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艾瑞克,接龜
宇宙中心，亞當法庭收回手掌，卻緊緊撰著拳頭，沒有松開，三張人臉上神色各不相同。
“我就知道！”手指縫隙間，傳出超越者的笑語，“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的，亞當！”
“哼！”亞當法庭冷哼一聲，微微松手，放出超越者，六道目光同時鎖定他，“繼續！”
繼續，繼續干什么？當然是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大業，打開超越神域！
超越者豎起中指，口吐芬芳，“FY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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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法庭早有預料，正中間的臉張開大嘴，吐出一道璀璨光柱，淹沒超越者。
超越者驟然跳起，剛離開光柱范圍，又被另一巨只手按了回去。
他周身亮起一圈白光，將光柱隔離體外，詫異地看向亞當法庭，“怎么可能？你的實力怎么會變得這么強？上次明明三個族人就把你按在地上#￥&…”
一句話沒說完，亞當法庭便一巴掌糊在超越者臉上，直接將超越者打到角落，護體光芒支離破碎。
超越者踉蹌起身，臉色凝重，正要出手卻又突然停下，轉頭看向另一邊，眉頭輕挑，居然又坐了回去，笑嘻嘻地瞥了眼亞當法庭。
亞當法庭比他更早察覺到異常，已經打出一掌，璀璨神光透體而出，如蜘蛛網般散開，將一片巨大空間包裹。
“轟！”
一只鐵拳，跨越無盡宇宙海，打破了不知多少宇宙壁壘，輕松將宇宙中心打出一個大窟窿，余力未減，轟在神力蛛網上，泛起層層漣漓，卻未曾擊破。
“嘖嘖，就差一點點。”超越者滿臉可惜地搖了搖頭，卻沒有絲毫幫忙的打算。
一擊不中，鐵拳突兀崩潰，化身無盡噬星蜂，四散開來，均勻分布在神力蛛網上，如同跗骨之蛆，不斷撕咬吞噬。
與此同時，數量更加龐大的噬星蜂從剛剛打破的洞口處涌出，猶如一股黑色洪流，硬生生擠入宇宙中心。
亞當法庭面無表情，收回抓著艾瑪的手，輕輕一握，然后松開，艾瑪安然無恙，飄然落下，掌心只剩一灘黑色粉末。
那是艾瑞克的噬星蜂分身，擁有足以對抗超越者的實力，卻被亞當法庭輕松捏成齏粉！
亞當法庭淡淡瞥了眼噬星蜂群，對著掌心噬星蜂殘骸吹了口氣，一團灰色不詳氣息纏上了噬星蜂殘骸。
艾瑞克拋棄了自己的身體，化身噬星蜂，只要有一只噬星蜂存活，艾瑞克就無法被徹底殺死，亞當法庭深知這一點，祂對付艾瑞克的辦法和超越者如出一轍，這些噬星蜂殘骸就是最好的武器。
神力蛛網在噬星蜂的啃食之下搖搖欲墜，更多的噬星蜂化作鐵拳，狠狠轟在蛛網正中心，蛛網轟然破碎。
“亞當！”噬星蜂再度變成星球般大小的艾瑞克，對著亞當法庭憤怒咆哮。
亞當一言不發，只是用一幅面孔冷冷看著他，隨后揮灑出手中的噬星蜂殘骸。
那些已經失去生命的噬星蜂，突然又活了過來，爭先恐后回歸蜂群。它們身上纏繞著不詳的氣息，每每接觸到其他噬星蜂，就會把氣息傳染過去。
普一接觸，艾瑞克身上就多了無數灰色斑痕，這些斑痕開始時只有硬幣大小，放在如星球般龐大的神軀上，根本毫不起眼。可眨眼之間，那些斑痕便擴大到了籃球大小，臉盆大小，然后一米，五米，十米…
幾個呼吸時間，艾瑞克已經變成了灰色巨人，星球般大小的神軀上沾滿了不詳的氣息。
“抹除！”艾瑞克突然冷漠開口，抹除規則對著自己狠狠來了一下，灰色神軀轟然倒地，又迅速消散，只在原地留下一個“縮水”的艾瑞克。
