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飆演技
“事情就是這樣。”
哈皮對面前的一堆人，將斯塔克遇見艾德華的過程講述了一遍，相關的見面也都有監控記錄，眾人一邊說一邊看，事情對的上。
這一堆人的成分很復雜，fbi，cia，羅德安排的人，還有斯塔克的私人秘書小辣椒，公司副總裁奧巴代原來也在，但是待了一段時間后，不得不離開，畢竟公司內的很多事務都需要他來處理。
這些人原本就在fbi總部，在討論斯塔克失蹤的事情，艾德華突然給哈皮打了電話，這邊開著免提，大家一起聽著呢。
現在這么一圈人，表情各自不同。
但都覺著這事透著古怪，這人有問題。
“是這個？”fbi的一位調出了一份監控錄像，是在酒吧，艾德華和斯塔克說話的一幕。
“我們調查近期所有與斯塔克有接觸的人的時候，讓人去找他的時候，他不在家，他的電話一直在關機，所以我的人就在他家里埋伏他了。”
“監控錄像顯示他白天一直都呆在曼哈頓西南，靠近自由島的街區，但是傍晚的時候突然進去監控盲區行蹤很可疑。”cia的人說。
“雖然斯塔克失蹤的時候，他在自由島的監控錄像中，但是這并不能排除他的嫌疑，而且，昨天他阻止的那個小偷死了，追他的那批小混混有人神秘消失，有人死了，這很可疑。”
“等等。”小辣椒叫停了一下“你們是說，托尼的失蹤和這個孩子有關？”
fbi和cia的兩位探員相視一笑，卻只是帶著苦澀，說“只是覺著他的行蹤有些奇怪，我們希望能夠得到線索。”
艾德華被帶到fbi的某個審訊室，艾德華家里一些可疑的東西也被帶過來了，包括他的筆記本，包括他桌子上的畫，他家里的一切都被拍了照片，除了甲斗蟲。
“你說你要去找斯塔克，你知道他在哪？”在桌子的一方，是一個帶著金絲邊框眼睛的西服男，看起來溫文爾雅，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艾德華。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打電話問。”
“你都不知道他在哪，你為什么要去？”
“他幫過我，我希望能夠幫到他。”
“你應該知道，正常人都不會因為有人幫了一點小忙，就會連自身性命都不顧去救一個生死未卜的人。”
艾德華面色平靜“東方有句老話，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好吧，艾德華，對吧？”
“是。”
西服男推了推眼鏡，“艾德華，這不是我們第一次找你，在19:46分，我們就曾經找過你，但是你不在家，電話關機，我們的人從監控錄像過去，找你的時候一無所獲，你能解釋一下你在做什么嗎？”
“19點？”艾德華露出回憶的表情，開始說早就準備好的臺詞“我已經在睡覺了。”
“睡覺？”這個答案確實有點出乎西服男的預料“在哪里？沒有任何一個賓館有你的登記檔案。”
“街上。或者說小巷子里，一個溫暖的紙盒子里面。”
西服男皺了皺眉“大冬天？在監控攝像頭之外像一個流浪漢在小巷的紙盒子里睡覺？為什么不回家睡。”
“…”艾德華沉默了下，看著攝像頭“那里安全。”
“我知道那里安全，但我想知道，你從白天出門就一直在那片街區徘徊，傍晚來臨你突然就從鏡頭里消失，你消失后，自由島上就出了事，你讓我相信這是巧合？！”西服男一拍桌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我去那里只是因為那里人多，安全，不用害怕。”
探員問“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那群小混混在去找我，殺我，具體我不知道。”艾德華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那你為什么要害怕？他們為什么找你，抓你？”西服男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危險…但卻不知道是為什么危險，哪里危險。我不敢一個人呆在家里，我在網上看到自由島的信息，那里防備森嚴，在那附近，如果出了事我可以跑過去求救，所以我覺著安全。”
