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他將藤木恒業盡心盡力的培養,幾乎將自己的畢生所學都交給了他!”
“可惜渭南那個家伙,卻是個實打實的瘋子,在藤木恒業十八歲的時候,他給藤木恒業布下了最后一條出師考驗。那就是殺死他,并且成為他!”
“起初藤木恒業自然是不同意的,甚至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或許,也正是這一點,徹底的觸怒了渭南,那個家伙,并不喜歡發生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所以,他便將自己屠戮其全家的事情,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甚至還夸大其詞,惡意虛表,目的就是為了堅定藤木恒業的殺師之心!”
“可惜…結果并非他愿,心灰意冷的藤木恒業,毫不猶豫的離開了他!而且還和一名極為普通的東瀛女子結婚了,之后還育有一對龍鳳胎!”
“而那時的渭南,因為島上的一些事,未能及時的去尋找藤木恒業!也正是這個原因,才給了他結婚生子,隱姓埋名的時間!”
“可惜…身為藤木恒業的老師,渭南自然有其尋找弟子的特殊方法。沒過多久,一身戾氣的渭南,就出現在了他們一家人隱居的村莊。”
“那一天,白日里的歡聲笑語,卻成了黑夜里肆意殺戮的序章,全村一百八十六口,無論男女老少,全部都死在了渭南的屠刀之下。”
“為了將藤木恒業逼入絕境,渭南更是用出了帝王時代的種種酷刑,一一在他的妻兒的身上實施…”
“直到三天之后,一個煥然一新的藤木恒業,跟著他的老師渭南,踏上了這座煉獄之島!”
“故而藤木恒業的傳說,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所以說,他真正的仇人,應該就是他的授業恩師渭南了吧?”
聽罷有關渭南與藤木恒業的秘聞之后,夜銘不由得分析起來道。
“不過,還有一點是我搞不明白的,這個鍋應該是渭南的吧?為什么要讓沉睡在第十二層的那只魔鬼去背?”
“因為他想要殺死渭南的話,就只有先殺死那只魔鬼!否則的話,渭南就會一直是不死之身!”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黑暗中,懷抱著小黑蛇的小維尼,也大步走了出來。
“你…騙得我好苦啊!”
夜銘看著緩緩走近的小維尼,不由得閃過了一絲苦澀,若非不是因為自己在被帶走時的那句傳音,無論如何,他與米洛斯等人,也不會被輕易的帶到了這里!
“是嗎?嘿嘿,不過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夜叔叔愿意,我可以是小維尼,也可以是維拉呢,或者說是暗影之靈也行!”
“你們這些個家伙啊,一個比一個藏得深,一個比一個會演戲啊!!”
夜銘見狀,不由得白了一眼小維尼,說句實話,這四大門徒中的任何一位,都是世界影帝級別的演技,尤其是他們各自的交際方式,都是極具個人特色的演繹。
“嘻嘻,夜叔叔,因為這本就是游戲的規則啊!甚至于有些時候,我們也務必要遵從相應的游戲規則。”
“是啊…其實我們…都一樣!”
夜銘喃喃著,他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不遠處的米洛斯和塞爾維娜身上。
“兩位,是否已經準備妥當了?”
二人之間還隔著老遠,夜銘就已經沖著他們叫了起來。
“嗯,隨時可以準備出發!”
米洛斯點了點頭,一臉輕笑的說道。
“那…就勞煩二位,與我們一同去拼命了!”
夜銘輕笑著,用力的拍了拍米洛斯的肩膀。
“如果此次你我不死,出來后必定要結為異性兄弟!”
“好!那就如夜兄所言,如若此次你我皆不死。帶我們那么等我們出來之后,必定要好好的碰上一杯!”
米洛斯砸吧砸吧嘴,一臉微笑的繼續說道。
“倘若你我皆戰死,那就在這無名之地做伴也好!”
“哈哈,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一起走吧!”
夜銘大笑著拍了拍米洛斯的肩膀,隨后眾人一起,向著地下室盡頭的光源處走去。
“你們…終究還是來了啊!”
昏暗的燈光之下,一名蜷縮在墻角的身影,緩緩的站了起來。
“渭南老大??”
露西斯南爾一愣,繼而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緩緩走出的邋遢男子。
“你們兩個小丫頭,終究還是要走上這條路啊!”
渭南挺了挺自己的腰桿兒,繼而右手一翻,一把漆黑的西洋刺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不過,這條路是行不通的!就拿你這個暗夜之靈來說,不就是一個趨于完美的試驗品嗎?”
渭南輕笑著,手中的刺劍猛然揮出,向著夜銘的眉心刺去,不過,當那道極為凌厲的劍芒,即將刺穿夜銘的眉心之時,卻又被很快的抽了回去。至始至終,不管是從抽劍,出劍,刺劍,以及最后那驚心一劍,都足以證明了眼前之人的不凡之處。
“所以說,你們幾個還是都各自回去吧!連我這一關都過不了,就別再妄想其他的什么了!”
“不不,我親愛的老師,你真正的的敵人,應該是我才對吧?”
“哦?恒業,原來是你啊!不得不說,我們師徒兩個,真就該好好的找個機會,然后坐下來喝上兩杯才對!”
渭南輕笑著,似乎對于尋仇而來的藤木恒業,并沒有刻意的放在心上。
“是嗎?不過,我親愛的老師啊,我更想飲你之血,食你之肉啊!”
沙啞的聲音依舊,雖然聽起來頗為平淡,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輕松的從中領悟到藤木恒業對他的恨!
“哈哈!恒業啊,你也別忘了,是誰手把手把你養大的!此時的你,竟然會因為一兒一女,和一名所謂的妻子,就把自己生生的逼到了,如今的這個荒唐地步,不得不說,從一開始,你就輸了!”
“所以,像你這樣畏首畏尾的廢物,是永遠也無法殺死我的!更不可能成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