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一模楊樹的胸口頓時笑了起來,徐福發現楊樹心口還在噗通噗通的跳著雖然跳的很慢。
“楊老爺他還活著,身上特別冷,李東茍你把那塊魚鱗放在樹哥胸前!”徐福連忙說道。
李東茍一聽連忙把那塊類似魚鱗的東西放在了楊樹胸口,眼睜睜的看著楊樹。
“老徐你說有用嗎?”李東茍問道。
“我哪知道?楊老爺不是說冷嗎,說不定放在心口就不冷了!”徐福胡亂猜測道。
幾人眼下無事便圍著楊樹席地而坐隨便聊著,餓了就吃了點桃子。
直到中午,幾個人百般無聊都已經昏昏欲睡時,兒聽聞躺在地上的楊樹長長出了口氣,隨后就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媽的,怎么這么冷?”醒來的楊樹哆哆瑟瑟的說著。
“樹哥醒啦?”原本昏昏欲睡的李東茍一瞧楊樹醒了,連忙大聲說道,說著趕緊抱著楊樹哭了起來。
邕不佞一瞧連忙一把抱住楊樹,邊哭邊笑著說道:“樹哥,你可嚇死我了!我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
徐福一瞧李東茍這般模樣,也立馬抱著楊樹嚎啕大哭說道:“老奴無能,讓楊老爺受苦啦!”
一旁看著的匈竹金看著這三人這般模樣,頓時嚇了一跳,之前可沒見著這三人這么傷心呀!
楊樹看著眾人這么關心自己,心里也一陣感動,只是現在感覺頭昏腦漲全身冰冷,一點力氣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楊樹才覺得身上有了一點溫度,力氣也恢復了一些。
楊樹拍了拍邕不佞說著:“行了,我不是沒死嘛!都不許哭了!”
“樹哥沒事就行,樹哥沒死我開心,不苦!”邕不佞說著連忙摸了摸眼淚。
“感覺好餓好冷,東狗去幫我弄點熱水的!”楊樹說著從掌門扳指里取了點干糧。
李東茍一聽,也不含糊連忙用火折子生火,再去已經坍塌的小屋里取了個還算完好的鍋來燒水。
“徐福啊,我記得那個蔡大當家有件貂皮大衣,你幫我取過來好不好,我太冷了!”楊樹想了想說道。
徐福看了看楊樹,一臉無辜的說道:“樹哥那個蔡大當家已經被我們幾個埋了呀,衣服怕是不能穿了,真叫我去取?”
楊樹一聽輕聲一笑,緩緩說道:“我記得看見你把那件貂皮大衣從蔡大當家身上脫下來,去給我拿過來吧!”
楊樹話剛講完,四人立馬轉過頭來看著楊樹,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看見什么了?”
楊樹剛想說自己一直能看見,一瞧幾人的樣子,到嘴邊的話給吞了進去。
“沒,兄弟們誤會了!”楊樹趕緊說道,看著這幾人的樣子心里一陣不安,不自覺的汗流了下來。
“我看見你們冒著大雨替我找到了這件寶貝給我取暖,好兄弟果然講義氣!我楊樹十分謝謝你們!”楊樹一臉真摯的說道。
幾人聽了楊樹的話心里也長長吁了口氣,還好楊樹沒看見自己把他丟在桃樹林里,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解釋。
徐福見貂皮大衣的事是藏不住了,連忙跟楊樹說道:“啊呦,楊老爺您看我這記性,上年紀了不記事了,不記事啦!”
徐福說著便去了之前關幾人的雞窩,從雞窩里把那件貂皮大衣去了出來交給楊樹。
貂皮大衣被徐福藏在雞窩的干草堆里,雖然昨夜下了一會大雨,不過依舊沒濕,楊樹穿上貂皮大衣后,加上胸口那塊類似魚鱗的鱗片取暖,這才算暖和起來。
李東茍的水也燒開了,連忙倒了一碗給楊樹,楊樹喝了幾口熱水,總算感覺渾身有了力氣。
楊樹喝完水就站起身子,跳了跳舒展了下身子。
邕不佞一瞧楊樹喝過李東茍燒的水立馬就好起來了,趕緊拉住李東茍問道:“東狗,你剛剛這水有什么門道?怎么樹哥一喝就就見好了?”
李東茍看著邕不佞,一臉嫌棄的樣子說道:“哼!我就不告訴你!”
邕不佞看李東茍這模樣,知道李東茍和自己在同窗時候有過節,李東茍這小子一直沒忘,便放棄了。
楊樹感覺身子恢復了,便開始琢磨著怎么安排下面的事情了,雖然自己現在太一門分支地方找到了,可任務到現在依舊完成,不出意外一定是匈竹金這娘娘腔還有什么幺蛾子。
而自己現在手低下的三個人,雖然對自己沒什么惡意,但也絕對稱不上忠心耿耿,特別是徐福這老小子壞的很。
把人事暫且放到一邊,桃花源算是自己的地盤了,可惜楊老魔留給自己的遺產可以說一分沒有,就連僅有的小屋也給毀了,掌門扳指里還有之前從徐家少爺那毛來剩下的兩萬多白銀算是啟動資金了。
一切都要從頭開始,想到這楊樹不自覺的搔了搔頭,感覺有些頭疼,中興舔門、重建太一,口號好喊,可現在真的有點無從下手了。
楊樹想了半天,毛線團再亂總會有個頭,先不管其他了,考慮怎么把今天晚上活好就算可以了。
楊樹便先讓眾人把坍塌小屋的殘骸給收拾了,把能用的木頭都整理出來。
楊樹則來到了之前關人的雞窩,四周看了看琢磨這把雞窩整理一下,暫時只能繼續睡在雞窩里過夜。
楊樹在雞窩里晃悠著,心里盤算怎么把重返桃花源這個任務給完成,目前唯一沒能解決的就是匈竹金這個娘娘腔還沒認同自己掌門的身份,尋思了一會還是決定和匈竹金聊聊再說。
楊樹便出了雞窩,匈竹金正和眾人一起動手整理廢墟,楊樹便叫匈竹金過來。
“竹金啊,你我也算過命的兄弟了,你比我年長我叫你一聲大哥,我有個秘密想和你分享一下。”楊樹說話的聲音很低,似乎只想給匈竹金聽到。
“楊樹兄弟,什么事情啊,神神秘秘的!”匈竹金捏著嗓子問道。
楊樹也不扭捏,把手張開漏出了掌門扳指,看著匈竹金問道:“匈大哥,著扳指你可認識?”
“這不是…”匈竹金裝作驚訝的說道。
其實匈竹金早在雞窩和楊樹關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清楚的知道楊樹佩戴著掌門扳指了,楊樹也很清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