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爆炸就是藝術!”
回想起上頭對自己情報工作的教育,旅館老板不由得喃喃地念著這句據說由傳說中情報部長所說的名言。
至于這一次爆炸是炸死那些貪婪的野狗,還是炸死了其他勢力的情報人員,旅館老板并不關心…
過了今日之后,他將再度成為莫庫鎮之中一名隨處可見的旅館老板。
而陳墨拿到了情報人員最新核實的情報,一時間卻是有些糾結了起來…
像是加雅島這種臟亂的環境,對于陳墨來說還當真的是不討喜,若是靜靜地在這里停留三天,完全就是找罪受呀。
然而空島之所以難以尋找,正是因為它在空中并非是固定不動,反而是會根據磁場的吸引等等的因素,在上空以著相對固定的軌跡進行移動的…
在沒有明確的指引的情況下,想要找到具體空島的存在,無疑是大海撈針。
而加雅島上空的那座空島,確定它的軌跡的最為簡單的方法莫過于根據獨特的沖天海流爆發時間,來確定它抵達加雅島正上空的時間。
“大哥,我們是等待三天,還是…”勇一拿不定主意地向著陳墨問道。
“嘖!”面對勇一的問題,陳墨卻也是頭痛萬分。
若是在這里呆上三天,完全就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徒勞無功地耗費壽命…
雖說區區三天的壽命,為了偉大的革命軍事業,為了和平的新時代,陳墨并非是舍不得,只不過這并不代表這三天的壽命就不珍貴了!
正所謂寸金難買寸光陰…
這么說可能很難算出具體的價值,那么簡單換算一下,用時間換算成距離,人類正常行走速度是約為1m/s,三天等于259200米,即7776000寸光陰!
也就是說三天時間等于7776000寸金,按一寸金265.2g算,那就是2062195200g,即大約2000噸黃金,大概為多少貝利呢?
這個數字一算出來,陳墨都覺得有點不敢相信,明明公式沒錯,為什么最后的結果大得驚人?
“按這么算,自己給革命軍賣命快十年了,龍那個家伙真的是一輩子都結不清給自己的工資了呀?”
陳墨喃喃地說道。“即便是義子,這么大一筆貝利,也不能無限期地拖欠下去呀。”
畢竟就算是陳墨的貝利,也不是大風刮了的,反而這三年來養著三只吞金獸,一位看門老大爺以及那個如同天使般的羅賓姐…
再加上三年前“必勝島”的事件,陳墨回去和羅賓姐商量了一番之后,可謂是將大半的積蓄都給捐了出去。
按照陳墨的估計,當年“金獅子”史基留給自己的遺產也差不多花完了!
不說不知道,一算起來,陳墨感覺自己很快又要變成一個貧困戶了。
“要不,趁這三天時間,撈點外快?”
陳墨摩擦著自己光滑的下巴,喃喃自語道。
“大哥,你說啥?”勇一略微有點懵。
“咳咳…”陳墨轉頭對著勇一問道。
“組織里面不是說關于我的樣貌和真實姓名,全部都徹底封鎖了嗎?海軍或是世界政府確定沒有察覺到吧?”
勇一聞言,肯定地點頭道。
“老…大哥,你的情報在組織之中被列入了最高機密,并且這三年之中一直在盡可能地清洗著你在組織之中的痕跡,絕對沒有暴露出去!”
“那你覺得我客串做一下賞金獵人,賺點外快補貼家用怎么樣?”
“哈??!!”
隨著陳墨下定決心,此事自然就這么定下來了…
足足三天的壽命,價值兩千噸黃金的光陰,即便陳墨愿意為了組織和夢想而貢獻出來,好歹也要趁機撈回一點補貼才是。
正所謂做一行愛一行…
陳墨既然決定當一個賞金獵人,那自然是不能隨隨便便地用著敷衍的態度去做事。
而行走大海,最為重要的莫過于“馬甲”…
“陳老師”的馬甲已經被革命軍占用了,“魔王”白夜叉的馬甲已經被反政府組織“和平衛道者”組織占用了,而陳墨這個本名已經被羅賓姐所在的家給占用了。
那么自然是需要一個全新的馬甲…
在一個偏僻的死胡同之中,由勇一守在外面,陳墨則是獨自在里面變裝,更換“馬甲”。
首先自然是頭發,心靈純潔的陳墨莫名的偏愛白色,不過為了與“魔王”白夜叉區別開來,所以這一次陳墨選擇了銀白色的反翹短發。
因為不能戴面具,避免被誤認為是“和平衛道者”組織的成員,所以陳墨那原來略微斯文柔和的五官也隨著陳墨的控制略微也發生了變化…
線條硬朗了許多,眉峰直沖云鬢,五官看起來比過往凌厲了不知道多少!
至于衣服,一身白袍倒容易和“魔王”白夜叉發生重疊,也不適合作為賞金獵人的穿衣風格…
所以陳墨小心地將羅賓姐一針一線縫出來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了某些熱心海賊送上的黑色皮褲,上身則是直接套了一件紅色披風,將某些不宜外露的東西給遮擋了起來。
雖說這一身裝扮穿在身上多少有些不習慣,但是陳墨考慮到自己僅僅是穿幾天的時間,也并非是不能忍受的!
最后,則是關于武器的選擇了…
骨劍這種人盡皆知的武器肯定是不能出現,甚至陳墨就連劍都不能隨便使用。
大海之上聰明人多得是,而陳墨僅僅是想低調地通過一個馬甲的身份撈點外快而已,不小心暴露了“魔王”白夜叉一樣的招式,怕是容易招惹禍端。
而大海常見的武器類型,除了長劍之類的,那就是槍支了…
“嗯…”
陳墨思索了片刻,將腰間的骨劍抽了出來,雙手分別握著劍柄和劍尖,按著自己腦海之中的形象開始重新構建形狀。
還是那句話,第一次多少有點不熟練,所以陳墨耗費了數息功夫,這才重新構建好自己全新的武器…
頓時,一對外形酷似手槍的黑白雙槍出現在陳墨的手中,隨即被陳墨隨手插在皮褲的兩側懸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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