隨著巨型神軀被抹除，亞當法庭突然晃動了一下，祂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身體里消失了，可一時間卻又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東西，恍惚之間，祂已從云端跌落。
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亞當法庭臉色驟變，祂明白了，祂失去的是一條規則，那條蘊含不詳氣息的規則，也就是祂剛剛攻擊艾瑞克的那個！
對于高層次的存在來說，那只是一條微不足道的細小規則，但就是這一條微不足道的規則，卻足以讓亞當法庭不再圓滿。
祂是全知全能，原本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圓，但現在，這個圓被崩掉一小塊。
對別人來說，這只是實力的微小削弱，但對祂來說，卻是質變！
祂已墜落，不再圓滿，不再全知全能！
“小號”艾瑞克滿面蒼白，卻忍不住笑出了聲，用九成九的噬星蜂換亞當法庭墜落到和自己同一層次，這波極限一換一，穩賺不虧！
“亞當！放棄吧！”艾瑞克將身體調整到和亞當法庭一邊高大，“你不可能成功！”
亞當法庭目光森然，恨不得現在就捏死這只可惡的蟲子，“艾瑞克，你很好，很好！”
艾瑞克聳聳肩，“我當然很好，不過你就不一定嘍。”
“哼！不要得意得太早！”亞當法庭冷哼一聲，雙手虛擺，身上的氣息開始飛速暴漲。
艾瑞克有些發懵，什么情況？說好的上限呢？怎么還能爆種？他好不容易拼掉對方一滴血，結果人家直接另加了一管！
OAA呢？你家看門大爺開掛了！還有人管沒人管？
“不對勁！”角落里的超越者瞇起眼睛，審視亞當法庭，祂這種爆種，太不對勁了！
神眸亮起白光，亞當法庭在超越者眼中漸漸變了模樣。
一道道猶如實質的黑色能量環繞在亞當法庭身側，祂的背后仿佛有無數殘破的宇宙在凋零墜落，神靈喋血，眾生哀嚎。
一個宇宙燃燒殆盡，又會有新的宇宙被拉來，加入凋零的序列，空間破碎，時間寂滅，血染虛空。
超越者面露駭然，艱難地咽了口吐沫。
亞當法庭，竟是在獻祭眾生，毀滅宇宙，強行汲取多元宇宙的力量！
祂，可是多元宇宙的管理者！眾生的守護者！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超越者深吸一口氣，雙眸褪去神光，面露猶豫。
這事，他該不該管？從立場上說，他和亞當法庭分屬兩個對立陣營，還是你死我活的那種，這時候不推波助瀾、落井下石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但他又和普通超越神族有些區別，他曾在地球待過很長時間，和一眾超級英雄都有交集，人類的情緒感染了他，那一絲絲微不足道的憐憫和同情，讓他忍不住想要起身戰斗。
“呵，算了，祂自己拆自家城墻，我操哪門子心！”最終，超越者還是自嘲著放棄了這個想法。
嗯，這是人家家事，他一個外人不好管。
絕對不是因為打不過祂！
絕對不是！
不是！
不行，不能讓祂繼續爆下去！
艾瑞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敵人開大，打斷準沒錯。
他一步跨出，無視空間距離，瞬間抵達亞當法庭近前，抬掌平推，震蕩波紋似真似幻，幾乎貼著亞當法庭的胸口打出。
統一力場是艾瑞克實力的根基，是一切的開始，也是最接近真實的規則，這一記震動波紋，沿著統一力場展開，直接引動了物質界最本源的震動，將亞當法庭放逐出真實世界。
只見亞當法庭突兀得變成虛影，像是圖像信號不好一般閃爍幾下，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樣。
