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啪啪啪...
鳴人起身鼓掌，淡笑道：“你真是越來越有長進了呢。”
“用不著諷刺我！”
佐助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以你的能力，我怎么想的你還能不知道？”
“是啊，一個月前你就在懷疑了。”
鳴人語氣自然的接過話，然后搖頭道：“有件事說出來你肯定不信，我現在面臨著跟你差不多的境況，我自己的秘密也被其他人一直看在眼里。”
佐助心中一驚：“你的意思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鳴人目光平靜的開口道：“有人擁有跟我類似的能力，可以輕而易舉的得知你我二人的情報。”
“還有人跟你擁有相同的能力？”
佐助臉色一變，他下意識的認為這是鳴人在嚇唬他，可是隨后他腦子里的一個聲音不斷的提醒自己這種可能性真的存在。
畢竟眼前鳴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想到除了鳴人之外還有其他人掌握著自己的隱私，佐助心中立刻就蕩起了濃濃的殺機。
“那個人在哪里？”
佐助語氣低沉的向鳴人問道。
“你為什么不先問問那個人是誰？”
鳴人神情驚訝的看著佐助，這一次他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我不關心他是誰！”
佐助神情嚴肅道：“從你剛才的話里可以確定，你十分清楚他的身份，也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而且我肯定你絕對想要把他除之而后快！”
“嘖嘖你還真敢說。”
鳴人盯著佐助仔細的看了看，好像是重新認識他似的，“看得出來你受不了再被其他人掌握自己的秘密，想殺人滅口也可以理解，另外我非常欣慰，截至目前，你都沒有殺我滅口的心思，可你還是欠缺冷靜，忘記了我剛才說的重點。”
“重點！”
佐助心神一震，他才反應過來鳴人說的話，那個人擁有和鳴人類似的能力。
這么一來，剛才自己的所思所想就已經被那人了然于心。
“可惡！那個人是誰！”
佐助一臉不甘盯著鳴人問道。
“它不是人。”
鳴人眼含深意的開口道：“是一只蛤蟆。”
“蛤蟆？”
佐助眼神一凝，語氣嚴肅道：“什么樣的蛤蟆。”
“你竟然相信了。”
鳴人覺得佐助的表情十分有趣。
“為什么不信。”
佐助神情冷峻地道：“至少這個要比你上次說我們宇智波神社下面的石碑被人在千年前就修改了要可信的多。”
“好吧。”
鳴人重新蹲下，一只手飛快的結完手印后按在了小李的頭上說道：“那只蛤蟆是忍界三大圣地之一妙木山的大蛤蟆仙人，名叫蛤蟆丸，在忍界已經存活了上千年之久，擁有看見未來的能力。”
“三大圣地...妙木山...看見未來...活了上千年...難道石碑上的內容是...”
佐助聽完鳴人的話，瞬間把之前鳴人說石碑內容被篡改的事聯系了起來，他一邊腦子轉的飛快，一邊看著數不清的術式咒印爭先恐后地涌入了小李的額頭。
“這個封印是？”
他的寫輪眼已經記錄了鳴人使用的印式。
“遺忘術式。”
鳴人站起身說道：“該你動手了。”
佐助聽到遺忘術式就明白了這個封印的作用，兩步向前，彎腰把小李提了起來撥開他了的眼皮，思索片刻之后，他開始給小李施加幻術植入新的記憶。
一個呼吸過后，佐助轉過頭看向鳴人：“可以了。”
鳴人輕輕點頭，然后問道：“你不好奇我為什么不殺了他？”
“殺了他對你沒好處。”
佐助語氣平淡道：“那個上忍邁特凱知道他找上了我，要是他死了，就會有人找我問話，雖然你肯定不會給村子里的人從我身上發現你秘密的機會，但那樣必定會影響到你現在所作的謀劃。”
“不過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
鳴人神情一動：“什么事？”
“為什么是他？”
佐助目光灼灼的看著鳴人，“為什么你會帶他出來跟我打一場，尤其這場鬧劇一樣的戰斗結束之后我還進化了自己的左眼。”
“就好像你已經提前知道了這個結果。”
“是不是你用自己的能力看到了這一切？你是不是另外準備好了讓我右眼進化的計劃？”
“不得不說你的腦回路有些清奇。”
