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牧貅無奈的笑了笑,大秦本就是一個法律嚴明的國家,才能成戰國七雄之一,恢復秋鼎盛之時的地位。
到最后還一掃七國,實現了大同一。
這些都離不開大秦的律法嚴明之因,依法治國,不管上到君臣還是下到百姓,在律法面前都會一視同仁。
然而在軍隊之中,則更為的嚴厲。
不管是將軍也好,還是普通的士兵也罷,都需遵守軍規軍律,有違者,覺不會輕饒。
但這些卻在牧貅面前絲毫沒有半點用,他就是唯一的特權。
就算是為帝皇的嬴政也沒有這種待遇,可以說在大秦之中,就他那獨一份。
“琴兒,軍中應當如此,俗話有云,喝酒誤事,特別是在大軍出征在外,那得更加要遵守不得飲酒這條軍律。”
這卻遭到穆挽琴的白眼,她把嘴一撅,問道:“這么說那我也得遵守軍規,不得私自飲酒咯?”
頓時讓牧貅都想扇自己兩耳刮子,這不是沒話找話。
“怎么可能,你是什么份,哪里需要遵守軍規,本就自帶豁免權,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他態度的轉變,立馬讓穆挽琴笑了,哼道:“這還差不多。”
看得一旁的穆尚羨慕不已,想想自己這地位,完全就是沒得比。
不過隨后臉上浮現出笑色,腦中一個念想浮出,自己雖然要服從軍規軍律。
可穆挽琴不用,想喝酒把她拉下水不就行了。
想著他便高興的笑了起來,吸引住牧貅他們的目光。
“小尚,你一個人在那傻笑什么呢?”
“啊!”
穆尚回過神來,喊道:“姐,這不是見到您,我高興嗎?”
“那你還不請我們進屋,晾在這里喝西北風嗎?”
“姐,姐夫,這邊請!”
他帶頭,把牧貅他們請進一處宴會廳,同時喚來侍從。
“去讓廚房給我整桌好菜!”
“是,將軍!”
侍從退下,站在屋內的侍女這才給三人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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縷縷茶香飄起,牧貅拿起來小喝了口,眼睛頓時一亮。
“這茶有點意思,初喝入嘴中沒有什么味道,可回味中卻有著十八般變化!”
“姐夫,您有眼光,這茶可是我這一大特色,經過特殊的培育之法,加之炒制手法,才會有著如此獨特的味道!”
對于穆尚的夸贊,牧貅微微一笑,并沒多語,品著杯中的茶。
等待了片刻,一群侍從端著盤子走進來,騰騰的香氣,頓時把穆挽琴給吸引過去。
面對美食,她可是沒有半點的抵抗力。
菜盤子剛放下,便拿起筷子夾了塊紅燒,放入口中品嘗。
“好吃!”
把紅燒吞入腹中,穆挽琴看向穆尚問道:“這紅燒是用什么做的,居然如此好吃!”
“姐,你可問在點子上了,這紅燒所用食材,是取自一種明為冰原雪豬的怪物上,可是我們這一大特色。”
聽完解釋,同時一盤子紅燒也全部進入穆挽琴肚子里。
她甜了下嘴角,說道:“給姐多準備些冰原雪豬,等我嘴饞了,就叫你姐夫做。”
“好的姐,我這就叫人給你多準備些這里的特產食材!”
穆尚對自家姐姐還是非常的了解的,就是一大吃貨。
“上道,看你表現不錯,我給你點好東西。”
從物品欄中,穆挽琴拿出一瓶好酒遞了過去。
還沒打開瓶蓋,穆尚就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么好東西,臉上都浮現出陶醉的表。
“姐,還是您對我好!”
感慨一聲,他連忙把蓋子給打開。
“香,真香!!”
嗅著酒香,穆尚眼睛微瞇,那模樣就像見到了自己的初戀。
“瞧你那沒出息樣!”
白了他一眼,穆挽琴繼續對付著桌上的大餐。
“姐,你是沒嘗過半年都沒有沾酒的滋味!”
說完他直接灌了口,酒順著喉嚨下肚,那滋味把穆尚美的,臉上浮出幸福感。
“好酒,真是好酒!!”
為資深酒蟲 (本章未完,請翻頁)
,也嘗過不少的美酒,可他發現沒有一種能比得上自己手中這壺。
說是仙釀都不為過,那種甘甜醇厚,讓人流連忘返。
“姐,這酒能不能多給弟弟兩瓶啊!”
瞧著他那一臉的渴望,穆挽琴直接拿出十瓶甩了過去。
“多給你幾瓶解解饞,搞得我好像虐待你的似。”
瞪了穆尚一眼,她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美食上。
“哪能啊!我知道姐您對我最好了,怎么可能虐待弟弟呢!”
高興的把酒收入物品欄中,穆尚狂飲了口。
“爽快!!”
“來姐夫,我敬您一杯!!”
牧貅端起酒杯,笑道:“你小子,終于想起我了?”
“姐夫,瞧您說的,我哪敢忽視您呢,自罰三杯,給您賠罪!”
他直接連桿三杯酒,那模樣不知道有多美。
“你小子,是想趁這個機會喝個夠吧?”
被牧貅點破,穆尚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姐夫,您可冤枉我了,這不要陪你喝好不是?”
“行,那就走一個!”
“干!”他笑著,端起酒杯直接飲盡。
兩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口的,喝了近十壇子的酒。
最終穆尚撐不下去,酒量還是比不過牧貅,直接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嚕來。
“混小子,喝醉了到是安分!”
挽著牧貅的手,穆挽琴看著自己弟弟,臉上不浮現出笑意。
“后如果誰嫁給他,可以少遭份醉。”
酒雖好,可也得看人,據他了解,許多人酒品那是特別的差,喝醉后喜歡耍酒瘋。
如果誰嫁給這種人,不知道要遭多少醉不可。
前世沒少聽過這些事,不知道因為醉酒鬧出多少家庭悲劇!
向穆尚這樣喝醉后,直覺呼呼大睡,可以說是他以后妻子的最大福音了。
“就他那傻樣,以前是混球一個,沒人看中,現在雖說已經成熟了不少,可就是個榆木腦袋,怕也只能等著嬴政賜婚!”
瞧著自家弟弟,穆挽琴可是知道他的格。
雖說以前喜歡嚇唬,但說到哄女孩子,那就是一個都憋不出來的主。
近二十五六歲,居然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想想穆挽琴都感覺自己沒臉面對自己父母。
“你這個主意好,我改天就和嬴政說一下,后有個人管著他的話,就不會老想著酒咯!”
牧貅說著大笑起來。
“相公,那你得囑咐嬴政可得好好挑選一番。”
“那是當然了!”
他伸手在穆挽琴的鼻頭刮了一下,隨即壞笑道:“我們是不是該去休息了?”
“討厭!”
嗔一聲,她被牧貅摟著,向廂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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