虛與實的突然切換，果真影響到了亞當法庭對力量的汲取，本體與獻祭宇宙之間的不同步，讓獻祭難以為繼，祂果斷終止獻祭，一拳轟向艾瑞克。
艾瑞克早有防備，調動宇宙之心擋下一拳，閃電般后退，同時手指連連點出，抹除，死亡，遺忘…各種規則信手拈來。
亞當法庭抬手布下一層能量防御，竟將所有攻擊盡數擋下。
“愚蠢！”亞當法庭面無表情，身體微顫，突破真實與虛幻的界限，解除放逐狀態，回歸現實，“既然知道我要超脫，竟然還來阻止我！”
艾瑞克聞言一陣咧嘴，“拜托，你要是走正規渠道，我才懶得理你！”
“哼！無知的可憐蟲！”亞當法庭滿臉輕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有心思來管我的閑事！”
“哦？”艾瑞克有些意外，眉頭跳動，“這么說，你知道我是誰？”
“當然！”亞當法庭深深看了艾瑞克一眼，語氣沉重放緩，故意拉長，“你就是…”
艾瑞克忍不住側耳傾聽，他到底是誰，這是困擾了他很久很久的問題，他做過很多猜測，后來卻又一一否定，就他所知的漫威宇宙，似乎沒有一個能與自己匹配。
“你就是…”亞當法庭似在追憶，重復了一遍，卻又停住不說，像是在吊艾瑞克的胃口。
艾瑞克聽得直皺眉頭，正要開口催促，亞當法庭突然暴起，瞬息之間出現在艾瑞克身前，一拳狠狠砸穿了他的胸膛。
艾瑞克頓時醒悟，瘋狂后撤，聚攏四散的噬星蜂修補胸膛。
可惜，一步慢，步步慢。亞當法庭特里不饒人，緊隨艾瑞克的腳步，一拳又一拳轟在艾瑞克身上，將他的身體轟得支離破碎。
萬千規則，擋不住！
采石場神力，擋不住！
宇宙之心，擋不住！
艾瑞克被揍懵了，他實在難以理解，亞當法庭從哪里搞來的這么強大的力量，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
亞當法庭給他的最直觀感受，就像完全融合宇宙之心的滅霸一樣，都帶著一股蠻不講理，掌控一切，又超越一切的氣勢。
不，在某些細微之處，亞當法庭甚至超過了滅霸！
“無知的可憐蟲，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從我再度成為生命法庭的那一刻起，超脫就已經開始！”亞當法庭杏步閑庭般追上艾瑞克，抬手禁錮時空，捏碎了艾瑞克的一條胳膊。
“你以為你是誰？嗯？你不過是他們那幾個白癡創造出來的試驗品！宇宙重組前，你根本就不存在！”一掌落下，艾瑞克剛剛恢復的腦袋再度爆碎。
“你以為你很強？告訴你，你連超越者都打不過！”時光回溯，試圖遁入虛空的艾瑞克被強行拉了回來。
“是不是覺得我說錯了？嗯？告訴你！超越者的戰斗力比宇宙重組前差了十倍！他要是擁有完整的實力，你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亞當法庭雙手猛拍，像拍蒼蠅一樣把艾瑞克生生拍碎！
完爆！
艾瑞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他曾設想過與亞當法庭交手的場面，也知道會有些吃力，但他從未想過居然是這種結果…
他就像一團面團，任由亞當法庭擠壓揉捏，想把他捏成什么形狀就捏成什么形狀，毫無還手之力。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亞當法庭似乎終于發泄完了心中的怒火，冷哼一聲不再動手，任由艾瑞克恢復身體。
祂下手很有分寸，只是消耗了艾瑞克大量神力，絕不會要了他的命。
艾瑞克面色慘白，漂浮在空中，兩條腿都在打顫，“你…”
亞當法庭已不屑解釋，抬手一揮，艾瑞克瞬間僵直，靈魂深處的封印頃刻間破滅，亞當的靈魂分身直接反客為主，占據了艾瑞克的身體。