“哈？”西服男差點笑出聲“你大冬天在外面像是流浪漢一樣睡覺，只是因為你莫名其妙的害怕？你怕什么？你沒交稅嗎？那自由島周圍的守衛也幫不了你。”
艾德華繼續搖頭“我不知道，我失憶了。”
“失憶？”西服男拿過一個文件夾，將其打開“你在芝加哥報過案，說你是來治療失憶的，而且被搶劫了兩次，對嗎？”
“對。”
“好吧，那你還記著你原本是東國人嗎？”
“我…”艾德華捂著自己的腦袋“不…我有記憶開始，就在這里，遇到了斯塔克先生和韋恩先生…”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只有在人夠多的地方，以及守衛足夠多的地方才能感覺到安全，是這樣嗎？”
“不全是…我沒有任何關于我是如何過來的記憶，卻突然有了一份齊全的身份資料，這說不過去，能夠辦理齊全這樣資料的人，想抓我易如反掌。”
西服男敲著二郎腿，敲著桌子，盯著艾德華“但是你改國籍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會害怕嗎？”
“改國籍？我不記著我有辦理過任何移民、改國籍的行為，但是…我應該沒辦理過，我沒錢。”艾德華一攤手“我現在花的錢全是斯塔克先生和韋恩先生給的。”
“說不定是你改國籍的時候，把花錢過來的時候把錢花光了呢？”西服男問。
而另一個房間里，小辣椒不滿的看著屏幕里的西服男，“明明是要問酒吧外的事情，怎么這就轉到移自由島上面了。”
哈皮冷靜的搖了搖頭“他們一開始就知道那批小混混，以及那幾個失蹤了的人的信息，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艾德華和這件事沒關系，現在的盤問，只是因為自由島那邊的事，職責所在。”
小辣椒驚訝了下“你覺著這個孩子真的有問題？”
“不。”哈皮搖了搖頭“他和我們沒有任何信息接觸，他和boss和我都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他在酒吧里的時間能夠聽到的信息我們已經回顧很多次，要去頒獎并不是什么隱秘的行程路線。
在和他見面前后，我很確定boss身上絕對沒有任何竊聽器、針孔攝像頭，這孩子不可能做什么手腳。
反而是那幾個失蹤的人的身份根本就沒有刻意隱藏，來自中部大陸的雇傭兵，暗網中輕易就能找到他們的資料。
韋恩先生有那幫小混混和十戒幫的人交易的錄像，FBI肯定也有，韋恩先生提醒過先生小心點，但是先生沒有在意。
小混混收了他們的錢做事，艾德華卻給撞破，反而被惦記上了，這才出了酒吧就被追殺。
嚴格說起來，他也是和先生一樣的受害者。”
小辣椒一聽重點不是為了斯塔克，一下就松了一口去氣，隨即有些不滿意被借題發揮。
“但他也是另一重案子受害者啊，他在東國被人綁架的錄像之前才看過，被綁架來到這邊又被差點被人殺，他們現在卻用旅游和辦理綠卡來誘導。”
哈皮沉默了下“艾德華失蹤案的水太深了，即便他是受害者，也必須…”哈皮捂著臉，他實在找不著什么借口了。
“好吧，他們純粹是因為自由島的壓力太大，隨便找人盤問，和先生沒什么關系。”
小辣椒無語，想了想，從“舉報俠”出現到被證實，再到現在，整個FBI的確忙成一團，所以有些理解。
看著在被詢問的艾德華，問“你之前說，托尼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什么情形？”
“第一次？在芝加哥分部那邊，他身上的的衣服爛成布條了，臉上都是黑灰，boss見到他這樣，和韋恩先生賭氣，把錢和錢包都給了他。
額，不過后來他把錢包賣了，boss讓我把錢包給買回來了，聽說韋恩先生那邊也一樣…”
“托尼之前花了三百萬買的是自己的錢包？！”小辣椒尖叫道。
“額。”哈皮尷尬的點點頭“韋恩少爺那邊也是一樣。”
小辣椒扶額，一旦涉及上韋恩家那個大少爺，托尼原本就沒多少的金錢觀念就徹底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