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說報案就報案了。
突然回家來取稿件的阮軟軟正巧聽到了這個消息,她的心底頓時有些不妙的感覺,連忙打電話給夏凝星和三哥。
兄妹倆一聽這事連忙就跑到了阮家來。
好巧不巧,兩人和公家幾乎是同一時間就來的。
“夏夏!長散!”見他們來了后,阮軟軟連忙來到兩人的身旁。
阮母則直接忽視了夏凝星兄妹倆,這會直接頂著兩只哭腫的眼睛,朝著公家撲去,一個勁的哀嚎著哭訴自己的委屈:“公家,你們可算是來了!”
“聽說你女兒中毒了,你懷疑是有人故意給她下毒?”公家一邊說,一邊拿出紙筆開始記錄。
“對!”哭的稀里嘩啦的阮母連忙把頭兒點。
公家又問道:“有懷疑的對象嗎?”
“有!”阮母回答時候咬咬牙,手指猛的指向阮軟軟,眸子猩紅的可怕:“就是她給我大女兒下的毒!”
她的語氣好似萬分肯定。
“她和你是什么關系?”公家繼續問道。
阮母雙目猩紅:“討債的二女兒!”
聽到這話,公家不由得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她會指認自己的親閨女,不過這世界上什么奇葩事沒有,很快公家就回過神,再次問:“你口口聲聲說是你二女兒下毒,那她的動機是什么?”
阮母雙目猩紅的回答道:“動機就是她怕她姐姐搶走她男人,公家,我告訴你們,我大女兒沒有中毒前可是很漂亮的,所以她才會如此忌憚,以至于下如此狠手!”
好一個顛倒是非!
這張嘴簡直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阮軟軟氣的渾身顫抖。
分明是她們想要謀婚害命,現在還倒打一耙!
隨后她又聽阮母信誓旦旦的道:“不信的話,就請公家去搜一搜阮軟軟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到毒藥!”
“那就搜吧!”
公家點點頭,開始搜查起來。
不過不僅搜了阮軟軟的房間,其他地方也跟著搜了。
畢竟阮母的話也不可全信。
看著公家人進了阮軟軟的房間,阮母猙獰的面容,火燒一般的心臟終于有了些緩和。
她要不是不讓阮軟軟這個討債的玩意滾去坐牢的話她就不叫錢愛花!
阮軟軟的屋子被翻騰的亂七八糟。
她不由得抿了抿唇。
夏凝星上前拍了拍她的手:“安心。”
三哥則握了握她另一只手:“有我在。”
兩人的話語瞬間令阮軟軟平靜起來,她頓時朝著兩人點點頭。
不多時,公家從阮軟軟的房間里出來了。
“怎么樣?”阮母立馬上前,隱含期待的詢問道。
公家搖搖頭:“什么也沒找到。”
“怎么會這樣!”阮母雙眸瞬間放大,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子。
她明明將剩余的藥放進了阮軟軟這個死丫頭的房間里,怎么會找不到?
“阮伯母,你這是什么意思?”夏凝星抱著手臂,似笑非笑的反問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十分肯定軟軟的房間里一定藏著毒藥?”
是啊。
怎么就能這么肯定?
搞的好像是她專門設計的一樣!
夏凝星的話頓時提醒了大家。
公家人心底劃過異樣,不由得拿懷疑的目光上下掃視著阮母。
“我…”被這么多雙眼睛看著,本就做賊的阮母忍不住心虛了一下,正打算解釋什么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另外一個公家人的聲音——
“頭,找到了!”
阮母心下一喜,連忙轉頭道:“這是從阮軟軟房間找到的吧,你們看看,我就說一定是阮軟軟這個畜牲給她姐下的…”毒吧。
不等她話說完,就被打斷了:
“這是從你房間搜出來的!”
“什么!?”聞言,阮母差點雙目一黑暈倒過去。
她明明把東西全部都放進了阮軟軟的房間里,她那一丁點也不剩了,這怎么可能?
陷害!
“這一定是陷害!”阮母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嗓音幾乎要掀穿屋頂。
“公家,這一定是我這個喪良心的女兒陷害的我!你們可一定要為我作主!白蓮可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么可能會毒害她!”
“而且這毒藥分明是我親自放進了她的房間里,你們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找到!
說著說著,阮母這才意識不對勁,當即驚恐萬分的捂嘴。
她的身子顫抖如篩子,幾乎要跌倒過去。
她怎么會突然把真相給說出來了!
阮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好像腦子和嘴巴突然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不由自主了!
聽到這話,公家人哪還有不明白的,當即板著一張臉,其中一人直接銬住了她:“原來毒藥就是你自己的,而且你還要放進你二女兒的房間去污蔑她,好一個賊喊捉賊!”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母親,不但給自己親生的孩子下毒,又要栽贓嫁禍另一個孩子!她們真的是你親生的嗎?”
他們驚愕又憤怒的教訓道。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有的人卻居然要害自己的孩子!
“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阮母當即哭喊著掙扎起來。
公家按住她:“什么你沒有,剛才你可自己都承認了,你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本來就沒有給白蓮下毒,我憑什么不能說,我明明是給阮軟軟那個賤丫頭下的毒,可是為什么到頭來白蓮卻中了毒!”到了這個時候,阮母干脆豁出去了,哭嚎個不停。
“公家,這一定是有陰謀,一定是阮軟軟察覺了,又反過來給我女兒下毒。”阮母就是死也要把阮軟軟給拖下水。
“夠了!”
這時,聞訊從從廠子里回來的阮父,看到這一幕整張臉都迅速的陰沉下去了。
這個蠢婦!
為了這么點事情居然還報案找公家!
這不分明是想讓外人看笑話嗎!
阮父幾乎要氣出腦溢血了。
阮母見他回來了,當即哭的更厲害了,開始告狀:“老阮,是阮軟軟那個賤丫頭害死了她親姐,你可不能護著她!”
但是阮父卻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