鳴人覺得有些好笑，他頓聲道：“我還沒那么厲害，如果我知道怎么讓你的眼睛進化的話，早就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了，但這次讓他和你打一架的確有那個意思，可這不過是我抱著實驗的目的做的一個嘗試罷了。”
“只是實驗？”
佐助一臉的不信，他覺得鳴人沒說實話。
鳴人搖了搖，直接分出了一個影分身從佐助手里把小李接了過去，兩人立刻就消失了。
片刻之后，鳴人收到了影分身傳回的消息，小李已經他過來之前提前留在死亡森林那邊的一個影分身送到家里了。
佐助目光疑惑的望著他：“你還要做什么？”
鳴人伸手搭在了佐助的肩膀上，神情有些詭異：“你的左眼已經進化了，不拿來研究一下怎么行呢。”
佐助臉色一變，剛想有所動作，他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間燈光明亮的實驗室，實驗室的兩邊各自擺放著六個高度超過三米的玻璃罐子，每個玻璃罐子里都漂浮著一個連著呼吸器的嬰兒。
佐助瞳孔放大，隨后他看到正前方的一面墻之后，內心立刻涌起了軒然大波，難以置信的失聲道：“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會有這么多白眼！”
鳴人語氣平靜道：“淡定一點，它們都是寶貴的實驗成果。”
“實驗？”
佐助神情一怔，他注意到鳴人用的是‘它們’而不是他們，再仔細看了看玻璃罐子里的嬰兒，他更加覺得毛骨悚然。
“這種禁忌的實驗你也敢做！”
鳴人這時候已經走到了一臺實驗設備面前，聽到佐助的話，他轉過身輕笑道：“禁忌？什么禁忌？”
“是世界的禁忌？還是人類的禁忌？再說這些實驗品都是我克隆出來的，犯不著誰的禁忌。”
佐助眼神微凝：“克隆？”
“跟你說了也不懂。”
鳴人把實驗設備輕輕拉出來，按下幾個開關之后，實驗設備直接變成了一把躺椅。
“過來吧，等把你的左眼取下來就明白了。”
兩個小時之后，佐助明白了鳴人說的克隆是怎么回事，他神情嚴肅的盯著鳴人問道：“你要克隆我的眼睛？”
“不然我帶你過來干什么？”
鳴人點了點頭，分出了一個影分身之后，他帶上白色的塑料手套走到了超凈工作臺前坐下：“你可以回家了。”
“等一下！”
佐助眉頭一皺，他看了一眼鳴人分出的影分身，然后盯著側邊墻壁上的一層層的玻璃盒子說道：“你弄這么多白眼有什么用。”
“你不說我都忘了。”
鳴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脫下手套，然后掏出一個卷軸扔給了佐助：“這是給你的，算是你參與實驗的酬勞了。”
佐助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搭話，把接過的卷軸拉開一看，他馬上愣住了：“永恒萬花筒的瞳力融合秘術！”
夜晚。
“鳴人，那個宇智波的小鬼又去看那塊石碑了，現在正糾結呢。”
鏡像世界里，鳴人本體穿著查克拉鎧甲飛在半空中，剛剛補了一群影分身去圍毆志村團藏，九喇嘛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后。
數據更新之后，其他人員可以隨時加入戰局了。
“他糾結什么”
鳴人轉過身飛到了了九喇嘛視線的高度笑道：“三勾玉寫輪眼就能看到石碑上開啟萬花筒的方式了，他是在糾結自己找不到可以殺的至愛嗎？”
“嘿！”
九喇嘛咧嘴笑道：“這倒沒有，不過他還真有點不像宇智波，他仍然不信石碑上內容，現在腦子一團糟，因為之前你說有人在千年前篡改了石碑，而你今天又說了那只活了上千年的蛤蟆，他現在一直在懷疑是不是那只蛤蟆做的手腳。”
“哦？”
鳴人語氣詫異道：“他還真會聯想。”
“不過你為什么要告訴他那只老蛤蟆的事？”
九喇嘛腦袋貼近鳴人，語氣突然一轉：“而且你帶那個小李去找他的麻煩又是怎么回事，不要跟我說什么做實驗，就算是實驗，那也得先有目的才會產生實驗的行為，他現在都還在懷疑你是提前知道他只要跟小李打架就會開眼。”
“我也一樣好奇，之前你不過是能得知數據傀儡所思所想之后的事，可是從今天發生的事來看，你似乎掌握了像那只蛤蟆一樣預言的能力。”
“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
鳴人背后的翅膀輕輕一振，他靠近到了九喇嘛右瞳，“那只蛤蟆最近一直在阻礙我想得到的東西，它肯定知道我培養佐助的目的，我告訴佐助它的存在，只是預防以后出現某些情況。”
