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滄元府。
此時,沈侯白已經搬出了郡守府,因為新任的郡守已經到達,也就是說姬無雙已經不需要在代理滄元府的郡守了。
不過姬無雙也已經不在滄元府,她乘坐載著新任郡守而來的官船返回了帝都,向她的父皇復命去了。
一棟小樓,是沈侯白現在的住處,一個月需要十兩銀子的房租。
普通人肯定租不起,但沈侯白因為從林虎那拿了幾萬兩銀票,所以十兩房租倒也難不住他。
站在小樓的門廊下,沈侯白看著自己的一只手喃喃說道。
“不知道‘刀意’加上‘人刀合一’下的刀氣,是否可以突破王級妖魔的護盾!”
沈侯白并不滿足與只能擊殺將級妖魔,他還想殺戮王級妖魔,而目前已知的…沈侯白可以殺死王級妖魔的手段只有一個,便是‘次元斬’。
但是‘次元斬’又不可能無限制的使用,而且使用一次后,他的手就需要修養一段時間,若不顧手臂,倒是可以多用兩次,但握刀的手沒了,那對于一名刀客而言,其生命也差不多可以說結束了。
所以沈侯白絕對不會冒著犧牲掉自己一條手臂的代價多次使用‘次元斬’。
那么結合現在所有的條件,‘刀意’,‘人刀合一’下是否可以突破最低級的王級妖魔護盾呢?
因為沒有試驗過,所以沈侯白無法得出正確的結論。
“難道要去找一頭王級妖魔?”
收回看向自己手的目光,沈侯白自語道。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他們打起來了!”
正當沈侯白自語的時候,烏鴉撲騰著翅膀由遠至近,‘鳥’未到,聲已經先至。
落到沈侯白身前廊柱下的圍欄上,烏鴉顯得極其興奮的說道。
“大人,剛剛得到消息,蔽日城那邊你們人族一方與我們妖魔一方終于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
沈侯白還以為會過了這個年才打起來,沒想到…
“戰況如何?”沈侯白無語了一下后問道。
“剛開始,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不過我們妖魔一方不知從哪里又冒出了二十萬的妖魔大軍,因此圍困蔽日城的妖魔數量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五十萬之眾!”
“若非這蔽日城是一處雄關,恐怕不需要一個時辰,我們妖魔一方就能將其夷為平地!”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么,烏鴉似還有話要說,便又道。
“大人,要不要去戰場撿一波妖魔頭啊?”
烏鴉慫恿起了沈侯白,誰讓沈侯白現在已經有了擊殺妖王,魔王的實力了呢。
“人族一方怎么樣?”沈侯白并沒有受到烏鴉的慫恿,他不疾不徐的問道。
“你們人族一方倒也做了準備,封王級一共有五位,封侯大概二十多位,應該有的打!”
烏鴉一五一十的回應道。
“那你們妖魔一方呢?”沈侯白繼續問道。
“我們妖魔一方也不差,王級一共十個,將級更是多達五百多!”
“多了一倍的王級你還敢說有的打!”沈侯白余光冰冷的瞥了一眼烏鴉。
沈侯白的目光有多可怕,別人不知道,烏鴉那是心知肚明,所以一嚇之下烏鴉都結巴了起來。
“大…大人,這…這不是你們人族一方強者多嘛!”
“就說大人您父親,一個打我們妖魔兩個王級都沒問題,甚至三個都沒問題!”
“所以小妖才說有的打的!”
言語間,烏鴉的語氣那叫一個委屈。
沒有理會烏鴉的委屈,沈侯白將烏鴉抓了起來,然后當著烏鴉的面拔下了它的一根毛,同時沈侯白問道:“其實我很更在意的是大周王朝一共有四十九座雄關,為何你們妖魔偏偏重兵攻打蔽日城?”
“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又或者蔽日城有你們妖魔在意的東西?”
聞言,烏鴉盡顯無語的說道:“大人,你想知道直接問就是了,拔我毛干什么?”
郁悶間,烏鴉撲騰了兩下翅膀,然后又道。
“大人,不是小妖不想告訴你,但小妖畢竟只是區區將級而已,那些大妖魔怎么可能會把它們在做的事情告訴小妖我!”
通過‘探聽’,沈侯白知道了烏鴉沒有在騙自己,它確實不知道妖魔高層為何要襲擊蔽日城。
放開烏鴉,沈侯白走出了門廊,隨之一聲‘無影’脫口而出,‘無影’便由小樓內飛了出來,待落到沈侯白的張開的大手上后,沈侯白腳下一沉,人已經飛上了天際。
“大人,你這是要去哪?”烏鴉下意識的問道。
“蔽日城!”說完,沈侯白就消失在了烏鴉的視線之中。
而這時的烏鴉,看著地上被沈侯白拔下的幾根鴉毛后郁悶說道:“MD,我又沒招你惹你,拔我毛干什么?”
撲騰了兩下翅膀,不爽歸不爽,烏鴉還是快速跟上了沈侯白的腳步。
約莫半天的樣子,沈侯白的眼簾中出現了蔽日城的身影。
果不其然,蔽日城外妖魔與人族已經開戰,而戰斗看上去相當的壯觀,特別是封侯武者們頭上高掛的二三十顆小太陽,就像‘照妖鏡’似的,讓那一頭頭大小妖魔無所遁形。
與此同時,城墻上…一名名弓箭手彎弓搭箭,萬箭齊發中將一支支箭矢射向了妖魔大軍,很難想象有什么生物可以在這樣密集的箭雨中存活下來。
不過奇怪的是不管人族的封王武者還是妖魔中的王級妖魔,他們都沒有動彈,王級妖魔在妖魔大軍的后方督戰,而封王武者則直接站在城墻上一字排開。
唯有將級妖魔與人族的封侯武者在前方帶領著各自的同伴全力廝殺著…
直到似覺得時機成熟了,后方督戰的王級妖魔終于一個接著一個的沖上了天際,沖向了蔽日城的城墻。
而蔽日城的城墻上,看到妖王,魔王們動了,五位封王武者亦是在這個時候飛上了天際,而其中一位便是沈侯白的父親,沈戈。
“大人,你不動手嗎?”
沈侯白并沒有立刻下場,他就像是個局外人,站在距離戰場一公里外的一座小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