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仙界,神界,神域,雖然維度不同,但也是可以相互交流的。
每當低維度世界發生災難時,高維度世界就會采取行動,對低維度支援一二。”
白暮尋不愧是曾經最優秀的教書先生,耐心好得不得了,而且表情也拿捏得很好,時時都掛著非常親民的笑容,幾乎做到百問百答。
就算白晨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仇人,都會忍不住在心里為他點贊。
兩神要不是仇人關系,說不定還真會成為比較談得來的普通朋友。
維度之間有一定的練習,這一點白晨是比較清楚的。
仙界就時時在關注著他們管轄的仙修世界,每當修仙世界發生災難,他們自己搞不定時,仙界的真仙人就會出馬。
只不過,好像神界與修仙世界是沒咋聯系的,畢竟修仙世界的再大的事,在神看來都是小事,他們搞不定時,仙人出馬必定搞得定。
白暮尋的耐心講解給她上了一堂非常重要的知識普及課,讓她心中好生感嘆。
世界如此之多,如此之大,而自己卻如此之渺小。
說不定神域之上還會有更高維度吧!
修為方面也同樣沒有頂點,沒有盡頭吧!
神域的神靈修練到一定的時候,同樣會飛升去更高維度。
就如一個金字塔,一層累一層,越往上走,數量越是稀少,直到頂端只有一個。
而這一位神,說不定就是無數宇宙,無數世界的締造者。
就是不知,站在最頂端俯瞰眾生的到底是哪位神靈。
他會是阿天嗎?
感嘆一陣之后,白晨又問道,“那么,您需要我干什么呢?你覺得我可以打開那道神咒封印?”
“不需要你親開,只需要找到封印母親的位置就行。”白暮尋微笑著回答道:“其他的事我來做,只不過那道封印需要耗費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
我希望得到你一些幫助。”
“找到位置!她被封印的地點是秘密?你覺得我能找到?”白晨驚訝道:“再者,您覺得我這樣的初級小神真的可以在力量方面幫助你嗎?”
“你的神力雖然不多,但你的力量卻很大,我相信你可以幫得到我。”
“好吧!我想起來了,你非常了解我,甚至連我修了什么功法,你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對不對。”
“呵呵。”白暮尋再次勾起了嘴角,瞧著白晨時親切又慈愛,“理論上來說,是的,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并不知道,我沒有學讀心術。
對于自己的女兒,當爹的總是想多了解一些。”
白晨:...呵呵!
話歸正題,白暮尋又道:“只有少數幾個高階神靈知道她被封印的具體位置,但他們也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他們好像都被下了禁口咒,只要一說出口,立馬就會飛灰湮滅。
連靈魂都會蕩然無存。
但你可以找到,你們的神印如果來自同一個維度,就有希望找到。”
“那么,萬一我與她的神印不是來自于同一個維度的呢?你會如何?”
“萬一不是,我不會如何,你依然是我的女兒,咱們今后就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呵呵!是嗎?”白晨表情淡淡的,覺得這尊神的某些話,只聽聽就好,千萬別太當真。
但她相信赫青鸞這件事應該是真的,神界的某書籍中就有介紹過這尊臭名昭彰的大神。
在神界的某些坊市,甚至還有她的繪本。
只不過,繪本之中把她畫得特別丑陋,還用語言把她寫得特別邪惡。
神界的某些父母甚至還用她的名字嚇唬小孩,總說,你如果不聽話,就叫赫青鸞邪神來吃了你,然后,小孩就乖乖聽話了。
對的,這一百萬年來,赫青鸞的名字一直都是最罪惡邪神的代名詞。
但對于已經作古的邪神,白晨并沒有在意,也不想花時間去了解,只是瞟了一眼而已。
神的記憶超級好,所以就算只那么一眼,也能把她的名字記得清清楚楚。
而就在白晨思量間,白暮尋已經站起身來,走到一顆大樹上,走到一顆大樹下,抬頭瞧著樹冠,再自言自語道:
“不過,如果你的神印與她的不同,沒辦法找到封印他的具體位置,我還會一直等下去,一直等到下一個擁有神印的神出現。”
不過,我有預感,你就是我打開封印的關鍵。”
白晨側過身去,瞧著白暮尋那異常修長的背影,想著這件事的可行性,如果解除封印就能解除那道下神神咒,從而改變下神們的命運,自己當然是可以與他合作的。
但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赫青鸞的靈魂被放出來之后,她會不會對整個神界進行報復呢?
說實在的,她雖然對于此神界沒有多少好感,但也并不想他回到一百萬年前的混亂局面。
畢竟,這個世界目前來說,已經形成了一種平衡,自己并不想打破這種平衡。
而此時的白暮尋,卻好像知道白晨在想些什么似的,“你放心,母親被釋放出來之后只有魂魄,沒有肉身,雖然擁有神印,卻并不會有多強。
就算重塑神體之后,也得從頭開始修煉,沒個幾十萬年,不可能成長得起來,而且就算她變強了之后,也不會再對這個世界造成傷害。
本來當初她統治神界的目的,就只是為了改變神界的嚴重男尊女卑的局面而已,并不是真的對權利的欲望有多強。
她確實是屠了好些神,但那些神都只是些沽名釣譽的惡神而已。
她唯一犯的錯,就是太過仁慈,留了一些表面投誠,暗里使壞的奸佞陰險之徒。
魔物突然打過了,也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而是那些衛道士想借魔物之手殺了母親,而向魔域透露了消息。
只不過,他們沒想到母親居然可以以少量神兵,消滅了來犯的億萬魔物。
后來,母親被殺,其實也是被她非常信任的隨從所為,要不然誰還能近得了她的身?”
話畢,他的臉已經滿臉陰沉冷蕭,哪里還是那個時時把切親笑容掛在臉上的學院院長,更像一個復仇使者。
“那么,這些話都是誰告訴您的呢?那時候你不是還沒有出生嗎?”白晨又問道,“如果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的此事,又有幾分真呢?”
白晨的話,更是令白暮尋的臉色變了變,看著她時親切感已經全部消失,使得整個空間的溫度都好像冷了十幾度。
“真實性毋庸置疑,因為那時,我正被母親放在一只巨卵之中,時時都被她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