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華接過甲斗蟲送來的套好,滿腦門子的冷汗,尼瑪,黑歷史!妥妥的黑歷史!!
難怪說響鬼系列是獨一個,雖然腰帶不是變身道具,但被打掉一樣大大影響戰斗力的體系——他們的腰帶掛著武器、CD獸、甚至是!!!
艾德華淚流滿面,剛才變身嗨過頭把這個給忘了!
“話說回來…好像不太對…我變身勾勒的體系是現代精煉過后的成熟版本…”艾德華一拍額頭。
完蛋,把這茬也忘了!
個人吃穿住行影響不了生死,艾德華對此沒什么太大的要求,所以艾德華很少去在意吃的好穿的好,餓不死,能穿上就行。
也因為這一點,他把這茬給忘了——響鬼系在“變身”這一過程上,是越古老越強大的典型。
古代的鬼變身不毀衣服,解除變身衣服還在,結果這傳承失傳了,以至于現代的鬼變完身都是光著的——每次變身就得毀一套衣服。
不過zio世界的連鎖反應,響鬼系反而把這個給流傳下去了(其實就是吃設定了。)
而很湊巧的,艾德華剛才變身方式走的是毀衣服版本的…
幸虧沒人…艾德華四周瞅了瞅,看見沒活人,才放心過來。
“紅河,給我身衣服,還有把那兩枚戒指給我。”
“好的,先生。”
甲斗蟲把東西順著鏡世界扔過來。
艾德華解除了變身,快速穿上衣服,小聲碎碎念“都是肉體強化,其他那些就沒那么浪費衣服。”
套好衣服,艾德華把兩枚特制計劃帶到手指上,“他們現在在哪?”
堡壘內的九頭蛇系統本身就有一部分外部監控的權限,苦于沒電,這些系統大部分癱瘓,只能勉強確認他們的路線。
“他們穿越基地,正朝著‘毒液藥劑實驗室’方向前進,系統癱瘓后,他們的行動速度并不快。”
銀白色的走廊上,燈光忽然亮起,一隊人打開門走了進來。
“實驗數據和實品已經拿到了,沒有必要繼續前進了。”貝恩說。
“那里有研究的最新產品。”滿大人微微仰頭,說。
“我看過那款產品的研究資料,不出一個星期我自己就能完成。”
“這是最后一扇門。”有人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打開門,我們就能到達…”
正在破解的電子門程序的人還沒說完,其手中的機器忽然閃爍其紅色的光芒警告“授權代碼已通過,自毀序列已啟動!倒計時五分鐘,請基地內人員迅速撤離。”
“自毀?”滿大人和貝恩一起叫出聲。
“這不可能,毒氣已經釋放過,基地里應該已經沒有活人了,即便還有人,整個基地的核心系統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下,不可能有人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啟自毀系統!這系統不可逆!”技術員不可思議的叫道。
“但它確實啟動了!”滿大人幾乎在怒吼。
“有人想陰我們,但是失敗了。我們獲得了權限,基地系統里對友軍的定義是我們,我們只要封鎖基地出口,他哪怕逃跑也逃不出來。”
“立刻撤離!”貝恩轉身就走。
滿大人看了一眼門后,一拳砸到合金墻面上,“他最好乖乖殉葬,撤!”
滿大人的行動隊用最快的速度撤出了基地之內。
剩余時間:2分鐘13秒。
這座基地分為兩部分,地表部分占總比90%,表面偽裝成食品加工工廠,至于如何確保偽裝不被發現,九頭蛇有的是辦法。
地下部分則是部分非人道試驗的試驗場地,以及關押‘失敗品’的監獄牢籠。
站在食品加工工廠之外,貝恩看了眼時間,對滿大人說“即便我們隔絕了一切信號聯系,但如果他們有特定時間聯系的約定,這些時間很致命。他們的援軍隨時可能會來。”
“我知道。”滿大人微微頷首,“他們不是要自爆基地嗎?我們來幫他們一把,直接引爆吧,不用等了。”
“撲通。”莫名其妙的倒地聲接二連三的出現。
滿大人回頭看去,眨眼功夫,自己身后竟然已經沒有了清醒的人!
“是你?”滿大人抬起右手,看向貝恩。
“不是我。”貝恩也警惕起來“在沒有離開前任何火拼都是自殺,我沒那么蠢!”
“咦?”一個古怪的聲音在滿地呼嚕聲中響起。
“誰?!”滿大人質問,貝恩竟然敏捷的翻滾到草地里飛快的匍匐逃跑了!
這個懦夫!滿大人憤恨的大叫“是我是我。”一個瘦瘦高高的人從旁邊的草叢里鉆了出來,臉上戴著古怪的面具,黑白后三色涂成,尖嘴猴腮卻是唱戲的用的齊天大圣的臉譜,手里還拿著一個沒扔的香蕉皮,嘴上說的是中文漢語 “咦,你的手里怎么有我的戒指?”
“你的戒指?”滿大人用漢語回話,被這莫名其妙的話題弄的有些迷糊,但緊跟著無盡仇恨就涌上心頭,汪達爾薩維奇搶戒指一事在他心里留下太多陰影了。
莫名其妙的被搶劫,莫名其妙的被拉進地獄,花了一半軀體的血肉才勉強從地獄逃回來!
這件事已經成了他的心結,一個不可被觸及的逆鱗。
他正要發作,面具男晃了晃手,“咦好像不太堵,是咱倆的戒指是一樣的,喂,你為什么有和我一樣的戒指?”
面具男用一種很萌很天真未經世事小孩子的語氣的詢問 “一樣的戒指?”滿大人定睛一看面具男纖細的手指,竟然連寶石與花紋都和自己手上的一模一樣!再看自己,確認自己的戒指確實還在,先松了一口氣,緊跟著起了念頭。
既然這兩個戒指他有,那其他八個戒指他是不是也有?
明明可能性不高,可因為丟失戒指的怨念,這個念頭一下子就膨脹的無法收拾。
滿大人露出了和善的微笑,滿大人也是活了上百年的人,自然看出這臉譜是齊天大圣的,于是,他說 “我這戒指,是在開天辟地之時,太上老君從昆侖山上的一顆仙藤上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