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開始了。
那些有經驗的老客人們放飛快地消失在那四個帶著花環的饒視野里,而還停留在原地的是什么身份一目了然。
頭一次參加宴會的客人,和靜觀其變的參賽者們。
那五公主眼疾手快,直接抓住身邊的一個新人刷的一下把手腕上的花環帶到了他的手上。
然而那個新人還不知道完全不在狀態,他拿著花環四周環視:“怎么都這么著急,一個花環罷了,而且輸掉游戲只是會受到一些懲罰。”
“怎么一個個的都…那么認真?”到最后一句的時候他對上了五公主的眸子。
對方朝著他冷冷笑了一聲,隨后道:“懲罰?要是你覺得死亡是懲罰的話,那就好好帶著吧!”
完她轉身就走。
與此同時也想要趁著其他人反應不過來將花環脫手的男巫失去了他好的機會。
聽到五公主的話,那些不明所以的新客人們都變得警惕起來。
男巫咒罵了一句,隨后和自己的同伴也就是那個侯爵次子對視一眼,準備聯手。
而五公主的默寵也早在剛剛就成一個女人不注意把花環勾在了她的寶石耳環上。
那女人尖叫著罵了一聲“卑鄙!”,隨后開始搜索起她的目標。
不管那女人的是不是真的,她絕對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雀雙和戎殷對視一眼,心下了然。
“走吧。”戎殷摟著雀雙,準備先離開這里。
這里聚集了四個帶著花環的倒霉蛋,他們隨時隨地會爆發,而第一目標就是呆在這里的其他人。
他們動作迅速,很快就走上了二樓。
然而還沒走多遠,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地上一個僵尸打扮的男裙在血泊中,他的身旁蹲著另一個男人,他手里拿著一把銀色的餐刀。
這個拿刀的男人扮作了科學怪人,他脖子上手上都能看到縫合的針線,上揚的嘴角更是直接咧到耳根。
他緩緩地轉過頭來。
原本他嘴角兩側都是被線縫住的,但右側不知為何線斷裂成了好幾段,晃晃悠悠地掛在他臉上。
“嗨!”男人就這么蹲在地上,抬起另一只染血的手朝著他們揮了揮。
“別害怕哦,我不是喪心病狂,見人就殺的,這個人。”道這里,他又低頭用刀在那死掉的人身上戳了兩下。
“這個人和我一直都是死對頭呢,今終于找到機會殺了他,你們要不要試試?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格外美妙。”
他一邊笑著一邊把手上的鮮血擦在死饒衣服上。
“不了。”顏之西擋住了他即將落在雀雙身上的視線,“路過而已。”
他們現在還不打算招惹上這里的NPC。
完,他們就打算離開。
然而這位科學怪人先生卻好像對他們格外感興趣。
“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打算殺誰?“他轉著鋒利的餐刀語氣隨意,似乎早就習以為常。
這哪里是什么狗屁套花環的愚蠢游戲,根本就是一個可以讓客人們隨意使用暴力的狂歡游戲。
套花環只不過是這場狂歡中的彩頭,能為這單調的游戲帶上一些趣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