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九頭蛇、神盾局、沃德
說實話，沃德這個人艾德華是不在意，但是沃德他的身份可能代表的意義就多了。
他的雙重身份讓艾德華頭疼。
他來，是代表神盾局來的，還是九頭蛇的授意，亦或是兩者都有。
這將是三種不同的答案。
艾德華想了想，選擇了最通用的一個選項——失憶，不可恢復的那種。
沃德來了，說明監控黑魔法師的肯定是神盾局。
那么之前在艾德華家里搞小動作的人也肯定是他們。
無論沃德帶不帶這九頭蛇的意愿來，但可以肯定是帶著神盾局的意思來的，神盾局發現了監控錄像的異常，所以他們需要關注打破異常的艾德華。
無論在神盾局內搞小動作的是誰，這種時候最危險的肯定是九頭蛇——畢竟就他在神盾局內鋪的攤子最大。
但如果沒有外力介入，在神盾局現任局長都是九頭蛇的情況下，這次大風暴肯定查不出什么。
可是，如果有外力介入可就不一定了。
艾德華就是這個如果。
如果有的選他們肯定選擇讓艾德華永遠閉嘴，盡管有神盾局盯著，但他們想讓艾德華不動聲響的出事并不難。
只是不知道九頭蛇出于什么考慮，一直沒有動這些心思。
不能殺，退而求其次，也得確保他不會揭九頭蛇的短，那關鍵在于艾德華有沒有自己被抓的記憶。
所以沒有記憶的艾德華才是好艾德華。
因此艾德華需要特別強調“自己失憶，并且是不可恢復的那種。”
“離開后，我試圖回憶自己的過去，但是…毫無所得，一片空白，反而是莫名其妙的覺著危險讓我更加敏感，我感覺每時每刻都有人盯著我，在監視我。
就像這份身份資料一樣，我不知道他是誰辦的，但肯定不是我，能辦這份資料，他肯定能掌握我的信息。
我試圖離開芝加哥，可來到紐約我一樣害怕，他們能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辦理這份身份信息，他們肯定掌握著我的身份資料，我甚至不該在家里久呆。
我出過門，但我感覺有人在跟著，所以我又不敢出門…每個人敲門我都害怕是要抓我的人，可我甚至不知道是誰要抓我，為什么要抓我。
我沒有記憶，為什么會這樣…”
艾德華在談論這些天的生活時，忽然變的焦躁起來，有些瘋狂的去抓頭發。
沃德忙走了上去，拉住他“嘿，你冷靜點，這里很安全，沒事你可以繼續說，后來呢？”
“后來？我出門了，我去了酒吧，我想去人多的地方會安全點，我遇到了斯塔克先生，他給過我錢，是個好人，看到有人在偷他東西，我很憤怒。
后來那個，那個大光頭，給了我錢，讓我離開，我又被人追…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從沒見過他們，我只能跑只能跑，是斯塔克先生讓哈皮先生救了我。”
“我不知道怎么報答他，這件事讓感覺害怕。我看到自由島新聞，我去了那里，那里讓我感覺安全點，比家里安全，那里沒有被窺視的感覺…”
艾德華的表情充滿了掙扎與猶豫，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看一眼攝像頭，確保自己是否安全。
沃德放下咖啡杯，問“你知道你前天阻止的小偷死了嗎？”
“死了？”艾德華一愣，他還真不知道。
“那你知道，在你離開酒吧之后，追你的那批人，都死了嗎？”
“都死了？哈皮先生不是報案把他們抓起來了嗎？”
艾德華驚愕不是作假。
斯塔克那邊才剛被抓，這邊就直接動手把線索給掐斷了，奧巴代和十戒幫比艾德華想的果斷。
“這是我想問你的事情，這批小流氓里，有人死了。”眼鏡男拿出幾張相片。
分別時不同時期的小混混，準備把三個小巷出口全部囊括，進入其中的人全部在其中。
最后的兩張照片，上面一個人是那個小偷，另一個是一群小混混，他們嘴角都吐著白沫。
艾德華翻了一遍，忽然又往前翻，一一數著。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艾德華忽然搖搖頭“不太對，我感覺少了人。”
“少的是誰？”沃德問。
“我記著…有個人拿著槍，是他，這個黑夾克白衣男，是他威脅我走進胡同，這個人拿鋼棍砸我，還有，一個黑人，拿著指虎，砸我腦袋。”艾德華比劃著“這里邊打我的人都沒了。”
沃德一推眼鏡，又拿出幾張照片，正好是艾德華躲開攻擊時的模樣！連躲黑人攻擊時都有！
還真是和布魯斯韋恩合作了，艾德華有點牙疼，布魯斯屬什么的啊，到處安那么多攝像頭。
艾德華指著照片說“就是他們要打我。”
“好吧，他們如果打中，你可能就死了嗎？”沃德面色冷峻的將照片扔過去。
“我。”艾德華看著照片，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他們是來殺我的，或者來抓我的。”艾德華表現的有些焦慮。
“冷靜冷靜，深呼吸。”沃德教艾德華動作，艾德華跟著模仿了一下。
兩分鐘后，艾德華冷靜下來“他們是誰？”
“代號：黑虎、綠精靈、迷彩，三個剛剛成為雇傭兵的人，有人雇傭了他們來這里做些什么，他們又找到了那群小混混。