“畢竟我的能力只能回顧過去，它可是能真的做到放眼未來，我不知道它現在掌握了我多少秘密，也無法預測它的行動，雪之國那邊的人用飛艇在迷宮山的范圍都轉了幾個月也沒找到入口，而且你知道，半年前我親自抽空去了一趟迷宮山，分出大量影分身地毯式搜索都沒有發現什么，很顯然妙木山布置了強力結界。”
“我現在就是下個陷阱，希望它最好忍不住出手把佐助帶到妙木山，佐助要是去了妙木山，那我同樣能去妙木山。”
九喇嘛目光一亮：“原來如此，那今天下午的事呢？”
鳴人神情平靜道：“下午的事真是個實驗，我也的確是想看看他在和小李的戰斗中能不能開啟寫輪眼，沒想他自尊心太強，果然受不了被只會體術的小李壓制真的進化了寫輪眼。”
“不對！”
九喇嘛語氣有些不滿道：“你不要偷換概念，我和那個小子疑惑的是，你安排這場讓他眼睛進化戰斗的實驗依據是什么。”
“依據是他前幾次寫輪眼進化的經歷。”
鳴人輕笑說道：“除了第一次強迫他覺醒自己已經開啟的單勾玉寫輪眼之外，后面他每次眼睛進化的心理活動十分有趣，你沒看他之前的記憶嗎？。”
“沒興趣。”
九喇嘛眼神不屑地道：“他的眼睛又不是萬花筒寫輪眼，要不是穆王說他的眼睛進化到了三勾玉，我都懶得看他一眼。”
“好吧。”
鳴人微微搖頭：“之前他右眼第一次進化到雙勾玉，是在跟我戰斗中強烈的求勝心態下完成了進階，隨后左眼進化到雙勾玉，是因為我制服了再不斬，他那時侯想的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我面前輸給那個冰遁忍者，覺得丟不起那個人。”
“他的眼睛先后兩次進化可以說都是在自尊心的驅使下完成的，而這個早上的小李出現之后，他對小李的印象就是這人不過是個忍者學校畢業一年的下忍，竟然見面就敢向苦修了六年的自己發起挑戰，他立刻就覺得十分可笑。”
“我早上就跟穆王探討過利用他的這種心態讓他和小李打一場，只是穆王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隨后在我回到家之后發現小李跟著佐助去了南賀川的懸崖，我覺得機會難得，就馬上行動了。”
“哈哈哈哈...”
九喇嘛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半晌之后它語氣嘲諷道：“也就是說，那個宇智波的小鬼眼睛能夠進化的根本原因只是因為輸不起嗎！”
鳴人淡笑道：“可以這么說。”
“嘿！”
九喇嘛耳朵一抖又怪笑：“我想起你當初跟他說的那句話真沒錯，這小子就是欺軟怕硬，不然為什么他跟你打了那么久都沒能進化出三勾玉寫輪眼，是不是他在心里認為你已經是不可戰勝了？”
“這倒沒有。”
鳴人一臉笑意的開口道：“佐助一直認為輸給我只是暫時的，他深信自己只要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得到宇智波鼬的實力之后就能把我踩在腳下。”
“哈哈哈哈...”
九喇嘛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樂不可支的用一只爪子捶地，“笑死我了，這小鬼是我見過最天真的宇智波。”
第二天上午。
“佐助，小李已經跟我說了，以后你最好放棄那種危險的修行。”
卡卡西站在任務大堂門口，目光十分嚴肅。
早上他剛剛出門就被邁特凱帶著小李給堵住了，當他聽到小李說昨天看到佐助在南賀川跳崖不要命的修行，卡卡西內心感觸頗深。
后面又聽小李說自己開了八門遁甲跟著跳崖去救佐助的時候，他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小李還真是邁特凱的得意弟子。
卡卡西可以想象佐助當時的反應，小時候他有過類似的經歷，只是那時侯給自己修行添亂的是小李的老師邁特凱。
當年自己在峭壁單手攀巖鍛煉體能，邁特凱也是突然躥出來嚇了他一跳，結果他下意識的就用出了千鳥。
“我一直都在那邊修行，沒感覺任何危險。”
佐助面無表情的看向卡卡西說道：“相反，正是因為他的多管閑事，我昨天才遇到了危險，而且最后還是我救的她，不知道這件事他有沒有告訴你。”
“他也是好心。”
卡卡西的語氣變得溫和了一些。
佐助臉色轉冷：“你叫他最好小心一點，以后要是再來糾纏我，可沒這么容易活下來了。”