隨即，亞當法庭又看向遠處的超越者。
超越者被祂看得一個激靈，他怎么也沒想到，亞當法庭的實力居然變得這么變態！他早就想跑了，可亞當法庭早已禁錮了他周身時空，想跑都跑不了。
就像亞當法庭說的那樣，超脫早已開始，所有人都以為法庭在第三層，艾瑞克在第二層，艾瑞克拼了老命把法庭拉回了第二層。可事實卻是，亞當法庭一直在第五層，獻祭漫威宇宙，吞噬超越神力，祂已經跳出了OAA劃出的牢籠。
“你不是要找東西嗎？來，我幫你！”亞當法庭輕輕抬了抬手，超越者不受控制的飛了過來，浮在他身邊。
隨后，亞當法庭又動了動手指，不遠處的艾瑪飄落而下。
祂伸手一指艾瑪腹部，神光透過肚皮，找上了艾瑞克尚未出世的女兒。
艾瑞克的身體被剝奪了控制權，但意識還在，他同樣能看到亞當法庭在干什么，此刻不由目眥盡裂，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在靈魂深處無能咆哮。
亞當法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開口解釋道：“宇宙重組時，那幾個白癡為了某種目的，設法抓住了超越者，從他身上切下一半本源，藏在了我們宇宙。缺失了一半本源，超越者實力暴跌，甚至無法得到超越神域的認可，不然，你以為你能打得過他？”
超越者神色復雜，就因為那一半本源，他從超越神域最靚的仔變成了最不受待見的那一個，不但實力下降，連自家宇宙都不怎么認可他了。要不是為了找回那一半本源，他何苦偷渡漫威宇宙？
超越者無言以對，艾瑞克只能被動觀看，亞當法庭一時間也沒了解說的興趣，專心控制指尖神光。
不多時，艾瑪肚皮上越來越亮，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白色光團緩緩脫離，妮娜的生命氣息也瞬間暴跌。
“妮娜！”女兒的安危，讓艾瑞克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強行奪回身體控制權，可惜還沒等他出手，亞當法庭便對著他點出一指，再度沉淪。
亞當法庭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從你吞噬我的靈魂碎片開始，結局就已經注定，你一直都是我的一條狗！”
奚落完艾瑞克，亞當法庭單手輕揮，白色光團飄落在祂掌心，祂上下打量一番，隨手一拋，白色光團頓時飛向超越者。
超越者愕然，隨即明白了祂的用意，神色怪異，“你覺得我會幫你？”
“我只是需要一個完整的超越者，你不融合，我就殺了你，再融合，結局都是一樣，只是多費些手腳罷了。”亞當法庭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超越者無言以對。已經踏上超脫之路的亞當法庭，實力已經無法用漫威宇宙的標準來衡量，即使是完整狀態的他也不可能是對手，他配不配合，結局都一樣，主動融合的話，說不定還能在死前掙扎一下。
想到這里，超越者不再猶豫，一張嘴吞下光團，微微閉目。
超越者的氣息開始暴漲，整個身體都在發光，似乎在發生著難以想象的蛻變，他的臉色平和，對暴漲的力量如臂驅使。
亞當法庭靜靜看著，身后宇宙獻祭的虛影再度張開，祂的超脫，需要漫威宇宙和超越神域兩個宇宙的犧牲，此前超越神域的通道被打斷，讓祂的超脫只進行了一小部分，現在，是時候了。
“嗯？”突然，超越者臉色大變，滿臉難以置信，身上的氣息也開始劇烈震蕩，無法平復。
“怎么回事？”亞當法庭不滿皺眉，超越者是祂打開超越神域的鑰匙，不容有失，祂上下審視超越者，很快發現了異常。
超越者體內，那個光團已經褪去光芒，露出了本來面目，竟是一個完整的藍色立方體，上面貼滿了寫滿符文的書頁，仿佛黑洞一般，在不斷吞噬超越者的本源！
