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內…
沈侯白腰板挺直中,看著此刻抬頭看向自己的沈如歌,看著沈如歌眼中那堅定的目光。
似乎自己今天不表態,她就不會讓自己走。
良久,沈侯白‘嘶’的深吸一口氣,然后才說道:“我現在對兒女私情沒有什么興趣。”
聽到沈侯白的話,沈如歌心下一涼道:“你…你這是拒絕我了?”
“如果這樣能讓你放下,那你可以這么認為。”沈侯白直言不諱道。
“這沈侯白…竟然拒絕了宗主,這…”
遠處,聽到沈侯白所言的沉融月,一雙明眸瞪圓的同時,顯現出了一抹不可思議。
因為在她看來,根本沒人可以拒絕的了自家的宗主。
“哎,沒戲唱了。”
此刻,帝天也聽到了沈侯白的回應,所以心下不由得一陣無語。
因為他也很難相信,沈侯白竟然會拒絕沈如歌,畢竟沈如歌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還是一宗之主,這樣的女人,誰能拒絕的了。
然而,沈侯白竟然拒絕了,可以說帝天想破頭都想不通,沈侯白怎么會拒絕,這可是送上門的美人兒啊。
況且…他也不是沒有女人,何妨在多一個呢?
看不懂,想不明白,帝天著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
事情似乎還沒有完。
此刻,聽到沈侯白回應的沈如歌,心下一涼中,顯得有些患得患失,她沒有想到她一個女人,都已經這么主動了,沈侯白竟然拒絕的了。
也使得此時的沈如歌會有一絲不甘心…
可能是越想越覺得不甘心,于是…讓帝天,沉融月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就在這時,沈如歌似下定了決心,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然后一把揪住了沈侯白的衣襟,接著,玉手用力…
怎么說沈如歌也是一名神格級的存在,而且還是神格級中實力屬于金字塔頂端的存在,她一用力,觸不及防下,沈侯白便被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這…”
沉融月的一雙小手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連帶著的是她那雙因為吃驚而瞬間瞪圓的明眸。
因為就在這一刻,沈如歌在將沈侯白拉到自己的面前后,足下腳尖一墊,隨著她的腦袋揚起,她便將她那晶瑩的紅唇貼到了沈侯白的薄唇上,伴著‘呼哧,呼哧’急促的呼吸聲,沈如歌的一張俏臉已經緋紅了起來。
“嘖嘖。”
“女人主動起來還真是可怕。”
帝天此刻看著沈如歌主動親吻沈侯白的情景,他一邊說,一邊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羨慕之色。
當然,以帝天的實力,倒貼他的女人也不會是少數,但是像沈如歌這樣等級的女人,那還真是一個都沒有。
約莫數十息的樣子,沈如歌才放下了踮起的玉足,然后伴著‘砰砰砰’劇烈的心跳聲,她的喘息依舊非常的粗重。
“你…這又是何必呢。”
看著沈如歌嬌羞的低下腦袋的模樣,沈侯白無語的說道。
聽到沈侯白的話,沈如歌重新抬起了腦袋,然后擲地有聲的說道:“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本宮就越是想讓人得到。”
“所以…你越是拒絕本宮,本宮就越是想得到你,所以…本宮是不會放棄的。”
聽著沈如歌告白般的宣誓,沈侯白只能以搖頭來回應她。
亦就在這時,沈如歌面龐發燙中看向了帝天與沉融月所在的地方,然后嬌喝道:“你們還要在那偷看多久?”
隨著沈如歌這么一說,帝天和沉融月,一個摸著鼻子,一個低著腦袋,雙手置于小腹前緩緩走了過來。
其實沈侯白也早就察覺到了偷看的帝天和沉融月,不過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也就沒有點破。
“我也會去禁地,不過在去前,我需要準備一下,如此…我先回去了。”
不等沈如歌說些什么,在帝天,沉融月到來的同時,沈侯白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而當沈侯白消失后,帝天已經來到了沈如歌的面前,隨即露出一抹微笑道:“嘖嘖,沒想到我們的如歌為了男人也會這么不要臉啊。”
“帝天!”
