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來的吳懿眼見劉禪一行人,腳下不停便忙道:“吳懿見過少主,見過糜兄。”
“吳將軍多禮了,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公子這是哪里話,吳府能夠得公子駕臨自是榮幸之事,還請公子不要見怪府上寒酸的好。”
說著吳懿伸手在前引路道:“公子請,糜兄請!”
客套的話到這里就差不多了,劉禪也沒什么好猶豫的,邁步便走進了屋內。
至于吳懿沒有跟陳到打招呼,這完全不是什么問題。
一旦是作為自家少主的隨行護衛出門,陳到是早就習慣了被人無視的狀態。
甚至就是因為這樣,陳到反而還覺得能夠更加有效的保護好少主劉禪的安全呢。
畢竟被人無視的同時也很容易會被敵人下意識的忽略,少了一些應酬自然也不需要陳到分神,到時候在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或者一些意外情況時,他也好能夠在最快的時間內做出最正確的應對!
三人依次落座。
因為劉禪的出現吳懿并沒有坐在首位上,反而是坐在了劉禪的對面。
對于吳懿這種態度表現,劉禪不置可否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吳家都這么清楚明顯的表現出自身態度了,吳懿在這私下里的見面時也不曾逾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還有什么好驚奇的必要。
等到侍女隨從將點心水果搬上來之后,劉禪悄悄的沖著糜竺使了個顏色。
“咳咳咳!”
明白劉禪是什么意思的糜竺假裝咳嗽了幾聲,讓本來還打算繼續著人招呼的吳懿愣了一下,轉而是十分自然的對下人們吩咐道:“你等且先退下,沒有我招呼禁止任何人進來!”
家主都這么吩咐了,下人侍女們怎么可能還敢在此耽擱逗留。
轉眼之間便是全都出屋去了,這偌大的房間這一會兒就剩下劉禪吳懿等四人還在!
“公子突然造訪府中,卻是不知所謂何事前來?”
心中疑惑不解的吳懿先開口問出了聲。
雖然私下里吳懿跟劉禪之間的交流可是不少,那一品樓就是其中之一。
可當初劉禪為了避開老爹的耳目,卻是從來沒有拜訪過吳家,也沒上過門,更是甚少直接跟吳懿照面。
像如今這般帶著別的人到府上來還真是頭一遭,吳懿心中自知不可能是為一品樓乃至其余的私事,但若說是公事又何必搞得如此行事私密。
其中內情如何還真的是讓他有些好奇的緊…
面對吳懿的疑惑,劉禪反而是并沒有作答的意思,自己一個人悠閑的吃著點心,就跟是純粹要過來做客一樣。
糜竺看在眼里心下明白。
少主這是擺明了要先置身事外,將溝通的事宜全權先交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可猶豫的,糜竺在知道了銅礦一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同樣是清楚此時時間的重要性,自然是越快敲定跟吳家的合作越好了!
“吳將軍勿急,且先聽我一一道來!”
糜竺一開口便是將劉禪之前的話原封不動的照搬了出來。
而坐在他對面的吳懿,臉上表情從一開始的驚疑不定到后來的慢慢接受,這一套流程走下來跟當初糜竺的經歷也沒什么差別。
只不過相較于糜竺是過來主動商量的一方,吳懿很顯然便是被動的那一邊了。
但既然是商量,自然是有商有量才行,獨斷專行可不是什么好事,畢竟有用到吳家的地方還不給人些甜棗吃,這事可是有些不地道啊。
萬一就因為不舍得那點利益,結果是讓吳家寒了心,乃至因此而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念頭,那可不是虧大了嗎!
所以此番往吳家來跟吳懿商量,本質上劉禪就是打著割舍利益的目的而來,也沒說非要有什么強壓吳家的意思。
當然了,就算是割舍也不可能直接大方到給出很多,該給的給是沒錯,但保持在一定的底線之上,這卻是必要的…
聽完糜竺的解釋,吳懿拍著胸脯一臉堅定的說道:“子仲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主公想要悄然開采南中銅礦,其中需要我吳家出人出力來瞞過那些貪婪的家伙,這我吳懿自是則無旁騖的事情!”
雖然話語中充滿了肯定,但就此略過了給吳家既定好的利益也是不成。
糜竺沒有自作主張的意思,而劉禪卻很清楚一個道理,要想馬兒跑就得先把他喂飽!
“吳將軍有如此忠心自是可嘉,但主公言道有功必賞,自是不會讓你吳家在這件事情商白做的!”
糜竺笑著便是給吳懿塞了一顆定心丸。
當然了,就算是割舍也不可能直接大方到給出很多,該給的給是沒錯,但保持在一定的底線之上,這卻是必要的…
聽完糜竺的解釋,吳懿拍著胸脯一臉堅定的說道:“子仲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主公想要悄然開采南中銅礦,其中需要我吳家出人出力來瞞過那些貪婪的家伙,這我吳懿自是則無旁騖的事情!”
雖然話語中充滿了肯定,但就此略過了給吳家既定好的利益也是不成。
糜竺沒有自作主張的意思,而劉禪卻很清楚一個道理,要想馬兒跑就得先把他喂飽!
“吳將軍有如此忠心自是可嘉,但主公言道有功必賞,自是不會讓你吳家在這件事情商白做的!”
糜竺笑著便是給吳懿塞了一顆定心丸。
當然了,就算是割舍也不可能直接大方到給出很多,該給的給是沒錯,但保持在一定的底線之上,這卻是必要的…
聽完糜竺的解釋,吳懿拍著胸脯一臉堅定的說道:“子仲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主公想要悄然開采南中銅礦,其中需要我吳家出人出力來瞞過那些貪婪的家伙,這我吳懿自是則無旁騖的事情!”
雖然話語中充滿了肯定,但就此略過了給吳家既定好的利益也是不成。
糜竺沒有自作主張的意思,而劉禪卻很清楚一個道理,要想馬兒跑就得先把他喂飽!
“吳將軍有如此忠心自是可嘉,但主公言道有功必賞,自是不會讓你吳家在這件事情商白做的!”
糜竺笑著便是給吳懿塞了一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