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勝男人如其名,雖為女兒身,但是卻勝過世間大部分男人,其人武功高強,心思靈巧,敢愛敢恨,算是一個奇女子。
隨著李玨使用厲勝男的人物卡,一樣樣武功出現在李玨的腦海中,拂云手、玄陰指、天羅步法、顛倒穴道、天遁傳音、修羅陰煞功、天魔解體大法、還有得自喬北溟的不知名劍法。
其中較為出彩的是天羅步法,天遁傳音,修羅陰煞功,天魔解體大法。
天羅步法是從奇門八卦之術演變而來,不僅方位變化莫測,而且速度奇快,與凌波微步類似。
天遁傳音可以說是傳音入密的加強版,可以相隔兩三里的距離,把聲音傳入一人耳中,而其他人聽不到。
修羅陰煞功則是一門邪道武功,一共九重境界,修出來的真氣陰寒無比,而且進境極快,只不過從第七重開始,一不小心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險,每上一層都是九死一生,不過只要知曉正邪合一,扭轉陰陽的訣竅,尋一門陽剛的正道功法,就能避免走火入魔的威脅。
而天魔解體大法則是一門拼命的武功,逆運真氣,強行激發人體潛能,使人功力大增,但是過后反噬極為嚴重,身體機能嚴重下降,甚至死亡。
“這一下就解決了我兩個短板,輕功和內功都有著落了,雖然這修羅陰煞功有走火入魔的危險,但是到那個時候,我恐怕已經得到更多傳承了,再加上正道陽剛功法很是常見,到時候估計早就解決了。”
趁著這個時候,那猶如親身經歷的感覺還在,李玨進入了修煉之中,滄浪訣修煉出的真氣很快就被轉換成一縷縷極為陰寒的修羅陰煞功真氣。
隨著修煉不斷進行,李玨進入空靈之境,房間中的溫度不斷的下降,給這炎炎夏日添加一抹陰涼。
不知不覺日落月升,天上的一勾月牙撒下片片清涼的月光。
而李玨已經將真氣完全轉換為修羅陰煞功真氣,并且不斷的吸收天地元氣增長著真氣的數量。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李玨睜開眼睛,張口吐出一口寒氣,頓時化為一條三尺長的白霧。
感受著體內充盈的陰寒真氣,李玨滿意的點點頭:“以這樣的進境,要不了幾個月就能達到脫胎境二重,再加上白家本身就有的藥膳之類的輔助,這個速度會更快。”
跳下床舒展了一下身體,打開一側的窗戶,院子中的葡萄架上纏滿了葡萄藤,一串串青澀的葡萄隨風飄蕩,葡萄的清香也隨著風飄進房中,讓李玨精神一振。
“之前為了更好的在這個世界生存,每天不是看書就是練武,身邊這些東西卻是都忽略了,而且我竟然至今都沒有好好逛逛這座城市,等下吃完飯就出去逛逛。”
洗漱一番,他沒去白景那里吃飯,準備自己隨便吃點就出門。
不過還沒等他吃完,薛管家就出現在他的小院中。
“少爺,老爺有請。”
看著薛管家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李玨感覺自己的胃口頓時消退了不少,匆匆扒拉了兩口,抹抹嘴,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走吧。”
還沒進議事的大堂,就見到幾個人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李玨向幾人問好,然后一起進入大堂。
李玨找了個位置坐下,左右看了看,發現來的都是幾個掌權的叔伯。
白景見該來的人都來了,輕咳一聲,而后道:“今天叫大伙來就是為了天鷹寨的事,之前小羽的事情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還有前些時候傳的那些事情。”
一位長著鷹鉤鼻的英俊中年男子說道:“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我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家主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這中年男子名為白勝,在白景父親這一代排行老四,因為雙眼狹長還有鷹鉤鼻,整個人給人感覺有些陰沉。
“前幾天有一支商隊遇襲,貨物被劫,人員傷亡慘重,三十多人的商隊僅有五人逃過一劫,他們帶傷趕回來報信,今天早上才到。四叔,你說該怎么處理?”
白景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能聽出他話語中的憤怒。
白勝眉頭一皺,雙眼周圍的法令紋更加顯眼,煞氣逼人:“已經有兩三年不曾發生過這樣的事了,最近卻一件接著一件,看來這些人都忘了我們白家為什么能在這鎮山城立足這么多年,我認為即使傾盡整個家族之力,亦要將這些挑釁之人鏟除。”
“對,我們可不是好惹的!”
“沒錯,不管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聽著眾人憤怒的話語,白景手指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輕輕敲擊,略微思索之后,他肅然說道:“四叔,你帶四五個脫胎境好手,再帶上幾十精銳,將那伙劫掠的山賊鏟除一個不留。”
“至于天鷹寨就由我親自出手,我要讓天鷹變成死鷹!”
“是!”
白景站起來,一揮手:“那就去準備吧,準備好之后立刻出發。”
白家這么多年的積累,脫胎境武者也不過三十多人,前幾天減了幾人,現在也就三十人左右,除去外出保護商隊的,還有城中坐鎮產業的,也就只剩十多個人,這次幾乎是傾巢而出。
白河轉頭望向左手邊的白河,鄭重道:“七叔公,家里就拜托您了。”
白河精神還是有些萎靡,但是仍然振奮精神道:“景兒你放心交給我,老頭子看個家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好,小羽我們走。”
李玨跟著白景來到練武場,就看到三十多號好手牽著馬,整齊的站在那里,這些都是從一場場廝殺中留下來的精銳,此刻殺氣騰騰,等待著命令。
白景掃視了一遍,微微頷首,他跨上給自己準備好的馬,然后朗聲道:“出發!”
一行人翻身上馬,騎著馬沖出練武場,氣勢洶洶的往城門而去。
而城中看到這一幕的人,反應各不相同,但都明白白家此番有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