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八卦上頭的青雉就連看上去若無其事的陳墨的傷口都忘記了,內心暗暗想著:
自己要不要趁機向這個某方面堪稱最強的鬼泣小哥請教一下?
一向比較討厭麻煩和性格相對慵懶的青雉,如今也已經走上了奔四的道路,可依舊還是個母胎單身三十多年的自由人…
若是能夠談一場相對省事和不麻煩的戀愛,青雉也不介意體驗一番那種酸臭味。
而被青雉的掌聲那么一打擾,祗園可算是從糊里糊涂的節奏之中跳了出來,滿臉復雜地看著陳墨,說道。
“鬼泣混蛋,就算你讓我,這種不光彩的勝利,我也不會承認的,這一場戰斗是你贏了!”
頓了頓,祗園的拳頭下意識地緊握著,說道。“我會變得更強,強到足以讓你敗在我的劍下之時,我一定會再次挑戰你,讓你心服口服地認輸!”
“嗯嗯…”陳墨微微一笑,就仿佛哄著自家不懂事的妹妹一般,點點頭,并無不可地應了下來。
“我會一直等著你變強,并且在敗給你之前,不會輸給任何人!”
“哈?!”
本來僅僅是想硬氣地放個狠話就跑的祗園,這下子反倒是又有些懵了,怎么感覺自己莫名其妙地和鬼泣混蛋立下了什么約定似的。
不過自尊心極強的祗園,她的性格注定了她在面對著類似約戰的話不會服軟。“嗯,那你就好好給我等著,可不要在我擊敗你之前就死在那個疙瘩角落之中了!”
“哈哈哈…”
自從用上了“鬼泣”這個馬甲之后,陳墨還是第一次如此爽朗地笑著。
“放心吧,祗園醬,吾行事謹慎低調,并且與人為善,一定會多加小心的。”
祗園恰好抬頭看見陳墨那帥氣爽朗的臉龐,回想起剛剛自己貌似被這個混蛋摟入了懷中,整個人莫名地有些不自然之余,卻也忍不住呵斥道。
“誰允許你用這種自以為是的稱呼的?我們的關系可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對于這一點,已然知道雙方關系的陳墨毫不在意地說道。
“早晚的事,差不多啦祗園醬”
對于陳墨而言,曾經與他有恩的米其森大叔已然算得上親人,而祗園作為米其森大叔的女兒,在陳墨看來,自然也是自家人,熱切一些完全不存在任何稱呼問題。
“切…”
祗園貌似因為過于疲勞的原因,懶得和陳墨糾結這種事情,僅僅是不屑地道了一句。
“今天暫且這樣,我走了!”
看著祗園有些搖搖晃晃,但是舉止之間卻充斥著一股莫名堅強的離去背影,陳墨忍不住喊道。
“慢著…”
若是茶豚那個丑陋且臉皮極厚的家伙,祗園鐵定不會理會…
不過聽著鬼泣混蛋那充滿了關心和溫柔的聲音,祗園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頭也不回地問道。
“怎么了?還要再打一場嗎?混蛋…”
“當然不是…”陳墨的語氣出奇的柔和,說道。“吾可不要傷害祗園醬…”
“那你想干嘛?”祗園臉蛋微紅,羞意上頭險些想要轉身拔刀就砍,但腳步卻沒有動彈的意思。
“吾想問問,祗園醬今天還有沒有空…”
此地畢竟不是談話的地方,特別是青雉這個當年經歷過奧哈拉事件的家伙還在這里,所以陳墨只能強忍著對于米其森大叔情況的關心和好奇…
而對于下一次和祗園醬的交流,陳墨自然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起來。
或許,能夠從祗園醬那里得知更多從奧哈拉逃出來的人的信息…
明明當年克洛巴博士提前讓大量的奧哈拉的人逃離,其中還包含了大量全知之樹其他領域的學者博士…
可是這么多年來,陳墨也曾經暗中通過革命軍的渠道了解那些自己記得名字的人,卻是完全找不到蹤跡。
唯一能夠得到的信息就是:當年貌似世界政府也曾大動干戈地搜查過他們,至于最終他們的最終去向卻一直沒有準確的結果。
而祗園聽著那個鬼泣混蛋問自己有沒有空,當即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含含糊糊地反問道。
“混蛋,你到底想干嘛?直接說!”
陳墨也不是什么兜兜轉轉地性子,當即直率無比地說道。“沒什么,如果祗園醬今天有空的話,咱們今晚約一下,可以么?”
頓了頓,陳墨發現祗園的耳朵尖都紅了起來,補充道。“吾有些事想跟你說,占用不了你多少時間的!”
明明就算茶豚那種夸張的“我們結婚吧”這種話,祗園都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內心早已經波瀾不驚,甚至有些想笑…
但是此刻聽著身后鬼泣混蛋那有些扭扭捏捏的邀請,祗園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炸開了。
“不管了,先逃!”
自那一年之后,已經將“逃”字從人生字典之中剔除的祗園,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涌出來的一股力量,當即撒丫子就逃,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一溜煙地往著海軍住宿區跑去。
陳墨有些迷茫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瞧著飛奔離去的祗園,忍不住高喊道。
“祗園醬,那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呀?定個時間啊喂…”
可惜,幾個眨眼之間,雙腿修長的祗園就跑得沒了影子,不給陳墨再度說話詢問的機會。
“這…到底算個什么情況呀…”
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陳墨覺得自己有些牙酸了起來。
而待祗園離去之后,走到陳墨身旁的青雉,聽著陳墨這個的問題,八卦之心依舊熊熊燃燒著的青雉,忍不住出謀劃策地說道。
“之前鶴中將不是邀請你去她家做客嗎?管祗園這丫頭答不答應,直接上門找她去…”
“可是這樣合適嗎?會不會被誤會?”
之前鶴中將可是以著類似“相親”的名義邀請自己,如今自己不過是想找關系如同妹妹一般的祗園打探一下米其森大叔的狀況罷了,直接上門怕是不符合基本邏輯吧?
而青雉微微側過頭,看著之前冷若冰山,仿佛除了對貝利之外一起都毫不在意的鬼泣小哥,此刻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覺得他形象崩塌之余,卻忍不住添油加火道。
“這有什么毫無誤會的?上門交朋友而已…”
“貌似也對!”
陳墨想了一下,貌似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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