明眸一瞪,沈如歌瞪向了帝天。
“哎,你別這么看我,我害怕。”帝天看著沈如歌此刻瞪向自己的目光,立刻面露一抹怯怯的說道。
“宗主,你…你剛才好大膽啊。”
這時,沉融月來到沈如歌的面前,然后一臉玩味的說道。
“死丫頭,關你什么事。”對沉融月,沈如歌也不客氣,直接嬌喝了一聲‘關你什么事’。
“是不關我的事,不過您好歹是我們廣寒宮的宮主,這么主動,很掉價啊。”沉融月又道。
不等沈如歌說些什么,似話還沒有說完,沉融月又道:“這沈侯白也是…。”
“我堂堂廣寒宮宮主喜歡他,那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竟然這么不識趣。”
“死丫頭,你這是在笑話本宮?”沈如歌聽到沉融月的話后,立刻不悅道。
說完,‘砰’的一聲,沈如歌抬手就給了沉融月腦袋一個爆粟,使得沉融月不由得發出了一個吃痛的‘啊’聲。
“滾,都給我滾。”
沈如歌看著沉融月和帝天又道。
見狀,沉融月和帝天知道,繼續呆下去只能自討沒趣,所以便一一離開了。
當沉融月和帝天離開后,沈如歌便‘哎’的發出了一聲嘆息聲,同時捏著身下宮裝的裙擺緩緩坐了下去,末了單手撐起小臉,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模樣。
與此同時,她的另一只手,慢慢撫上了自己的紅唇,接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露出了一抹羞澀的微笑。
“原來親吻是這種感覺啊。”良久,沈如歌喃喃說道。
回看此時的沈侯白…
他并沒有受到沈如歌這一吻的影響,他也沒有休息,也是休息夠了,所以此時的沈侯白修煉起了拔刀,以便盡快的還掉積欠的拔刀次數。
轉眼,第二天來臨了。
按照沈侯白的計劃,今天就要前往禁區了。
所以一早,帝天和沈如歌就在布的帶領下來到了頂上禁區,來到了天庭的地下墓室…
是的,前往禁區的通道就在這最后的一間墓室之中。
此刻,來到墓室的并不是只有帝天,沈如歌,還有東鏡,玄女,以及沈侯白…
似乎并沒有受到昨天被沈侯白拒絕的影響,沈如歌顯得很平靜,但平靜之中還是有些耐人尋味,因為從進入這里的那一刻,她就沒有看沈侯白一眼。
當然,沈侯白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反倒是帝天,夾在兩人中總感覺有些難受…
“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當三人一同來到后,一直在墓室之中等待的東鏡便朝著三人問道。
“準備好了。”沈侯白先聲奪人道。
“那好。”
聽到沈侯白的話,東鏡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玄女道:“開棺。”
隨即,玄女玉手一揮,東鏡的衣冠冢,棺槨的棺材板便掀了起來,然后玄女與東鏡一同走到了棺槨前,接著在三人的注視下,玄女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與右手,隨著右手指甲一劃,左手的掌心便出現了一道血痕,隨之玄女左手掌心面向棺槨,伴著‘滴答,滴答’鮮血的滴落,玄女看向了東鏡…
而這時的東鏡,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然后來到了自己的嘴前,伴著牙齒的咬合,東鏡的手便被他自己咬破了,接著滴血的手指對準棺槨滴下了屬于他的鮮血。
在一段像是咒語一樣的晦澀話語從東鏡的口中說出后,伴著東鏡的仙氣注入棺槨,棺槨中便慢慢的出現了一個仙氣所形成的漩渦…
當漩渦形成后,東鏡便看向了沈侯白三人,接著說道:“通道已經打開,你們可以進去了。”
“切記,在三十六天里,每進入一天,時間都會加快,一旦察覺衰老的速度太快,千萬不可留戀,立刻回來,否則…”
東鏡的話沒有說完,不過也不用說完,以沈侯白三人的領悟能力,應該會明白。
“記住了的話,進去吧。”東鏡又道。
隨即…沈侯白一馬當先,走到了棺槨前,然后隨著眼簾中出現仙氣漩渦,他在扭頭看了一眼跟上來的帝天和沈如歌后一躍而起,跳入了漩渦之中。
接著,帝天便跟著跳入了棺槨,最后則是沈如歌…
而當三人進入仙氣漩渦后,玄女看向了東鏡,接著說道:“一代,你說宗主能突破神格級嗎?”