看到佐助這個態度，卡卡西也不再多言了，但他還是決定之后必須跟凱打個招呼，佐助的情況可跟他小時候不一樣，相信凱分得清輕重。
小櫻看了一眼佐助，想要開口問是怎么回事，不過話到嘴邊她又收了回去，她發現卡卡西和佐助的眼神都不對，要是冒然說話，肯定會引起佐助的反感。
大家都不出聲，氣氛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
“卡卡西前輩，我們這次什么任務？”
這時候鳴人突然把話題轉到任務上。
“C級任務。”
卡卡西拉開卷軸皺眉道：“據說是砂隱村有個叫百足的叛忍最近收攏了不少盜匪一直在邊境線上劫掠商隊，我們這次的任務是護送一家商隊安全回到風之國。”
“百足？”
鳴人心中一動，聽到這個名字他瞬間想起了父親離開之前關于樓蘭的提醒，一想到樓蘭，他就在考慮有關龍脈查克拉穿越時空的可能性。
他在丁座和卡卡西還有三代的記憶里都看到過關于樓蘭任務的畫面，可是他們每個人的記憶里都沒有自己的存在。
但自己父親離開的時候的提醒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另外這個百足也就是樓蘭任務里的安祿山為什么出現的這么早，一個忍者還專職成了土匪，假設龍脈真的可以穿越時空，那么自己就能見到過去的父親，到時候是不是可以....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佐助出聲了：“卡卡西，我記得C級任務應該不會遭遇戰斗吧。”
卡卡西點了點頭：“是的。”
“那這個百足是怎么回事？。”
佐助毫不客氣的沖著卡卡西質問道：“我們只是剛畢業的下忍，任務竟然會遭遇另一個忍村的叛忍，這也算C級任務？”
這個任務至少要花一個星期的時間，自己剛剛進化了寫輪眼，這種出村任務肯定是沒法用影分身代替了，這幾天的修行是沒戲了，一想到這里佐助就有些郁悶。
小櫻也是一臉疑惑：“是啊，卡卡西老師，任務是不是搞錯了。”
“你們不要緊張，那個叫百足的不會跟我們正面作戰。”
卡卡西收好卷軸后繼續道：“村子仔細確定過，這個叫百足的就算遇到沒有忍者護送的商隊，也只是躲在暗處讓手下的出來搶掠物資，他本人自從三個月前因為不清楚情報就出手，結果被遭遇了護送商隊的草隱村忍者之后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鳴人神情一愣：“你確定？”
這樣一來自己怎么抓百足，沒有百足誰去做樓蘭里的安祿山，沒有安祿山又怎么會有樓蘭任務，秋道丁座和卡卡西的記憶里可都出現過安祿山的傀儡，卡卡西還炸掉了安祿山的傀儡倉庫。
自己父親的樓蘭任務還跟風之國有關，如果沒有安祿山，樓蘭這個困在沙漠里的小國注定會被風之國吞并，就像如今一樣，可是安祿山出現之后利用龍脈的力量制造了大量的傀儡軍隊，這讓風之國大名的吞并計劃受阻。
最后三代火影接受了風之國大名的委托任務，之所以選擇自己父親波風水門帶小隊去樓蘭，是因為他掌握了飛雷神這樣機動性和隱秘性超強的時空間忍術，才能完成這樣的秘密任務。
要不試試釣魚？
鳴人腦子一轉立刻想到了一個主意。
卡卡西點了點頭：“確定，這是來返村子里的商隊親口證實的，這個百足非常謹慎，每次盯上目標之后都會先打聽清楚商隊是否有忍者保護，所以他才能在砂隱村的通緝下活到現在。”
佐助眉頭輕蹙：“既然他都做了叛忍了，為什么還不逃離風之國？”
“不清楚。”
卡卡西抬頭看了看天氣，“不過任務書的概要上有說最近這個百足在樓蘭遺跡附近頻頻現身，所以我們是絕對安全的，回去準備一下，兩個小時之后在村子門口集合。”
話說完卡卡西就離開了。
鳴人聽到這里立刻就有了新的想法，既然百足最近在樓蘭附近轉，那自己到時候直接去龍脈那里等他好了。
兩個小時之后。
木葉村外的林蔭大道上，卡卡西走在最前面，手里就一本親熱天堂，鳴人黑衣黑褲，身上還背著一個半身高的大背包，佐助走在他的左邊，小櫻走在佐助的左邊，兩人身上裝備只有一個忍具包，三人并排跟在卡卡西的身后。
再后面就是它們這次要護送的商隊，只是這個商隊忍術有點少，加上他們四個忍者，人數都沒有突破三十。
一路上比較無聊，除了小櫻有事沒事纏著佐助說話，鳴人和卡卡西都是一言不發，村子外面也沒什么景色，火之國這邊除了樹就是河。
