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么清高?哼”劉青走后,女孩兒把紙條順手扔進就近的垃圾桶。
在女孩兒看來,劉青就是個農村楞頭小子,開著幾十萬的車在別人看來是有錢人,但是對于趙蝶,她的車可是上百萬,她父親趙海,身價上億,富的漏油,是海藍集團董事長,但為人低調親和。母親方瑞是海眉美容公司創始人,年輕時千萬男人的心中的女神,就是現在也有不少人對她垂涎欲滴。哥哥趙斌海龜一枚,年紀輕輕在國外也是拿過多學術上的獎項。
此時,一群人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一個中年男子,相貌普通,看起來有些微胖,他走到趙海身旁:
“趙哥,孩子怎么樣了?”
“是呀!趙斌怎么樣現在,你們不是說去爬山來嗎?”一個穿著儒雅唐裝,身板筆直的,六十多歲,但看起來人特別精神。
“唐叔,錢大伯。”趙蝶喊道。
姓唐的是房地產開發商,名叫唐致遠;另一個姓錢的是玩古董的,人稱錢二爺。
“好了,沒事,啊我會請省里最好的醫生給你哥哥治病,你看你哭的眼睛都紅了。”唐致遠開口道。
“老趙,這是我哥的兒子剛留學回來,學的醫學,專攻腦部神經科。”錢二爺開口道。
“有勞錢二爺費心了。”趙海聽這話像似吃了一粒定心丸一樣。
說著一個戴在金絲邊眼睛男跟護士溝通了幾句進入了手術室。
劉青回到家把手機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然后坐在凳子上看著手機。
“青哥干什么呢?他們送醫院了嗎?你咋去那么長時間?”劉二牛進院問道。
“等電話呢!去醫院了,省醫院。”劉青看著劉二牛繼續說道:
“還是穿這衣服順眼啊!”
“我一共就這幾件衣服,哪有什么順眼不順眼。”
原來劉青是想起了衛深陌來了。
劉二牛被劉青看的渾身直發毛:
“青哥!你干嘛這樣看著我?剛才你不是說等電話嗎?你直接打給他不就好了嗎?”
“我沒有她手機號碼!”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會打給你。”
“你不懂…你來是…”
劉二牛一拍腦袋:
“哎!差點兒把正事兒忘了,蔬菜大棚地不是合同簽過了,你讓我找的施工隊也找到了,這二天就可以動工了,還有魚塘,已經在施工了。”
“行二牛,你就是哥的左膀右臂,我爸年紀大了,我來回也忙,家里和施工隊你多操心。”劉青說完從兜里拿出一張卡:
“這個卡沒有密碼,需要了直接付就行了。”
“汪汪汪”大黃在院子里叫著:
“家里有我呢主人。”
“你個大黃摻什么熱鬧”劉二牛繼續說道:
“青哥,你這就見外了,我有錢,可以先墊著。”
“這哪行,你這媳婦兒也有了,說不定馬上就有孩子了,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拿著。”
“哎”劉青應著。
省人民醫院這邊手術室的門開了,姓顧的醫生和帶金絲邊眼鏡男走了出來,只是二人面目表情有點落寞。一群人圍上去趙斌的母親先是開口:
“顧醫生,斌兒沒事兒吧!”
“生命已經過了危險的”眼鏡男扶了扶眼鏡說道。
大伙都松了一口氣。
“只是…”眼鏡男繼續說道。
“只是怎么樣?”
全部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姓顧的醫生開口說道:
“我已經盡力了,雖然他已經過了危險期,但因腦部被撞的嚴重,所以即使醒來也可能是個植物人。”
“媽媽!媽,你醒醒”聽到這話趙斌的母親方瑞攤倒在地。
一群人,一邊忙著趙斌,一邊忙著倒地的方瑞,醫院的一角亂成一團。
“爸爸哥哥真的…要不我們轉院吧!出國為哥哥治病好不好?”趙蝶抽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趙海眼神暗淡,他在職場雷厲風行,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夠壓倒他,可此時的他靠在冰涼的走廊墻邊,不知所措,他寧愿躺著病床上的是自己。
突然,趙海眼睛一亮。
“蝶兒,剛才那個人給你的電話號碼呢?”
“老趙什么電話?”唐致遠和錢二爺異口同聲問道。
“爸都什么時候了!你在想什么?就算是那農村人的錯,沒有及時把哥拉醫院,但現在哥已經這樣了?你找他,打斷他的腿又有什么用?”趙蝶說道。
“什么?是因為一個農村人沒有及時把斌兒送醫院?這不扯淡嗎?他留電話號碼了?給我!我去找他,把他撕了…”唐致遠狠狠地說道。
趙海在垃圾桶里翻來覆去終于找到了劉青的電話:
“小伙子,你等著我!”
劉青還沒有開口電話已經掛了。
“老趙帶上我,我帶幾個兄弟!”
趙海什么都不顧的往前走,司機已經在醫院門口等著,趙海一揮手汽車如箭離弦。
“等等我”唐致遠在后面喊道。
“你們幾個快!拿上家伙,給我一塊去”說著唐致遠和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上了車跟在趙海車子的后面。
兩輛法拉利一前一后駛入劉家洼。
村里人還沒有見過這么豪啊車子,都在議論是發生了什么事兒?
“這車子值百十萬吧?”
“不止呢?”
“咦好像是去劉家后生家了。”
“是啊!下來的人還拿著家伙,是不是劉家后生得罪了誰?”
“那肯定的,劉家后生肯定是得罪誰了。”
村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其實自從劉青掙了錢,買了車,包了魚塘,擴大了蔬菜基地村里人就在背后議論了,或者可以說是眼紅了吧!吃不到葡萄倒是說葡萄酸,甚至有些人說要借劉青的錢,說是反正他掙錢快,不差那萬兒八千的。
車子停在了劉青的家門前,村里看熱鬧的圍了一片,有人來看車子,有人來看劉青是不是犯事兒,仇家來了,只有極少數人在擔心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