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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對于齊桓這種例行公事般的交待,他也無可奈何,既來之責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折騰了一天,許三多不再多想,蒙起頭呼呼大睡起來!

  “報告!”許三多站在袁郎辦公室外喊道。

  “進來!”

  “三多,本來你剛來一個星期,應該讓你先熟悉一下情況的,結果啊,你太優秀,頂著的人太多,這不是調令就來了!”

  許三多看著袁郎遞過來的文件:

  “a集團軍作訓部命令,抽調列兵許三多,任集團軍狙擊培訓副教官,即刻出發!”

  一個星期前,第一天訓練,老a被許三多在演習里淘汰的,都憋著一股勁等著給他一個下馬威來著。

  狙擊比不過,其他的總能試試吧,怎么說許三多都是個列兵,他們就不信許三多是全能的。

  結果沒說的,任何項目,任何人全被他給ko了,可以說除了沒有實戰經驗,許三多別這幫特戰隊員全都強。

  這下和捅了馬蜂窩一樣,特戰隊員,別的不說心里素質一流,輸贏根本沒放在心上,第二天全都厚著臉皮跟著許三多訓練起來了。

  輸贏算個屁啊,學到的東西才是自己的,于是一群臉都不要的兵王,天天的跟著許三多身后,還揚言道:“不教我們,我們就自己偷師!”

  結果就是來了老a不到一個星期的許三多,多了一群徒子徒孫。

  看著眼前的調令,許三多也有點無奈,這事讓她當教官當上癮了啊!

  沒辦法,只能去啊,類似的調令他在七連也接到過,一般都是被抽調作為師范教員,或者比武和指導示范作業,直接當副教官的情況還是很少見的,一般教官都是部隊里的軍事長,手握各種絕技的老師傅。

  而且這個調令規格很高啊,軍區舉辦的訓練營,看著袁郎習以為常的表情,許三多懂了,估計他一年也能接到n次。

  “去了以后該咋樣就咋樣,別管什么軍銜不軍銜的,你是教官,他們都是學生,其余的不用考慮。”袁郎語氣很隨意,這要放在普通部隊就是榮譽,在他著仿佛小事一件,一點也不稀罕。

  其實呢,袁郎早都樂的不行了,不是樂許三多能去當教官,而是樂他眼光好,這么早就把人劃拉到自己手里,而且他早就打好了招呼,免得最后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他可是知道,軍直屬的作戰單位有不少都在覬覦他家的列兵白菜。

  “行了就這樣吧,有什么問題給中隊的值班室打電話找我就行!”袁郎最后囑咐了一句,就讓許三多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來接的人估計已經到樓下了。

  嘎吱!

  車輛停在某步軍營騰出來的集訓駐地,一名少校軍官站在門口。

  許三多意識到,這名軍官應該就是集訓的負責人,但是為什么會親自來接,許三都就搞不清楚了。138txt

  下車后,許三多敬禮“首長好!”

  作訓部王明少校目光欣喜,精神主動,生龍活虎,不愧是是那個妖孽許三多。

  他回了一禮,笑容滿面的伸手道:“歡迎來到a集團軍狙擊手集訓隊,許三多同志,你好!”

  一點少校軍官的架子都沒有,無比隨和。

  開玩笑這任務可是他從不少聰明人手里搶來的,至于為啥,就憑許三多那份演習總結報告。

  王明可是看過許三多演習的事后的總結報告,從細微之處開始分析,層層遞進,鞭辟入里,如果僅僅是一份事后復盤報告也不會引起他重視。

  最關鍵的就是許三多在戰場上,就是靠著這樣的分析,讓本來已經出現的敗局,轉敗為勝,說句俗一點的話,就是他吹過的牛逼都實現了,那還能叫吹牛逼么?