“假的！”亞當法庭暴怒！
此前，亞當法庭曾檢查過妮娜體內那一半本源，當時祂并沒有看出什么問題，但此刻，超越者融合發生意外，矛頭直指一半本源，祂馬上看出了問題。
那一半本源是假的！是故事之神和支點聯手布置的陷阱！
有了“果”，祂順著因果線，看到“因”。
這是專門為了坑祂設計的陷阱。
那根本不是亞當的另一半本源，只是一顆完整的宇宙立方。
“該死！”亞當法庭暴怒出手，伸手狠狠抓向超越者，卻抓了個空。
超越者體內的“黑洞”，在亞當法庭出手的前一刻，把超越者從里到外吞噬一空，消失得無影無蹤。
亞當法庭猛然回頭，卻看到艾瑪同樣用和超越者差不多的詭異形式消失不見，頓時怒吼連連，“啊！混蛋！”
強大到難以理解的神力從祂體內噴涌而出，宇宙中心瞬間千瘡百孔離得比較近的幾個平行宇宙，直接被打爆！
發泄之后，亞當法庭猛然回身抓住艾瑞克的頭發，雙目赤紅，“他們在哪？”
艾瑞克差點笑出來。
他雖然被亞當奪取了身體控制權，但意識尚在，戰場上發生的一切他都能看見，超越者“漏氣”讓他錯愕，艾瑪消失讓他欣喜。
再被亞當法庭一聲怒吼，他真想大笑幾聲。
原來，你連支點在哪都不知道！你連進門廳酒吧的資格都沒有！你個被耍得團團轉的白癡！
亞當法庭強自平息怒意，解開艾瑞克部分控制，怒視著他，“告訴我，他們去哪了？”
艾瑞克一咧嘴，“他們去了該去的地方。”
“哼！”亞當法庭手掌突然用力，捏爆了艾瑞克的頭顱，然后手掌輕撫，將散開的噬星蜂定在原地，阻止艾瑞克凝聚腦袋，“你不說，我就自己找！”
說罷，亞當法庭伸出大手，手掌似乎穿過了某個無形的邊界，變得虛幻不真實。
虛幻的大手探入噬星蜂群，如虛影一般掃過蜂群，從里面抓出無數光點，星星點點散在手心，被他胡亂揉捏成一團，然后光團便開始自動變換，變成了艾瑞克的模樣。
此刻的艾瑞克，只是一個虛影，他有些錯愕，不解地看看自己的身體，臉色巨變。這是他的靈魂！
“我不得不說，那幾個白癡布置得非常精妙。”亞當法庭將虛幻的大手探入艾瑞克的靈魂，在里面翻江倒海，從靈魂中查找記憶。
“他們確實騙過了我，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從蒼白的！很快，我就能找到他們！那幾只地洞里的老鼠！我不會殺他們，我要把他們的靈魂全部禁錮在老鼠身上，再讓他們封神！對，沒錯，他們不能那么容易就死掉，我要留著他們，讓他們親眼看著我超脫！”
亞當法庭已經瘋了，他面容扭曲，神力暴亂，一邊在艾瑞克靈魂里肆意翻找，一邊胡言亂語，宣泄著祂的憤怒。
撕扯靈魂有多疼？艾瑞克以前不知道，現在他知道了。
太疼了！無法言語的疼，偏偏他還是靈魂狀態，不能說話不能吼，只能默默承受，要不是噬星蜂的特性吊著，估計他早就被疼死了。
“在哪兒？在哪兒！”粗暴的翻找，讓艾瑞克的靈魂一片混亂，記憶就像被扭成一團的毛線一樣，讓亞當法庭更加難以尋找，祂越找越暴躁，最后竟然目露兇光，張開血盆大口，對著艾瑞克的靈魂當頭咬下！
突然，艾瑞克靈魂深處爆發出強烈金光，一條空間通道憑借著靈魂之間的聯系，貫穿宇宙。
亞當法庭一陣錯愕，直愣愣看著一個人從空間通道中走出，他和艾瑞克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眼神中帶著難掩的滄桑。
來人雙手插兜，無視亞當法庭，對著艾瑞克撇了撇嘴，“艾瑞克，就一個生命法庭就把你搞成這樣？”
“馬克思…”艾瑞克無語地看著自己的分身，不知該說什么。
“好了好了！”馬克思搖搖頭，突然從兜里掏出一個卡通烏龜扔了過去，“艾瑞克，接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