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李京的心臟重重的跳動了一下,并且他發現自己的動作出現了一絲的遲緩。
不難理解,因為李京進入了沈侯白次元斬的‘重力區’。
“好邪門!”
看著沈侯白周圍被吸附過去的碎石,看著這些碎石瞬間被碾碎的畫面,李京的心里免不了的產生了一絲邪門的感覺。
李京走神了…
而沈侯白似乎察覺到了李京的走神,便在這個時候說道:“在這個時候走神,你的心可真大啊!”
聽到沈侯白的話,李京立刻便驚醒了過來,只是沈侯白的最后一刀已經來到了李京的脖前。
李京之所以會走神,原因便是仗著自己的罡魔氣盾,按照這個世界的法則,沈侯白封侯級的罡氣是無法突破他‘王’級的罡魔氣盾的,更何況他還不是普通的氣盾,是人族罡氣與魔氣結合的罡魔氣盾。
可是他如何能夠知道,沈侯白的‘次元斬’最后一斬是可以無視規則的,于是乎…
“怎么可能!”
因為無影無形,所以李京沒有看到沈侯白的刀,但是他可以感受到罡魔氣盾被突破的細微變化。
“不可能…區區封侯級的臭小鬼怎么可能會是作為‘王’級存在的老夫的對手!”
就在李京滿腹困惑,吃驚的時候…
“統帥…統帥死了!”
“統帥死了!”
“我死了?”
“這些低級妖魔是瘋了嗎?老夫怎么可能會死!”
可是,本想呵斥這些低級妖魔的李京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并且自己的視線也奇怪的不斷轉換著,轉換的同時李京看到了妖魔們那看向自己的驚恐面容。
視線的轉換并沒有持續太久,幾秒鐘后,李京的視線重新定格了,隨之他便看到了不遠處那一個已經失去了腦袋的身軀,以及只有緊貼地面才能看到了地面。
終于,這個時候的李京意識到了,他似乎是被斬首了。
“輸了,老夫竟然輸了,竟然輸給了一個小小的封侯!可惡!可惡至極!”
隨著李京的雙眼瞳孔逐漸放大,在充滿不甘中,李京斷絕了生機。
不過存在與李京體內的妖魔,似乎還沒有死掉,它化作一陣黑煙飛上了天際…
“想跑?”
“跑的了嗎?”
嗑下兩瓶罡氣恢復液,隨著熟悉的呼嘯聲響起,‘無影’已經出鞘,隨即飛上天際的黑煙發出了一陣凄厲的慘叫聲,然后沈侯白的耳畔便響起了系統的聲音。
“系統提示:宿主擊殺王級妖魔,獎勵拔刀次數一百萬次!”
沈侯白并沒有因此而停下殺戮的步伐,并且‘次元斬’的最后一斬,幾乎是橫穿了小半個妖魔陣營,而這小半個妖魔陣營中的妖魔,無一例外全部被‘次元斬’的最后一斬勾去了性命。
甚至遠處的一座小山,因為在‘絕’途徑的路線上而被削去了小半個山頭。
“好強!”
姬無雙看著消失的小山山頭,以及那滿是浮尸的妖魔陣營,姬無雙莫名的會有一種窒息感。
作為同樣的封侯級武者,姬無雙自認為絕無不可能像沈侯白這樣,僅憑自己一個人就將一支數萬的妖魔大軍擊潰,并且這支妖魔大軍的統帥還是一名‘王’級的存在。
這配置別說是一個封侯級,就是在來兩個,三個怕也不會是對手,這也是為什么姬無雙會緊張,擔憂的緣故,她根本阻止不了李京,她只能盡可能的拖延時間,等到救援到來。
是的,在此之前,姬無雙已經派人前往其他城池求援了。
半刻鐘…
隨著統帥李京被沈侯白斬首,失去了統帥的妖魔陣營立刻就混亂了起來,加上沈侯白又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族,妖魔們便開始四處逃竄了。
見狀,姬無雙立刻振臂一呼道:“開城門!”
“所有滄元府守備,殺啊!”
于是乎,當滄元府的城門一開,數萬的滄元府守備便沖向了戰場,開始屠殺起已經失去了戰意的妖魔。
不過這個時候的戰場也就剩下了一點零星的妖魔了,不是缺了胳膊,就是斷了腿。
這是沈侯白一千萬頭妖魔擊殺前置,目前的擊殺數量,原來的話只有三千多,而現在已經變成了七千多,也就是說這一場戰斗,沈侯白足足殺了四千多頭大小妖魔。
所以整個戰場充斥著一股濃郁的血腥之氣。
也因為殺了大量的妖魔,沈侯白的拔刀次數已經來到了四百多萬,除去原本就有的一百多萬,剩下三百多萬中有一百萬是斬殺李京的獎勵,更多一點的兩百多萬則是這支妖魔軍團中被沈侯白斬殺的將級妖魔所獲。
總之就是這一戰沈侯白賺翻了。
當戰場清理完畢,看著滿地的妖魔尸首,滄元府的守備們忍不住歡呼了起來,因為這一戰他們一個都沒有死。
沒有與這些守備一起慶祝勝利。
沈侯白已經回到了郡守府,同時他又獲得了一塊魔核,所以現在的沈侯白已經有了兩塊魔核,以及之前被砸碎的妖核碎片。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那一次‘次元斬’是系統代勞的,所以沈侯白對于次元斬并沒有多少認識,他只知道它很強,非常的強。
而現在…隨著他親自使用‘次元斬’,的確很強,但隨后帶來的副作用也很‘強’,就是沈侯白拔刀的手,手臂的肌肉出現了撕裂傷。
原因就是沈侯白身體無法承受‘次元斬’最后一斬‘絕’的力量,至少封侯級還無法承受,至于封王是否就可以,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沈侯白現在還遠未到封王的地步。
脫下衣服,沈侯白看向了自己的手臂,貌似撕裂的挺厲害,整條手臂紅腫不說,竟然還可以看到肌肉纖維,不過還是得慶幸,至少沒有傷到骨頭,只是肌肉傷的話,養了幾周應該就可以康復了。
簡而言之,目前的‘次元斬’,沈侯白必須有節制的使用,而不能當成‘斬鋼’似的,想用就用。
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傷勢,敷上一些消腫的草藥后,沈侯白便休憩了起來。
說是休憩,其實是在‘刀意體驗’中,沈侯白并沒有忘記‘刀意’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