  為了引誘老a上當,提議調動最后的重裝力量坦五連,抽調了三連,六連等全團作戰單位的狙擊手,和鋼七連全體,這些連隊以及個人的調動節奏,路線,通知方式,后勤,防線的調整等等。

  這一系列無不顯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許三多的指揮素養至少是團級的水準。

  作訓人不少人覺得許三多運氣好,可笑,真以為調動部隊如此簡單,光是一個各單位協同,稍微出點紕漏恐怕就會被老a盯上,繼而導致演習的失敗。

  更可怕的是許三多才十八歲,他還有一手令人拍案叫絕的狙擊技術,只能說許三多前途不可限量,只要不中途隕落,未來將星可期,此時不大好關系何時打好。

  更何況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上面的大佬有看好許三多,這個集訓隊,他這個作訓部少校就是占個總教官的名頭,協調各種事宜的,至于訓練的事,那就交給許三多操心了。

  要不是許三多的軍銜,根本不需要他來,他就是個某的感情的工具人,做好保障工作就行。

  一天后,集訓駐地,各單位參加集訓人員到齊。

  集訓正式開始。

  看著站在隊列前面的許三多,狙擊手隊員面面相覷,什么情況?

  列隊半小時,好不容易等到人出現,結果竟然是個列兵最多剛成年的樣子,白白嫩嫩的嘴里還打著哈欠,看起來像是剛起床,,最可氣的是胸前還掛這訓練哨。

  這可是訓練哨,這事能隨意掛的么?

  新兵怕號,老兵怕哨,野戰軍共識,人人皆知。

  號響,哪怕你被床封印了,也要離開生死相依的被窩。

  哨響,那訓練可就正式開始了,哨不停,訓練不結束。

  如今哨掛在列兵的脖子上,意義不言而喻,許三多就是他們的教官,列隊的有一個算一個,心里不約而同出現“我草”兩個字。

  這次狙擊手培訓的教官竟然是個列兵!!!

  幾個人老兵油子,參加過多次集訓的狙擊手互相對視了幾眼,眼神交流完畢。

  “有意思,集團軍沒老虎了,列兵稱王?”

  “嘖嘖,看他白白嫩嫩,又瘦又弱,不知道哪個班長訓練出來的,丟人!”

  隊列里站著的不止士官,還有部分軍官,最低都是一期,最高是個上尉,原以為教官會是集團軍內部藏著的大牛負責教學,眾人都期待滿滿,使了老鼻子勁來這里,結果呢?

  虧大了,虧大了,費時費力,回頭回部隊,讓那群人知道自己被個列兵訓練兩個月,得被笑死,丟人丟大發了。

  都是老兵,一個眼神大家就知道啥意思,這個想法的人不再少數。

  尤其是那些高期士官,看許三多的眼神,充滿了蔑視,他們這幫人在部隊干了十幾年,靠的就是一手好槍法才能留下來,現在一個新兵蛋子來訓他們,能服氣才怪。

  當然里面要去掉702出來的狙擊手田愷樂,前兩天演習許三多的戰績可歷歷在目,沒想到這會又見了。

  田愷樂對眾人不屑,瞧不起我702狙神,你們也配?

  田愷樂心里罵的開心,心態爆棚,恨不得趕緊有人跳出來,然后被許三多一頓打臉,這是他最喜歡看到的戲碼。

  “稍息,立正!”許三多看著懶懶散散的眾人,心里有數,部隊即將資歷又講實力,自己軍銜實在太低了。

  這幫老兵油子什么心態,他一清二楚,這是證明他自己狙擊技術和組織能力的機會,絕不可能讓這群人瞎搞。

  驕兵悍將,誰敢跳,誰死!

  “講一下!集訓隊負責人王明少校,作訓部任務繁忙,接下來集訓隊由我負責,臨走前讓我代表他歡迎大家!”

  “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許三多,兵齡六個月,這次集訓由我擔任副教官,教授大家狙擊技術,各位都是精英,都是帶兵的,紀律我不強調,只說一點。

  你們人太多了,我教不過來,小班教學,只選精英。

  能者上庸者下,末尾淘汰制,全稱保持淘汰,最終結業百分之三十!”

  話音落下,隊列出現一些喧鬧,或者說是騷動。

  淘汰制大家見的多了,哪天部隊不搞淘汰才是真見鬼了,讓人沒想到的是要淘汰這么多人,百分之三十,這里一大半人都要走,還是由這個列兵來決定。

  許三多看著隊伍里的躁動視而不見,目光確實變得冷淡,殺威棒不來不行啊!

