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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貳肆肆章 蕭娘子見招拆招

  被屏第三次修改:mmp,有本事全本封,我別的地方去!

  常嬤嬤一早不見蓉姐兒,出院門來尋,恰見沈岐山背其走近,連忙上前接過,笑問:“去哪里玩?也不說一聲。”

  蓉姐兒吃著糖葫蘆,滿嘴紅殷殷的,只是笑并不答話。

  沈岐山朝院內四望,婆子在打掃地面,提洗臉水,太陽出來了,有丫鬟把褥子抱出來晾曬,他問:“阿鳶還在睡麼?”

  常嬤嬤回道:“四更起過一次,現在困回籠覺。”

  沈岐山不置可否地頜,抬步進院往正屋走,春柳端著銅盆子熱水,他順手接過,房內一片昏沉,湘竹簾子遮掩著窗牖,日陽兒順著簾槅溜進來,一條條光斑來回搖晃,映得灰塵如蠓蟲密密麻麻地懸空浮游。

  他脫去官袍,拿過棉巾捧水盥洗,再走至榻邊撩起錦賬,蕭鳶側身面朝里躺著,搭條水紅灑花薄褥子。

  沈岐山解去荼白里衣,松了袴帶,踢鞋上榻,去扳過她的肩膀,看似睡得很熟,臉龐紅通通的。

  蕭鳶其實早醒了,本要下榻,卻聽廊上一路足響,踩踏很重,非他其誰!暗忖定是下朝回來,不過換衣要走,懶得應酬他,索性故意裝睡。

  卻豎耳聽得窸窣脫衣聲、盥洗水滴聲、走近撩帳聲、床榻陷沉,某人熾炙凜烈的呼吸吹拂耳畔,她猶豫是否要忽然睜眼被驚醒。

  哪想他竟用力扳過她的身子,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蕭鳶又不想驚醒了,但凡他還尚存一點良知,就不該攪人清夢。

  顯然沈岐山的良知早被狗吃了!

  他她的耳垂,她的頸子,再是嫣粉的嘴唇,得她呼吸不能,一雙大手在山河壯麗間自在游走。

  一日不碰,實如隔三秋。

  蕭鳶驀得睜開雙目,漆黑的眼珠子含水,狠狠地瞪著他。

  沈岐山嘴角浮起笑容,表情有些嘲諷:“終于肯醒了?”

  蕭鳶去抓住他的手,喘口氣道:“天已大亮,你我這般白日宣銀,將為世人所不恥。”

  沈岐山不以為然:“我你與世人何干!”

  他稍頓,又意味深長地笑了:“如此才能看得通透!”這毒婦白皮粉肉一身媚骨,比昏夜黃燈下,更有一種翻天覆地的誘惑性。

  蕭鳶聽得又羞又窘,指尖毫不留情地掐他結實的胳臂,一面兒問:“三爺你一走數日不見,才剛回來....與我就沒旁事可做麼?”

  哪怕是說說話兒....再......。

  “沒有!”沈岐山答的很干脆,甚而火上添油道:“我娶你為妾、不圖你賢良,不圖你錢財,更不圖你感情,完全是見色起意,見一次做一次,不再有旁的。”

  這便是娶她的初衷,自重生睜眼那刻起,他就想了九九八十一種折磨蕭鳶的手段,以報前世里錐心背叛之痛.....

  沈岐山眸光深邃,暗窺她的反應,是哭是鬧或是如前世那般從此冷漠相對,他都有法子治她。

  蕭鳶愣怔著看他,這話說的真夠傷人心,不過.......一把握住他的胳臂,蹙眉問:“你又吃藥丸子了?”

  沈岐山呆了呆,甚麼藥丸子....瞬間恍然過來,慢慢地噙起嘴角:“那是自然,一下子吃了兩顆。”嚇死你!

  蕭鳶如他所愿地神情大變,咬著牙道:“我不是不讓你再吃麼,這丸子吃多對身骨總是不好,下次勿要吃了,總會尋到法子治你這病癥的。”

  這毒婦,是在擔心他麼?!沈岐山沉著臉色想。

  蕭鳶觀他凝神不語,暗忖現和一個吃了回椿丸子的男人,講道理都是白費,他腦子里皆是不受控制的本能,還是解毒要緊。

  索性伸手去把他那里探了探,果然.....兩顆的藥效威力甚猛。

  “你要做甚麼?”沈岐山有些不明白。

  蕭鳶忍著臊意自解衣裳,嬌媚地瞪他一眼:“還等甚麼!”

  沈岐山虎軀震三震。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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