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真的不是龍傲嬌 嬋兒捏著安寧的鼻子,嗔道:“動一動你那個不過二兩的腦仁去想想,若不是拿你當自己人,十姑娘會讓你這般的接近七姑娘嗎?”
“七姑娘…”安寧喃喃說著,旋即眼里多了幾分明悟。
的確是這樣。
若是外人,是不可能似是她這般膩著七姑娘的。
原來,姑娘們是將她當成自己人看的。
于是嬋兒松開了手。
“嬋兒姐,你可真厲害。”安寧甕聲甕氣的,抱住了嬋兒的手臂,心想自己的小心思,被嬋兒一針見血的戳破了。
“是你矯情罷了。”嬋兒看著安寧,緩緩輸掉:“不過,也只有犯女兒家矯情的時候,我才覺得…你真的只是個十多歲的小丫頭。”
“是嗎。”安寧心虛的轉過頭。
“對了,其實如果你不安心,想要加入十樓的話,除了跟著常姐姐一起進來,還是有一個捷徑可以走的。”嬋兒修長的食指交叉,盯著安寧。
“捷徑?什么捷徑。”安寧心想她以為世界上只有修煉可以走捷徑。
“嗯…只要你成了圈子里姑娘的對食,在姑娘們的心里,就自動并入一家人里了。”嬋兒說著,眨眨眼。
她這不是假話,是真話。
哪怕是李孟陽這般的男人,當初…知道他和杜十娘成了之后,無論是她還是翠兒甚至是石閑,都將他當做家人看。
石閑甚至因為想要攻略杜十娘所喜歡的人,跑去勾引李孟陽。
這些黑歷史不能說出口,但是規矩就是規矩。
“對食?嬋兒姐…我還太早了,再說,翠兒姐又不喜歡我。”安寧使勁的搖頭。
期待用這種方法進入十樓核心的圈子,還不如祈求天道垂簾,讓她這個替補佛祖白日飛升呢。
都是一丁點機會都沒有的事情,就別妄想了。
“翠兒不行,這不是還有我呢嗎,我可以犧牲自己的名譽,替你鋪路…不過我不想要小丫頭做對食,所以你只要做我的妹妹就行了。”嬋兒淺淺的笑著。
是了,這就是她對安寧的念頭。
以往輩分最小的嬋兒,現在想要個妹妹。
嬋兒認為安寧正合適。
如今是妹妹,若是再長大一些,以安寧的姿色,帶在身邊只是看著就能有一天的好心情。
到時候是妹妹還是情妹妹,再說。
“說什么妹妹,姐姐又逗我了。”安寧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嬋兒的妄想。
“你不愿意就算了。”嬋兒也不失落,起身走到窗外,瞧著緩緩落下的雪景。
又回頭看了一眼小口嘬著茶水的安寧。
轉過來。
繼續看雪。
嬋兒發覺,安寧沒有雪景好看。
但是她是花心的姑娘,可以兩個都喜歡。
“安寧,過來陪我看雪。”嬋兒說道。
安寧嘆息一聲,放下茶杯,朝著嬋兒走過去,牽住了她的手。
雪很好看。
杜七想了想,又覺得不是雪好看,而是這般姑娘們都在身邊的安心讓雪變得好看了。
她依靠在屋檐下,一邊欣賞雪景,一邊凍得小臉發紅。
興許是剛洗完手的緣故,杜七的手紅紅的,她便搓著手指,企圖止癢。
“喵。”
在杜七的腿邊,貍花趴在門檻上磨著尖爪子,杜七蹲下來,摸摸它的小腦袋,問道:“小花,你怎么也跑出來了。”
“喵…”小花蹭了蹭杜七的冰涼的手,旋即躺下來,企圖用身子幫杜七暖手。
“嬋兒姐哪里嚇人了。”杜七無奈的說道:“小花你這樣說嬋兒姐的壞話,若是讓她聽見了…又要餓你,不給你飯吃了。”
不給飯吃或者吃不飽飯,對于杜七來說已經是不得了的懲罰。
正說著,風雪中,出現了兩個小小的影子。
明燈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前看雪的杜七,她急著沖出了白玉盤的傘,跑到了杜七的面前,身子一個不穩,差點被門檻絆倒。
“你慢點,再摔著。”杜七扶起明燈,問道:“出來采花?”
“來找小姐。”明燈小聲的說道:“嬋兒姐…有些奇怪。”
“怎么你也這么說。”杜七搖搖頭,沒有再問,她覺得嬋兒姐那么好看,一點也不不奇怪。
“小姐的手好冰。”明燈心疼的看著杜七紅彤彤的手,抓著杜七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你和小花真是一模一樣。”杜七心想這大概就是貍花吧,都想要用體溫幫她暖手。
“明燈,你脖子上掛的玩意是用來看的嗎?”遠處,白玉盤無奈的喊道。
“啊?”
明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旋即才反應過來,月姐不是在罵她沒有腦子,而是在說暖爐呢。
“小姐,給你這個。”明燈取下脖子上掛著的暖爐,塞進杜七的手里。
杜七捧著暖爐,頓時一股子暖意讓她身心舒適。
“七姑娘。”白玉盤撐著傘走過來,屈身對著杜七行了禮。
“是你讓明燈帶著的?”杜七抓著暖手爐問。
“…嗯。”白玉盤的目光對上杜七的視線,她稚嫩的臉上又多了一絲赧然。
“害羞什么。”杜七搖搖頭,覺得寸心和以前相比,變了很多,可是真要說…其實也沒有變什么。
都是那般的愛操心。
“陪我看雪。”杜七的手攬住白玉盤的腰。
“小姐,我也…”明燈羨慕的瞧著自家姐姐,與小花一起貼在了杜七的身邊。
一輛豪華的車架在城里緩緩的行駛著,直到在紅鸞街前才停下來,幕簾被拉開了一些,顯現出幕簾后姑娘絕美的面容。
飛舞著雪花像冰晶蝴蝶似的撲向窗欞,在窗子上輕撞,又翩翩地飛向一旁。
“姐姐們,紅鸞街到了。”女車夫的聲音傳過來。
“嗯。”魚行舟放下幕簾,回頭瞧著那將自己裹成一條蠶蟲的呂少君,眨眨眼后說道:“師父,你一個人可以嗎。”
褥子里的呂少君露出半個腦袋,她蹙眉道:“你師父我只是真氣紊亂,還沒死呢。”
“可我看小虎要死了。”魚行舟緩緩說道。
呂少君咳了一聲,將滿臉通紅的王隨魚從自己懷里放出來。
小丫頭臉都有些紫了,離開呂少君的懷抱后連滾帶爬的沖出褥子,抱住了魚行舟的腿,躲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