  “全體都有,二十公里越野準備,最后三個成績列入考核成績,懲罰舉槍三枚子彈兩小時。”

  “報告!”一個國字臉的中尉大聲喊道,還好他還知道喊報告。

  許三多很樂意有人打破這個局面,冷冷的看著他說道:“說!”。

  “副教官同志,我覺得考核機制有問題!”

  “繼續!”許三多面無表情示意他繼續。

  國字臉中尉瞇了瞇眼,看著許三多繼續道:“504炮團距離集訓駐地最遠,接到命令后,我們昨晚趕路一夜,山路崎嶇我就不說,一晚上沒休息,一來就讓我們跑二十公里,我沒意見。

  但是最后三名列入考核成績,我舉得作為指揮員,你沒有考慮實際情況,畢竟站在這里的昨晚之前都已經到達并且休整完畢。

  報告,我的話講完了!”

  表面上這群人都不服許三多管理,但沒一個想要被淘汰,說出去被列兵訓總比被列兵淘汰好聽。

  此次集訓,涉及了七個師,兩個軍直屬,以師為單位,這百十來人平均到團也就一個團兩三個人,來著的都是精英,二十公里大家水平不會差太遠,看的就是狀態。

  504團就來了兩個人,一晚上沒睡,不用想的,最后三個人必然有他們。

  許三多舒服了,要是沒刺頭就這么跑了他才郁悶呢,想殺威也沒理由。

  這下舒爽了,終于有人造反了。

  許三多眼神危險,國字臉中尉說的是客觀事實,就差直接說他不公平,煽動力很強,尤其是指揮員三個字,擺明了質疑的是他的指揮水平。

  “全體都有,蹲下!”

  艸,所有人呢不約而同的想罵出來。

  老兵都知道,寧站三小時,不蹲半小時,誰蹲誰爽。

  更何況底下都是帶兵的,估計他們自己都記不清有多久沒受過這種隊列處罰了。

  眾人相當不爽,然而命令一下,不得不蹲,許三多居高臨下,蔑視的看著國字臉中尉。

  “你是來集訓的還是還春游的?我是不是還得給你帶個奶媽,隨時伺候你喝奶啊?”

  嘖嘖,直接開罵,連點緩和都沒有,而且一句話直接秒殺,把野戰軍中尉比喻成喝奶的小朋友,根本不顧及他軍官身份。

  國字臉中尉臉上直接掛不住,這是對他侮辱,是對他軍旅生涯的侮辱。

  “報告!”憤怒的喊聲響起。

  “閉嘴,有話也給憋著!”許三多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看著蹲了一地的軍官士官說道:

  “都是這么想的吧?找我要公平?你們干嘛來了?”

  許三多淡漠的看著眾人,強勢冰冷的目光掃過眾人,繼續嘲諷道:“訓練要公平,那是不是上了戰場也要公平?打仗前先給對面商量一下,我還沒休息好,你們等我休息好了在來攻!”

  許三多語氣逐漸嚴肅,氣勢節節升高,下一秒看著國字臉中尉,厲聲質問:

  “中尉,你告訴我,八年抗戰,三十幾場會戰,115名將軍陣亡,三百萬士兵陣亡,一個半殖民半封建的國家拿著大刀紅纓槍和工業化列強打仗。”

  “這有公平可言么?”

  “看著這面國旗說你要公平!”

  周圍一陣窒息,許三多死死的盯著眼前眾人,氣勢再度攀升:“zyj士兵,一個代軍長,兩個軍長,一個參謀長,還有那些至今扔在異國他鄉的烈士,你怎么不找他們要公平去!”

  “現在條件好了,要求這個要求那個,昨天沒休息好了,所以以后訓練我還得問問你休息好了么有,在不在狀態,你訓練就是為了成績么?”

  國字臉中尉被罵的體無完膚,恨不得打個地縫鉆進去,然而許三多根本不想放過他。

  好不容易有人跳出來,立威就要一次性立到底,不然動不動跳出來一個,動不動跳出來一個,他啥也別干,天天和這幫人斗算了。

  再說了拖拖拉拉也不是他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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