“鳴人，那個家伙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身后呢。”
九喇嘛的聲音很是不爽。
“我知道，他現在可是我的專職保鏢，中忍考試之后他就該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了。”
鳴人一邊走路，一邊對著腦海里的九喇嘛回了一句。
“沒辦法，卡卡西又不會木遁，這是那老頭兒怕鳴人在任務過程中出現意外，畢竟那個木遁忍者還是挺強的。”
“既然這樣他為什么上午不把他們的任務換了？”
“沒看那老頭兒的記憶嗎，說是為了讓鳴人和那個奇拉比一樣，讓他像一個正常的忍者被木葉的人接受。”
“你還別說，要不是看了他的記憶，我還以為這個任務是他親手安排的呢，沒想到竟然是卡卡西隨手抽到的。”
三只尾獸在封印里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開了，鳴人偶爾也會插上幾句。
夜幕降臨的時候，隊伍選擇了一處寬闊的高地上開始扎營。
“你這是在搭帳篷？”
卡卡西剛剛去周邊偵查了一下，回來之后就看到鳴人已經在往地上打固定繩索的地釘了。
鳴人三兩下把地釘打好后回道：“有什么問題嗎？”
“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商隊，晚上我們都要輪流值班守夜...”
卡卡西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鳴人已經結印陸續分出了四十個影分身出來。
等到影分身散開在營地后，鳴人展顏笑道：“還有問題嗎，卡卡西前輩？可以的話晚上他們可以代替你們巡邏哦！”
卡卡西輕輕搖頭，重新打開親熱天堂慢步走開了。
“可惡！”
佐助心中暗自惱怒，自己為什么沒想到這招，雖然影分身的感受會反饋到本體，但分出一個來守夜完全不是什么問題，現在晚上只能睡草地了。
小櫻同樣露出了羨慕的表情，不過隨后她又紅著臉看向了佐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隱藏在暗處的天藏同樣覺得好笑，換他是卡卡西也說不出什么話來，鳴人這是正大光明的把影分身活靈活用。
深夜的時候 鳴人憑空出現在了之前路過的一條河邊，“嘩啦”一聲，一對翅膀在他身后展開輕輕一振，整個人立刻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兩個小時之后，鳴人來到了樓蘭廢墟上的高空中。
“嗯？整個片區只有一個忍者的查克拉波動，難道真是百足！”
鳴人直接沖著查克拉波動所在的方向射出了一支苦無，幾個閃爍之后他在一處廢墟里找到自己感知到的忍者。
“雖然不是百足，但也足夠讓人驚喜了。”
鳴人看著眼前滿臉皺紋的老太婆，感覺就算找不到百足也無所謂了，沒想到自己感知到的人竟然是砂隱的顧問千代。
“什么人！”
老太婆也發現了鳴人，看著帶著面具一身黑袍的鳴人突然出現，她二話不說就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卷軸一抖。
一陣煙霧過后現場多出了兩個身穿灰袍的身影，一男一女，男的一頭紅發，女的一頭黑發，身后還有幾道淡藍色的查克拉線一直延伸到了老太婆的十指之上。
“老人家，年齡這么大了最好冷靜一點。”
鳴人的打量了一眼圍在千代身邊的兩具傀儡，右手摸出一把苦后繼續道：“把自己兒子兒媳叫出來，就不怕自己的孫子傷心么？”
“你知道蝎！”
千代手指一彈，兩具傀儡立刻各展開雙臂，手掌相合然后松開，“撕拉”一聲五條鋼絲出現，直接把兩具傀儡的手掌連在了一起，同時兩具傀儡另外兩條胳膊伸出，分別握住了一把長刀和鏈刃。
“告訴我他在哪兒！”
千代似乎受到了刺激，傀儡完成變化之后，她雙臂一振，兩具傀儡便直奔鳴人而去。
“我是來找百足的，不過你這么急著送死，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鳴人毫無情緒的說完之后，右手握著的苦無瞬間裹上了一層鋒銳之極的雷屬性查克拉。
“手里劍影分身之術！”
光芒一閃，密密麻麻的苦無像暴雨一樣朝著對面覆蓋而去。
千代臉色一僵，渾濁的瞳孔立刻縮成了針眼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