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真的是求之不得啊!但愿這一次,你不會再夾著尾巴逃走了!”
楚左冷哼一句,語氣中更是毫無懼色。
“放肆,你這個可惡的人類,上一次若不是王君大人的緊急召喚,你覺得你還能活著離開云疆嗎?”
幽都魔君暴喝一句,顯然上一次的意外,使得它極為憤怒,不過,在它們的世界中,等階高于一切,所以,就算是有深仇大恨,依舊要放在上級的命令之后。
“呵呵,你們這群所謂的幽都妖尸,真把自己當做云疆的主人了嗎?”
“不然呢?人類,難不成你們還能從仙君大人手中,奪回云疆不成?別白日做夢了,如今的你們都已經是自身難保了,根本就沒有余力去應對我們!”
“所以,我們能只守著云疆,就已經算是給了你們莫大的面子了,否則的話,整個西南地區,都會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哈哈,不得不說,就憑你這厚臉皮的程度,就已經天下無敵了!”
楚左突兀的獰笑起來,森白的骨劍,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中。
“一個小小的幽都魔君,竟然也敢妄談我華夏國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呵呵,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們的盲目崇拜,才會置使你們一步步邁向深淵,不懂審視時度,你們這群家伙,終究是要被淘汰的!”
“淘汰我們?就請你們這群無祖無宗的妖尸?哈哈,真是笑掉老子的大牙了!”
楚左張狂的獰笑著,手中骨劍赫然一甩,直奔幽都魔君的面門而去。
“很好笑嗎?”
幽都魔君陰沉著臉,他的身后,兩只籠罩在黑袍之下的倀鬼,不停的吞吐著森白的霧氣。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這群可惡的人類,就全部去死吧!”
幽都魔君厲嘯著,手中兩把破舊的青銅長劍赫然出鞘,直接飛身向著楚左沖去。
“開始了!”
夜銘喃喃著,在此之間,他就已經召出了黑絲劍奴和雪女及川雪麗。
“雪麗,你和周俊兩個,去對付那只實力等同于你們的倀鬼,至于冥落,你且帶著興華他們,迅速將那只四階倀鬼拿下,然后去幫助雪麗他們,把那只五階的也拿下。”
“記住,你們最多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去解決那只四階倀鬼,因為我的那道惡靈刺青,最多只能存在十分鐘,十分鐘后,如若我還沒有將其收回,那么它就會直接復蘇,成為失去理智,敵我不分的恐怖惡靈。到了那個時候,我將必死無疑!”
夜銘說罷,也不再理會眾人,直接向著另一處戰場沖去。
此時此刻,楚左和幽都魔君的戰斗,已然拉開了序幕,二者都沒有絲毫的保留,一上來,就是欲置對方于死地的絕殺。
“哈哈,可惡的人類,縱然你我同處一個境界,可惜,我依舊可以壓你一頭!”
幽都魔君獰笑著,手上那兩柄青銅古劍,再不復之前的陳舊,反而變得極為耀眼,如同兩柄稀世神劍一般,爍爍生輝。
“哼!壓我一頭,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楚左低喝一句,隨即左手猛然拍出,一道紫色秘紋一閃即逝,瞬間便化為一只巨大的白骨囚籠,將不可一世的幽都魔君,直接封在其中。
“嘿嘿,這么快就想拼命了嗎?第三階段的白骨祭文,也不過如此嘛,想不到,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你依舊是毫無長進啊!”
“是嗎?那這個呢!”
楚左冷笑著,他的左手中,竟然又有一道紫色秘紋,激射而出。
“封!!”
楚左低喝一句,隨之便見那道紫色秘紋一閃,直接融入了幽都魔君的眉心之中。
“你…可惡的人類,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感覺到自己體內力量的快速消失,幽都魔君不由得大叫起來,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從容之色。
楚左張嘴吐出一口鮮血,然后死死地盯著幽冥魔君。
“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是用封字祭文,暫時封了你的能力罷了!”
“不可能!!你怎么會有兩道白骨祭文,絕不可能!絕不可能啊!!”
幽都魔君聞言,連忙不可置信的大叫起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楚左的手中,竟然還掌握的有第二枚白骨祭文。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幽都魔君,你還是安心的去吧!”
楚左獰笑著,繼而看向了飛奔而來的夜銘道。
“夜小子,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至于我們所有人是死是活,就看你能不能一招殺死這個被我封印了天賦能力的幽都魔君了!”
“放心吧!楚大哥,我必然不會讓您失望的!”
夜銘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他的雙眼,隨之蒙上了一層猩紅。緊接著,一對漆黑的惡魔羽翼緩緩張開。
“什…什么!!!怎么可能?你怎么會擁有這兩種極為特殊的血脈天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幽都魔君奮力的掙扎著,想要從楚左的白骨囚籠中掙脫,可惜,被封印了天賦能力的它,根本就沒有實力破開那只白骨祭文所化作的囚籠。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你還是接受煉獄的審判吧!”
夜銘喃喃著,他的兩側,各有一張精美的卡牌緩緩升起。左邊那張卡牌,閃爍著耀眼的赤紅色光芒,右側的卡牌,閃爍著令人迷醉的冰藍色光芒。
“火之烈焰~”
“冰之埋葬~”
夜銘喃喃著,赤紅色卡牌化作的煉獄之火,與冰藍色卡牌化作的極致之冰,一左一右的砸向了白骨囚籠中的幽都魔君。
“冰火兩重天~”
“爆~”
隨著夜銘口中落下的那個爆字,不遠處的白骨囚籠,瞬間便被寒冰和烈火吞噬,處于囚籠之中的幽都魔君,也終是留下了最后一聲凄慘的嚎叫。
“想不到你小子,竟然已經強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我的話,吃你這全力一擊,也是必死無疑。”
全程目睹了夜銘這恐怖一擊的楚左,在收回那兩道白骨祭文之時,終是緩緩的吐出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