再然后，在酒吧遇到了你，在你離開后他們去追你，每一擊都試圖取你性命，干脆利落，你為什么能躲開他們的攻擊？你很了解他們？”
“不是。”艾德華搖頭“我…一直在害怕有人來抓我，所以我一直在假想我該怎么跑，所以遇見他們我能跑走。”
沃德接受了這個說法，練過的人都能看出來，那三個打人的根本沒認真，基本就是隨手的地步，有防備的話躲開不難，特別是一個幾乎快要被害妄想癥，時刻防備著的人，可以理解。
只是，很難想象三個雇傭兵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帶著這種懶散的態度，他們的任務到底是什么？
“他們就是綁架我的人？”艾德華問。
沃德盯著艾德華，搖搖頭“不是，這批人的來龍去脈都有記錄，你會被追殺純粹是因為你抓了那小偷。”
“小偷？我喊住了小偷，然后他不能在對斯塔克先生…他們的目標是斯塔克先生？！”
“嗯，反應很快，在斯塔克失蹤前后，那些小混混在單間里毒發身亡，他們三人從局里消失了，他們被人接了出來，出國了，他們的目的是斯塔克，你只是碰巧干擾了他們的計劃，才被追殺。”
“你們那么厲害，跟著他們能找到斯塔克先生嗎？”艾德華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沃德囧了一下，搖了搖頭。
這個還真沒有，雖然九頭蛇那邊有消息是十戒幫動的手，但和十戒幫井水不犯河水，至于神盾局內，早幾天就被尼克弗瑞調查內奸折騰的一團亂，還真沒人去關注這事。
出國后，三人被刺客聯盟的人接走之后，神盾局那邊的消息就徹底斷了，只有九頭蛇這邊知道情況。
目前所有的資料都和他說的能對的上，但是…“為什么你會記得那么清楚，你在事前有所準備對嗎？”
“為什么記得那么清楚？因為我現在只有這些記憶啊，這些就是我的全部，我每晚都會想更多的記憶，但是沒有，只有這些。”艾德華面色古怪的看著他 “我也有想去看病，但是不敢，每次看到攝像頭我都感覺他們在盯著我看，我覺著那是幕后黑手…”
沃德淡定的喝了口咖啡，親，盯著你的那不是黑手，是我們，額好吧，說是黑手好像也沒錯…
“所以，在你自己都不安全的情況下，你還要去救他？不惜性命？”沃德又問了一次，這次他盯著艾德華的眼睛。
“不惜性命！”艾德華表情誠摯萬分，反正有時停，漂亮話隨意說。
沃德盯著艾德華看了一會，他想到了自己和養父之間的事情。
盯了一會，沃德忽然笑了，“好吧，孩子，這是你的資料。”
沃德把一沓文件扔給他“這些資料是公開的，是你的居民身份資料，我們借調了過來。”
“我嗎？”艾德華茫然的拿過資料“這是…我，這是我爸，這是我媽，這里是…西湖…我，失蹤了？被綁架了？可為什么我都不記著了。”
“對，監控記錄下來你的最后資料是你被綁架的場景，在之后，搜尋無果。
直到半個月前，你突然出現在了芝加哥，期間你沒有任何交通記錄，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到這里，但是在你出現在攝像頭下，在米國的監控錄像第一次有了你的身影和你的綠卡之后，你的醫保、你的駕照、你的學校突然就出現了，你的感覺是對的，一切都是突然出現的。”沃德雙手交叉。
“為什么會這樣？”艾德華看著神盾局版自己的資料，茫然了“上面顯示我以前就是個飯店端盤子的，神經病啊綁架我？腦殘還是智障？”
“…嗯，我也那么想，確實沒看出你哪值得綁架。”沃德上下打量了艾德華一眼，認真的點點頭，發自肺腑的說。
“…”我就自謙一下，你這弄的…
“總之，我們關注你，就是因為你的出現的‘太特殊’，你的資料在不知不覺就被辦好，加上沒有你的交通方式，這些巧合加在一起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所以我們推測可能會涉及到一些重要、強力的人物和勢力，所以我們對你進行了一些監控。”
“等等，你們？”
“你出門時，你所在的街上所有的監控視頻都會自動瞄準你。”沃德說“所以，你多想了，那有人盯著你，其實我們只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以及確保綁架你的幕后黑手出現好及時趕到。”
神盾局監視？那監視的特工會不會是九頭蛇的？雙重身份雙重意義，一份帶著保護，一份在找機會什么時候殺死？
艾德華撇撇嘴，隨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尷尬的問“我家里不會也有吧？”
“放心，這個沒有，雖然不知道你什么怎么改的國籍，但你現在是米國公民，我們尊重你的隱私權。”沃德正氣凜然的保證道。
反正他絕對不知道艾德華在那邊住了一個星期多，筆記本里下了八百多個種子的事。
嘖，小伙子就是精力旺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