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幫我掂量掂量。”李牧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王理疑惑的問道。
“慈善,我想搞慈善。但是我怕我的錢又落不到實處,所以一直沒有付之行動。”李牧心中的氣也消了。王理說的的確有道理,所以李牧想和王理商量一下。
“慈善?我覺得你現在最好不要去做。以后到是可以。”王理搖了搖頭,否定了李牧的提議。
“為什么?”李牧很好奇。為何現在不做,以后可以?
“慈善,你想要落到實處,只能自己創立慈善機構。其次,你現在公司剛剛起步。沒有太多的時間打理。最重要的就是......”王理突然停住了。
“我給你說個故事吧。”王理看著李牧,轉移了話題。李牧沒有接話,等待著王理的下文。
“一個人,每天下班之后都在路口扶老人過馬路。天天如此。突然有一天,他下班之后,他陪孩子去游樂園了。他沒有去扶老人過馬路。可是偏偏那一天,老人出事了。”
“最后那人成了過街老鼠,因為他的不出現,老人才會出事。沒人理解他想陪孩子的心情。人們看見的都是他的不出現。”
“沒有這個故事吧?”李牧疑惑的問了一句。
“沒有,我自己想的。慈善就和這個人一樣。如果做了那么必須一直做下去。一旦做久了別人都會覺得,你做的事都是應該的。相應的對你的名聲有很大的好處。但是你一旦斷掉,不做了,他們會說你只是貪圖名聲。而且你一旦有一個小小的污點,那么你就會被無限的放大。”
“這就好像普通人和明星一樣。普通人離婚,能知道的只有認識他們的人。但是明星一離婚。各個新聞報紙都會出現。世人皆知。”
“我不是說慈善不好。只是對于現在的你來說,太早了。你最少也要等到你有閑暇時間的時候去做。”王理給出了李牧答復。
李牧懂了,好人做一百件好事都不能抵消他做過的一件壞事。但是壞人做一件好事就能抵消很多的壞事。畢竟佛祖都說了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李牧有一種一天長大的感覺,以前他覺得。只要有錢,他無所謂交什么朋友。但是聽了王理的話,他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以前的李牧把事情想得太過于理想化了。
李牧以前只是心態上的改變。現在才是真正的成長。只是還沒有完全長大。許多事情要親身經歷之后才會真正的長大。
“老板,你以后交朋友。你不必在乎他的身份名頭有多大。你只需要看他能否給你帶來利潤。或者說給你帶來好處。就比如王晨宇,他的名頭很大,華夏不知道他的很少。但是你和他交好能給你帶來什么呢?”
“無非就是一個王晨宇朋友的虛名。你拿著這個名頭去宛笪廣場買東西,你看看他們會不會給你打折。”王理突然想到李牧交朋友的心態。
“王晨宇和你一個在南,一個在北。說實在的,他甚至不如余陽帶給你的好處大。余陽家里是搞房地產的。你有這方面的需要自然能用到。”王理又是把話說了一半,讓李牧自己去體會。
“王哥,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前我的確想的太理想化了。很多事情都沒有往深處去想。”李牧點頭。以前李牧覺得,王晨宇的名頭很大。抱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想法。才會去國寶上猛刷禮物,任何實質上的東西都沒用得到。
現在一想,李牧覺得自己真的很傻逼。王城和豐超宇兩人還能一親芳澤。自己的錢砸下去什么都沒有得到。
“王哥,我買車這是不是也很傻?”李牧有些尷尬的看著王理。
“這我就不做評判。誰還沒有一點興趣呢?你花錢買車,至少東西到了你手里。你獲得了相應的東西。”王理沒有評價李牧買車這件事,畢竟有錢人有點愛好也是很正常的。
“好了,我要去給你找分析團隊了。你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玩一玩吧。畢竟以后你可就沒有那么多時間去玩了。哪怕公司的工作再怎么輕松,它也是一個公司。”王理掐掉了自己手里的煙。站起身子準備告辭了。
“那就麻煩你了,王哥。”李牧也沒有挽留王理。他要好好消化一下王理給他說的話。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臨近晚上了。李牧這一天什么也沒有干,就坐在陽臺,發呆。
“晚上有事沒?沒事一起吃飯。”李牧打開手機,就看見了余陽的消息。
“哪里?”李牧的消息很簡單。以前都是李牧約余陽,但是自從李牧開公司之后。余陽約李牧的時間就變多了。如王理所說,以他的實力,有的是人愿意和他交朋友。不用自己去主動結交。
“還能哪里,天人一唄。難道你想去百味排隊啊?”
“我十分鐘到。”李牧想了想,自己反正也沒事。去玩一圈唄。如同王理所說。他的自由時間不多了。能瀟灑一天是一天。
“你怎么突然這么上進了啊。每天都往你那個破公司跑。一群大老爺們在哪里裝修有什么好看的?”李牧一到,余陽就忍不住開始吐槽了。
“什么叫破公司啊?我告訴你,破曉這個名字,在以后肯定會被所有人記住。就像宛笪那樣。”李牧一聽,不樂意了。自己的公司怎么就成了破公司了。
“對,對。以后不只是華夏。全球都會記住的。”余陽順著李牧的話接了下來。然后兩人一起走進了天人一。兩人在一起聊的都是沒有營養的話題。
當兩人吃完飯從天人一走出來的時候。余陽突然停下來腳步。李牧好奇的看著余陽:“怎么了?”
“木頭,你看看,那個在你車面前的老頭。是不是上一次我們扶的那個老頭。”余陽指著毒藥旁邊一個杵著拐杖的老人說道。
順著余陽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是那天他們扶過的那個老人。“就是他,他不會是想訛我們吧?”
“不知道,要不我們不過去?”余陽也有些擔心。不是怕訛,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選擇暫避其鋒芒。
“算了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可能每次都躲吧。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幺蛾子來。”李牧沒有選擇躲避。他不是怕麻煩,而是討厭。這老頭今天在這里蹲一次他躲了,下一次呢?不可能每次都躲著吧。
李牧直接大步走向了老頭。余陽搖了搖頭,只能跟在后面。既然李牧都選擇了硬剛,他也不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