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
上至家主,下至弟子,全來這個地方吃瓜了。
“怎么樣?緊張嗎?”大長老湊過來,摸了摸對方小腦袋,緊張兮兮詢問道。
小姑娘拽了拽腦袋上的兔子耳朵,搖搖頭奶聲奶氣:“不緊張。”
論起緊張,可能大長老比她還要激動吧。
大長老其實對阿瑤也沒多少信心。
重生,既新生。
這也就代表曾經的修為全部化為烏有。
小丫頭看著也就四五歲,甚至還要小。
也就個長得高點。
“打不過就跑,別逞強。”他語重心長地道:“一個大比而已,別放在心上。”
小姑娘白嫩嫩的小手一拉,腦袋上帶著的兔子耳朵頓時豎起來,她嫩生生不解:“可是…”
可是…她明明可以把他們按地上打啊。
阿瑤這邊還沒等可是完,大長老便大手一揮,直接打斷:“別可是了。”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我說你不行你就是不行。”
“去睡覺,小朋友就要有小朋友的亞子,動不動就打人,成何體統?”
大長老豪氣干云道:“讓你家師兄他們上!你負責玩就好。”
突然被臨危受命的陳堯,聞言默默抬頭看了眼,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內門弟子們。
“…”沉默良久。
對不起。
他不想。
李藝在一邊幸災樂禍。
報應,都是報應。
他壓了壓嘴角揚起的弧度,拍了拍陳堯肩膀準備虛偽的安慰上幾句。
然而話音才剛落,大長老接著又把矛頭對準了他。
“還有李藝這個小兔崽子!一天到晚游手好閑。有這個功夫,你怎么不替你小師妹打上幾場?尊老愛幼懂不懂?”
“就這么說定了,第一場陳堯,第二次李藝。”
“你們倆爭取撐到六局結束,沒問題吧?”
李藝:“…”
他瞬間不快樂了。
快樂個錘子!
撐到六局?!
誰不知道各路門派都有底牌壓軸弟子。
先不提實力最強的三長老那邊。
單只是二長老家第一任大弟子就夠他倆吃一壺的了。
兩挑六?
鬧呢!
“嗚…長老我…我覺得我不行…要不還是讓大師兄他們來吧。嚶嚶嚶。”李藝哭喪著一張臉,瘋狂推脫著搖頭。
他自從被大長老撿回來,就沒獨自面臨過什么。
頂多最常見的就是在天橋底下算算命,也沒什么危險。
現在讓他和同齡人比試,緊張有之,但更多的是膽怯。
陳堯似看出他的顧慮,挑了挑眉笑著寬慰對方道:“多大點事啊。”
“你打不過還有我,我不行…”他笑嘻嘻指了指阿瑤,喏了一聲:“不還有她嗎?”
他信不過誰也不能信不過這個小祖宗啊。
一拳一個嚶嚶怪。
李藝聳肩,其實他對小姑娘也不報有期望。
之所以賭這么多,也不過是給小師妹點自信。
畢竟孩子還這么小。
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情打擊到。
賭局上的輿論幾乎是一邊倒。
沒有任何人看好大長老這邊。
除了他們一派的弟子看在同行地份上意思意思壓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