聽到玄女的問詢,東鏡搖了搖頭,然后說道:“不知道…”
“雖然宗主天賦異稟,但神格級畢竟是神格級,如果能那么容易突破,我們人族的神格級也不會那么少了。”
“即使是強如伏羲那小子,也花了近三萬年的時候突破神格級。”
“宗主就算比伏羲強,一萬年總需要吧。”
“而一萬年…”
“至少得進入大羅天才行。”
“而大羅天…即使是我都沒有進入過,所以…很難…”
隨著東鏡這么一說,玄女便微微皺起了眉頭,接著說道:“既然如此,那為何一代你還讓宗主冒險進入禁區,讓宗主慢慢成長不是更好?”
“玄女,你記得你是怎么成為天庭之主的嗎?”東鏡突然話鋒一轉道。
聞言,玄女似想起了什么,她不由得說道:“一代,你的意思!”
“前往禁區是對宗主的考驗?”
“沒錯。”
“沒人可以那么簡單就成為我天庭的主宰。”
“如果宗主能夠回來,那么…就沒人可以質疑宗主的合法性了。”
說到這里,東鏡的腦海里浮現出了幾張面孔,而這幾張面孔,便是天庭的幾代宗主…
雖然東鏡已經將宗主之位傳給了沈侯白,但還是有幾位天庭宗主存在著一絲質疑,為了堵住這幾位宗主的口,東鏡便安排了這次前往禁區的考驗。
說到這里,東鏡身軀一轉,然后看著墓室中此刻出現的幾個陰影道:“如何?”
“如果宗主可以回來,你們是否就沒話說了?”
聞言,幾個陰影中,其中一個陰影‘哼’的發出了一個冷哼聲。
然后,又一個陰影在這個時候說道:“如果他能回來,我就承認他是我天庭的第十四代宗主。”
“我也是…”又一個陰影附和道。
由此可以看出,至少有三名天庭的前任宗主還沒有認同沈侯白的宗主身份。
一片錦繡河山…
此刻,沈侯白三人已經進入了三十六天中的第一天‘太皇黃曾天’。
‘太皇黃曾天’,欲界六天的第一天。
當沈侯白來到這第一天后,還未將周圍看個清楚,他便感到腹下突然升起了一股燥熱。
而這種燥熱之感,早已不是chu子的沈侯白當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時間,沈侯白不禁皺起了眉頭,皺眉之中,沈侯白盤膝坐了下來,只為平息此刻心中的欲望。
一旁,帝天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隨即和沈侯白一樣盤膝坐了下來,讓自己能夠平靜下來。
而最后到來的沈如歌,看著突然盤膝坐下的沈侯白和帝天,起初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但隨著身軀突然間燥熱起來,并且一陣口干舌燥,沈如歌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便和沈侯白與帝天一樣,盤膝坐了下來。
但是…
沈如歌不同于沈侯白與帝天,她還是chu子之身,和沈侯白,帝天這兩個早就不是chu子的男人肯定不能比,所以俏臉酡紅下,她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并且不斷的‘咕咚,咕咚’吞咽下唾沫。
然而,即使沈如歌想要平靜下來,但她得喘息卻是越來越粗重了…
聽到沈如歌粗重的喘息聲,沈侯白似察覺到了沈如歌的不妙,便扭頭看向了她,然后提醒道:“保持心靜,否則…你會陷入欲望之中。”
聞言,沈如歌不知是還在生沈侯白氣,還是傲嬌,她直接‘哼’的一聲,冷哼道:“不用你管。”
好心當成驢肝肺,使得沈侯白免不了的又微微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