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怎么能嫁給李慕然,我一直把他視為兄長,怎可行婚嫁之事,此事休得再提。”
一個妙齡女子滿臉驚愕,忿忿的道。
此女身材纖瘦,長得卻是可人,皮膚皙白,一頭干練的短發觸到雙肩,微憤之下也不能掩藏她的可愛,圓潤的臉龐,有些俏皮的酒窩,整齊而皎白的牙齒,紅潤的臉龐,此時大眼睛直瞪。
“喔,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那小子以前天天圍在你的身邊轉,像甩不開的跟屁蟲,怎么?現在不喜歡他了嗎?”
李祁意一怔,微笑的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都沒時間陪我玩。”那少女眼神一暗。
李祁意聞言一愣,神色復雜,似乎想起了某些往事。
“爹,你沒事吧?”
“喔,我沒事,你爹早年也是醉心武道,真是苦了你了。”
李祁意苦澀一笑。
“聽你這么一說,只有把你嫁給慕然我才能安心,何況這也是他提起的,你也不小了,我想他對你是真心的,這世上有個愛你的人不容易,這事就這么定了,我想你娘九泉之下也替你高興。”
李祁意似乎下了某種決定,認真的說道。
“爹,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難道你忘了娘是怎么死的了嗎?就憑他是大長老的弟子,我就絕對不會嫁給他。”
李云溪狠狠地道,眼中閃過一道恨意。
“放肆,爹的話都不聽了嗎?”
李祁意臉色一沉,狠厲的道。
李云溪身子一顫,顯然被嚇了一跳,眼中一陣迷茫,顫巍巍不知說什么,愣在那里。
看著有些傷神的女兒,李祁意露出不忍,摸了摸女兒的頭,緩緩地道:“云溪,這是李慕然給你的信,你好好考慮,慕然是個不錯的孩子。”說完,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李云溪雙手微顫,眼睛開始泛紅,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一切,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不可思議。
她顫抖的打開手里的信件。
“云溪,很高興你能打開信件,想必李叔也已經對你說了,是的,我想你嫁給我,請原諒我的冒失,你知道我對你僅僅就像一個哥哥,以前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但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對你的感覺越來越奇妙,我竟然會忍不住去想你,我想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我曾以兄長的身份不斷的告誡自己,守心律己,可還是控制不住,修道之人不能做到這點,我的心境已經受到了波動,很難想象李叔以前是怎么恪守自己的。”
“我們一起長大,彼此都很了解,我想打破這一切,邁出新的一步,好嗎?當我登臨巔峰之時,就是你榮耀天下之日,我想帶你去游逛整個藍星,帶你去看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一切,我會等你的,請給我一次機會,好嗎?云溪。”
李云溪把信抓成一團,眼中冷意慢慢凝實,卻又無可奈何的一聲輕嘆,眼中一片迷茫。
天變了,有烏云,似乎要下雨了。
夜悄悄來臨,李祁意緩緩來到房間外,攜手而來的還有李慕然,既然已經挑開,就得趁熱打鐵。
門開了,里面卻空無一人。
“云溪去哪里了?”
“門主,這里有一封信。”
李祁意把信件打開。
“爹,我不同意這場婚事,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有些累了,想到外面走走,勿尋。”
“這是云溪留下的信,真是個傻孩子。”
李祁意喃喃道。
李慕然雙眼微咪,道:“門主,我有些擔心云溪,不如我去尋她回來,她沒出過遠門。”
李祁意感嘆道:“你也別在意,我想她鬧鬧就好了,你去吧,小心一些。”
“是,門主。”
這一天夜晚伴隨著雷鳴閃電也是如期而至。
雷聲大,很響。
方離因為不是很趕,乘著飛行器,在前方的一個小鎮停了下來。
這里是傭兵小鎮,沒有城墻防護,且靠近莽林。
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小鎮里面的人都是刀口染血的主,經常混跡莽林,采摘靈藥,獵殺兇獸,以此賺取星元。
夜晚來臨,眾人在小酒樓里吆喝喝酒,很是暢快悠閑。
世間千萬人,每個人的選擇都不一樣,不同的路,不同的活。
如同這些獵者,放,蕩不羈愛自由,形喜于色,高興,就大聲的笑,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方離坐在門旁,默默的看著這一切,感受世間百態。
轟隆隆!
幾聲驚雷過后竟是下起大雨來,屋頂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響,雨水順著屋檐淅淅瀝瀝落下。
風涌貫而入,夾雜著絲絲涼意,眾人喝得更高了。
突然,整個酒樓都靜了下來,方離是有所感朝著酒樓門口看去。
不遠處的大道上,有著一位披頭散發的姑娘,雙手緊緊的抱著嬌小的身軀,順著光線能清晰的看到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她渾身微微顫抖,慢步前行,似乎隨時都要摔倒,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想要去呵護之感,讓人憐惜。
眾人似乎都忘記了喝酒,看著她一步一步慢慢走來,像有某種特殊的魔力。
她一步步走來,站在了酒樓門口,雨水打濕了她的身軀,衣裳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材。
順著那薄薄的衣裳似乎看到里面那雪白的肌膚,濕漉漉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臉上一簾白色的輕紗不知是什么材質卻是雨水不沾,撐起了她的神秘,遮住了她的嬌顏,朦朧之意,讓人欲罷不能。
酒樓寂靜,眾人寂靜,只聽到那微微抽泣的聲音,微風輕輕地吹過,時而撩起她的輕紗,透過面紗,似乎能看到她悲傷的面容,似乎能想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想把她攬入懷中好好的呵護。
隆隆隆!雷聲更響了。
驚雷滾滾細雨飄,微風拂面輕紗撩。
“酒”
“給我酒。”
那位姑娘似乎聞到了酒味,順勢坐在了方離的對面,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酒瓶,咕嚕咕嚕大口喝了起來。
似乎以前沒有喝過烈酒,竟是被辣了喉嚨,喝下去的就被嗆出來一半,酒水順著輕紗流過嬌軀,滑落在地。
方離呆呆的看著她。
事情發生在她進門以后的幾秒,眾人也都回過了神。
“姑娘,來我這里,我的酒溫過,熱乎。”
“哈哈,來邊,我的酒多,管夠。”
“你們看,她的身材不錯喲,你看看那小腰,你看看那玉手,再看看那皮膚,竟是要滴出水來的樣子。”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