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塵看著楊樹一臉期盼的模樣,心里不自覺的出現一股厭惡,尋思了半天才對著楊樹開口說道:“哼,小兄弟你我二人做兄弟這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還想問問你舔門中的情況!”
楊樹聽過王塵的話,連忙一臉誠懇的說道:“大哥您經管問,兄弟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王塵看著楊樹這般誠懇模樣心里更加得意,感覺可能是自己與生俱來的氣質讓眼前這個自稱楊過的人對自己這般,便接著問道:“那你來說說這個舔門里一共有多少修士,又都是什么修為呢?”
楊樹一聽王塵的問題,心里一合計絕對不能把徐福幾人的修為說的太高了,若是把王塵給嚇跑了可就不好了。
楊樹心底有了計較便連忙回話道:“回大哥的話,兄弟我不過只是一屆凡人罷了,舔門里那幫畜生是什么修為我也不是很了解,不過總聽他們說什么沖擊結丹如何如何的,大哥您覺得他們是什么修為呢?”
王塵一聽楊樹的話心中頓時充滿鄙視,師傅將自己派過來打聽情況的時候自己曾想過舔門里應該有結丹期修士,沒曾想居然還在練氣期。
而且這個眼前這個自稱楊過的殘廢說的話的確沒什么問題,若是他一屆凡人之間說出舔門里修士的修為反倒是不可信,現在通過這個楊過的話再經過王塵自己的推理,王塵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舔門的情況了。
王塵心中雖然已經篤定了舔門的情況,不過自覺對著楊樹說道:“小兄弟你說的是否屬實?”
楊樹聽過后連忙真誠的點了點頭說道:“大哥!兄弟我怎么可能騙你呢,兄弟我可是還仰仗這大哥離開這個毫無人情味的地方!”
楊樹說著又裝作回憶起傷心往事,眼淚汪汪就往下落,就連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王塵見楊樹這般模樣心底更加確信了,又瞧見眼前這個楊過哭哭啼啼的心底更加厭惡了,對著楊樹詭異一笑冷冷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去把舔門里的修士通通給本座叫出來,本座也把他們打到殘廢,到時候他們也就和你一樣都是廢物了!”
“你…”
楊樹聽過王塵的話先裝作一驚,其實心里已經樂開了花,自己見過傻子可真真的沒見過這么傻得,自己隨便編了個故事他就真信了。
楊樹先是一驚,隨即又慘笑一聲對著王塵說道:“既然如此也好!即便大哥你瞧不上我這個殘廢,不愿認我這個小兄弟也沒關系,就是能看到舔門里那幾個魔頭被真人您打殘了,也算替我出了一口惡氣!”
楊樹的慘淡的表情像極了看破一切的無奈模樣,讓王塵心里更加確信不疑了,隨即對著楊樹冷冷說道:“你也不用太傷心了,要明白你不過是個如同螻蟻一般的低賤存在,若不是本座你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報仇,本座也算大發慈悲了!”
楊樹聽過之后淡淡一笑,也不管其他直接扯著嗓子喊道:“舔門的狗東西都給老子出來,有人來替老子報仇了,你們一個個的都出來乖乖受死!”
楊樹今天的聲音極大,原本已經習慣了在不管在做什么都回留心聽楊樹聲音的眾人,頓時都嚇了個機靈。
原本都買工作的眾人,再聽楊樹所說的內容似乎話中有話,特別是楊樹說什么有人來替老子報仇了,眾人心里都忍不住浮現了一絲疑惑。
眾人即便再有疑慮可聽見楊樹的呼喚怎么也不敢耽擱,一個個都急忙丟下手里的活往楊樹的小屋趕去。
王塵聽過楊樹扯著嗓子喊的內容會心一笑,王塵右手雙指虛空一點只見一道流光閃過,一把寶劍赫然出現王塵手中。
楊樹瞧著王塵手中的寶劍暗暗一驚,這劍長二尺有余,劍身玄鐵而鑄及薄,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為一條金色龍雕之案,顯得無比威嚴,劍刃鋒利無比當時真正的刃如秋霜。
寶劍本身透著淡淡靈氣,這經批準有如實質一般環繞著劍身,楊樹瞧著寶劍周身的靈氣,暗自想來這寶劍應該不是一把簡單的劍而已,應該是劍法器。
楊樹想來南海仙人這個做師傅的對這王塵傻子倒是夠意思,這樣的法器居然就交給了他,當真是爆殘天物啊。
王塵看楊樹見過自己手中的寶劍這般吃驚的模樣暗自得意,嘴角微微上揚微微一笑對著楊樹說道:“哼,沒見過吧?這可是我師傅南海仙人他老人家給我的寶貝,待會你個殘廢切看好了什么叫做大派底蘊,什么叫做真正的大派修士!”
楊樹聽過王塵的話心里一陣好笑,不過還是連連稱贊道:“果然是好劍!豐城南海仙宗萬載大宗當真不同凡響!”
王塵一聽心里更加得意了,大笑一聲說道:“哼!那是自然這大宗的底蘊哪里是你這個舔門的工具人能體會的到!”
楊樹一聽連忙一臉堆笑的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楊樹和王塵說話的功夫徐福已經來了,徐福一瞧楊樹身邊這人的打扮是南海仙宗的人,心里自然知道了大概。
楊樹也瞧見了匆忙敢來的徐福,暗叫不好徐福忙于田里的農活修煉一直都沒有時間修煉,到現在不過還是停留在練氣期。
王塵見到可以徐福不過是和練氣期修士,心中自然更加不屑了,對著徐福冷聲說道:“來人可是舔門修士?你切報上名來,我這秋樺劍不斬無名之鬼!”
徐福一聽王塵的話雖然心底有些害怕,但是楊樹可還在別人手上,只得硬著頭皮保持著冷靜,對著王塵說道:“哼!本座便是舔門長生堂長老徐福,哪里來的乳臭未干的小子,敢來舔門鬧事!”
王塵一聽對著徐福說道:“你切記住你爺爺我叫王塵,乃是豐城南海仙宗掌教南海仙人座下弟子,等待會你死了到了閻王那別不知道報我的名號!”
楊樹眼看著兩人就要動手了,心里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