周洪宇聽過楊樹的提問反而進入了沉思,想了半晌才對楊樹說道:“小娃娃你口中這只二哈可能不是那么簡單,本座也是隱隱約約感覺這二哈似乎與上古靈獸有些許關聯。至于是什么靈獸本座也不得而知,早知道上古時期靈獸兇獸遍地跑,哪里和現在的九州一般。”
楊樹雖然對周洪宇的話感覺嗤之以鼻,但又不得不承認他所言非虛,原本以為能夠從周洪宇身上得到一些關于二哈有用的信息,了只能又大失所望了。
不過從周洪宇的話中,楊樹還是能知道這只二哈一定有什么不凡的地方,想到上一次自己煉制精元丹時練出來一爐毀丹,被二哈可是直接吃掉了。
不過即便吃下毀丹二哈似乎并沒有感覺哪里出了問題,依舊該吃吃該喝喝,而且精力似乎更加旺盛了。
遠處正在歡快撒丫子奔跑的二哈似乎注意到了楊樹向自己投來的目光,居然轉頭沖著楊樹咧開了嘴,似乎是對著楊樹微笑著。
當然也許只是楊樹的感覺罷了,但配合上二哈那雙呈現杏仁狀的藍色眼睛卻又十分可笑。
二哈自然不會清楚楊樹此時的想法,撇了一眼楊樹后又開始歡快的奔跑了。
楊樹看著這般模樣的二哈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自己也能和二哈一般無憂無語又該多好。
楊樹想了一會還是問起周洪宇:“老不死的,這二哈曾經吃過一枚我煉制的毀丹,也有一點事沒有這是為何?”
周洪宇聽著楊樹自己居然煉出了毀丹頓時臉色都變了許多,還裝作語重心長的模樣說道:“哎!小娃娃煉丹的技巧本座不是教過你嘛,怎么會煉出毀丹呢?日后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你煉丹是本座教的,當真丟不起這人啦!”
楊樹聽著周洪宇的話頓時面色鐵青,沒開口說毀丹的時候楊樹就知道這個老不死的要數落自己,沒好氣跟周洪宇說道:“老不死的你莫不是想我把你的遺骨給燉了吧?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周洪宇似乎已經習慣了陽朔拿自己的仙人遺骨恐嚇自己,周洪宇與楊樹相識依舊也算摸清楚了楊樹的品性。
周洪宇尋思了一會,隨即淡淡一笑說道:“若是本座沒有猜錯的話,這二哈應該是有什么上古血脈之力沒有覺醒,吃下去毀丹的能量盡數被血脈所吸收。所以現在看上去和平時一樣,早知道毀丹的力量是極其不穩定的,輕則氣血倒流、經脈受損,重則當場暴體而亡。所以楊樹你應該全是撿到寶了,只是怎么讓著寶貝放光卻又是你的問題了。”
楊樹聽過周洪宇的話忍不住看向二哈,看來當初用九厥規查看二哈的資質都是滿的十點并不是出錯了,可這二哈來了舔門也有時日了除了吃飯、睡覺、拆家、追蝴蝶,其他什么都不會做了,相比之下還不如養只看門狗呢。
楊樹正看著二哈發呆之際,遠遠就聽見徐福叫喚自己的聲音。
楊樹尋著聲音瞧去徐福身后居然跟著一個陌生人,正往自己這里走來。
待徐福和那陌生人走進了些,楊樹才看清這人樣貌,這人看上去奇瘦無比,骨瘦如柴的身子似乎一陣風就能給吹倒了。
瘦骨伶仃的身上是一席破的不能再破的衣裳,稱之為衣裳都有些為難,頂多只是遮掩了身上比較幾處關鍵的部位。
現在可已經步入初冬天氣漸涼,這人身上穿的衣裳幾乎一點御寒都不能做到,楊樹光看著就全身上下不自覺的一哆嗦。
再瞧來的這人的面容,楊樹不由的感覺一驚!
這人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但濃眉掀鼻、黑面短髯、面容古怪說他是其貌不揚都感覺是在夸獎他,特別是他那一雙眼睛極其的空洞無神,似乎這人的眼睛并沒有對焦一般。
而這人的右手還缺了一指,左手拿著一公雞樣式的糖藝,楊樹正看著來的這人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徐福也不知從哪里找來了這么一個極品,不但長相如此驚世駭俗,而且即便自己已經如此不堪,居然還能對藝術有如此高的追求,當真不是一般常人所能。
楊樹看著出神的時候,徐福已經帶著這人來到了楊樹跟前,徐福見楊樹盯著自己帶來這人,便與楊樹說道:“老祖,老奴給您帶來一人。”
徐福的話才把楊樹的注意力從那陌生人身上離開,楊樹自然對著驚世駭俗的奇人充滿好奇,連忙詢問徐福說道:“老徐啊,這人是?”
徐福見楊樹問起自己身邊這人也是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對著楊樹說道:“老祖這人是自己來桃花源的,來了后說什么都不走了,還跟我說想在此修仙。老奴看他這般模樣似乎與正常人略有不同,也曾幾番勸他離開,可任憑老奴如何勸說也勸不了。老祖您看?”
楊樹聽過徐福的話大體也是明白,沉吟了片刻才問起這徐福口中與常人略有不同的家伙:“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這人聽過楊樹的話似乎也為什么反應,只是依舊癡癡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福見狀連忙推了推這人,出聲說道:“老祖問你話呢,你好好回答才是!”
這人被徐福推了一下這人才回過神來轉臉看向楊樹,可即便楊樹就在眼前這人瞧向楊樹居然還是雙目無神、毫無對焦,這么近楊樹才發覺著孩子居然是斗雞眼。
“沒名字!”
又是沉默了半晌,這人突然冷不丁的回答道,憨憨的語氣著實嚇了楊樹一跳。
楊樹倒是對著傻子出奇的有耐心,又問道:“沒名字?那小伙子你是哪里人?”
“嶺南!”
“嶺南?”楊樹倒是沒聽說過。
徐福見楊樹這般,連忙在一旁解釋道:“嶺南就在咱們舔門西南腳不遠的一處平壤小村落,而且根據老奴的拙見這嶺南村似乎還與太一門有莫大的關聯。”
“跟太一門有莫大關聯?”
徐福的話倒是讓楊樹不禁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