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我是一只小小鳥
22.88%。
湘江臺中秋聯歡晚會在落下帷幕的最后一刻超過了爸爸臺，收視率爆表。
多少？
22.88%。
邱少明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出現幻覺看錯了，確定這個數據后，他也覺得難以置信，“不可思議，實在不可思議。”
可惜啊....只是最后的高光時刻，市場份額平均算下來，還是沒能超過爸爸臺。不過雖然是最后時刻，但也足以載入史冊。
這就是張澈口碑扭轉后，加上他頂級流量帶來的好處，這一切還是得歸功于那首歌。
我是一只小小鳥 部落格熱搜榜躥升到第一。
比張澈新專輯更有熱度。
邱少明身邊的人拿著手機打開部落格，看到熱搜榜的數據，他震驚了。
第一：我是一只小小鳥張澈。
第二：晴天張澈。
第三：文玩相聲張澈、郭川。
第四：夜曲張澈。
第五：張澈——盤它。
第七：七里香張澈。
第十：說謊張澈。
霸榜。
簡直毫無人性。
“小澈...你....”郭川張大嘴巴，他被我是一只小小鳥這首精品中的精品嚇到了。
張澈在演唱時，全場觀眾寂靜的可怕。
隨著旋律遞進，副歌石破天驚。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
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所有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吶。
你們好不好。
在場的觀眾因歌詞共情，其中有幾個人甚至直掉眼淚。
怪物。
被震驚得說不出來的話郭川，只能用怪物來形容張澈。
中秋聯歡晚會結束了。
對于張澈來說遠遠沒有結束，這只是個開始。
高歌訴說不甘的張澈，體力透支嚴重，“川哥先休息下，我讓小言去安排，待會兒我們——。”
“別---你早點休息，喝酒隨時都可以。”
文玩的熱度也給郭川帶來了不少好處，這可都是真金白銀，他需要和公司商量下未來活動的路線。郭川心里感激張澈，他慶幸當初沒有拒絕張澈的邀請。
說相聲...也還行。
張澈沒有勉強，他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看著郭川略顯疲憊的模樣，他笑了笑，“謝了川哥。”
郭川拿小拳拳錘了張澈胸口一拳，患難見真情的兩人無需那些矯情的話。
“對了。”張澈忽然想起什么。
“咋了？”
“之前不僅僅寫了一首搖滾歌曲。”
郭川心中大喜直接溢于言表，“小澈你是說.....”
張澈點頭，沒有讓郭川失望。
“好，到時候讓我經紀人和你工作室接觸。”
私交歸私交，工作歸工作，郭川拎得青，而且迄今張澈出品的歌，好像除了最開始的那兩首，其他無一例外全紅了。
搖滾.....還是有余熱的。
郭川這個中年漢子忍不住熱淚盈眶。
同樣熱淚盈眶的不止有郭川，無論是現場觀看直播的還是在網絡上觀看視頻的觀眾們。
在張澈盤它相聲結束尚有余熱時，發現張澈還有獨唱節目。
不是剛上架的新專輯曲目，而是一首從未聽過的歌。
我是一只小小鳥 張澈的歌聲高亢有力，穿透力強，歌詞喚醒了在繁華都市下苦苦掙扎的人們，他的歌旋律高亢，感覺就像重型轟炸機從頭頂呼嘯而過，在空中盤旋飛舞后直竄云霄，最后留下的是釋放所有動力猛向上沖的嘶鳴聲。
張澈——
張澈——
“我無法對張澈作出評價，但我覺得——今夜之前，我仿佛從未聽過歌。”
“我是一只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
“張澈唱的是他的心聲，唱的是他的歷程，唱的是他面對質疑所有的不甘和怒吼。他甚至破音，但無所謂，真的無所謂——”
“張澈...這個寶藏男孩終于鋒芒畢露了。”
“他不是一只小小鳥，他是鯤鵬，今夜過后——扶搖直上九萬里。”
聽眾們眼眶濕了，小姐姐們也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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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網絡上的熱度，張澈決定還是暫避鋒芒，避開媒體們的注意，拒絕了采訪。
槍打出頭鳥，他深知悶聲發大財的道理。至于和邱少明的合作，張澈并不著急。創意給他了，能否吃得下，全看對方，而且他也留了一手，再加上以他兩個大獲成功節目，雙方都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先擱置吧，回頭讓單晴多關注一些，避免真的被山寨出來，那就真的好玩了。
助理們都在忙，張澈孤零零的回到酒店，他需要靜一靜，直面未來的人生。
可惜...這種場面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嗎？郭川走了，助理們也都在忙，一個人的張澈眼神落寞。
回到自己的房間，手機上充斥著認識的不認識的真心的假意的道賀，張澈懶得理會，看了一會兒微博，直接關機把手機丟到了一旁。
張澈沒忘記在他房間里的不速之客。
“回來了？”顧憐有些意外，這個時候的張澈不是應該享受眾人的吹捧嗎？
“讓單晴把買的熱搜撤下來吧，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張澈把自己丟在沙發上，不時的打著哈欠。
“好。”見張澈閉眼假寐，顧憐凝視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許久開口道：“我覺得我們該談談。”
顧憐很好奇張澈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這幾天張澈的行為和心思，根本不像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小鮮肉。而且她還記得張澈說的，可以給她一個影后的劇本，可以寫出五十首金曲，當初她只是以為張澈大言不慚的在畫餅沒有當回事。
但是現在…或許可能是真的？
腦子里不禁浮起當初第一眼見張澈時的情景。
在橫店的群演中，他鶴立雞群，獨具一格。
張澈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唯唯諾諾、大氣不敢喘，有著他那個年紀獨有的青澀和稚嫩。
反觀現在。
無論是手段還是能力。
比起他哥哥顧長青都不遑多讓。
甚至看自己的眼神不再唯唯諾諾，隱隱約約帶了一點侵略性。
這孩子...
察覺到顧憐眼神的異樣，張澈暗道不妙，直起身子，“談什么？”
“你為什么有這么大的變化？五十首歌你真的可以寫出來吧？那么....我下一座影后獎杯似乎也可以提前預定了？”
張澈心尖一顫，臉上不動聲色，“開玩笑的你也信？只是當初的緩兵之計。”
顧憐戲謔的眼神，讓老張內心慌得一批，媽的，當初只想盡快擺脫影后的糾纏，一時口快沒有考慮那么多，現在反倒成了自己最大的麻煩。
他絞盡腦汁在思考怎么把影后糊弄過來，他眼神可憐兮兮地看著顧憐，“如果我真的這么厲害的話，為什么要等到現在才爆發？”
娛樂圈多的是小鮮肉，正如張澈之前所說的，小鮮肉能鮮一時，沒有作品支撐始終鮮不了一世。
可能是張澈的演技騙過了顧憐，亦或者顧憐也覺得五十首金曲和影后劇本也太過扯淡，她沒有再追問下去。
張澈生怕顧憐再問出什么令他頭冒冷汗的問題，張澈目光灼熱的盯著顧憐。
目光從顧憐象牙似的大長腿開始，一路沿著纖細的A4腰，圓潤滑膩的珍珠肩看過去，最后停在那張略施粉黛的俏臉，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特別堅定，哪怕在張澈灼灼的目光下也沒有絲毫動搖。
手指和腳趾沒有美甲纖塵不染，身上也都沒有佩戴任何首飾。
三十一歲的她，干凈到讓張澈提不起任何歹意，即使當下在發生些什么都不會有人知道的酒店。
張澈不忍心破壞這么一副美輪美奐的畫面。
中年大叔老張在這一刻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