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是吃什么的,好端端的昏迷過去,這醫院也太不安全了!”唐夭夭過于慌張,不斷吐槽。
“是我太疏忽了,不過,你要相信我,我不會任人擺布,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蕭靳寒不是傻子,他向來警惕,就算腿受傷,僅靠著雙手也能逃離危險。
他也不足為據。
但關心則亂,唐夭夭現在亂的很。
不久后,陸池回來了,他滿頭大汗:“唐小姐,我追丟了,抱歉。”
陸池身上帶著傷,就連腹上的子彈還沒取出來,因為劇烈運動過,所以背心有血滲出來。
臉色微許蒼白。
唐夭夭知道他拼了命的幫她,心底已經很感動:“沒事,你去包扎傷口,你別忘了,你的腹部還有一顆子彈,雖然不會要你的命,但傷口感染,一樣很嚴重,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仿佛只要陸池辦事,他都會拼命,不顧自己的身體。
或許他已經忘了。
陸池這才想起來:“是,唐小姐。”
便乖乖下去了。
蕭靳寒看向陸池,又看向唐夭夭:“你有本事,短短幾個小時,陸池對你的態度不一樣了。”
“嗯?”唐夭夭道:“你哪里看出來。”
“陸池看起來是個桀驁不馴的人,也很難聽一個女人的話,平時對你百依百順,是看在子亦的面子上,現在是看在你是唐夭夭,他愿意聽你的,而且還非常親近你。”蕭靳寒瞇著眼:“難馴服的野獸,被你馴服了,你難道不是有本事。”
唐夭夭道:“那是因為我不菜啊,要是白梨那個菜雞…”
說起來,唐夭夭心底不舒坦,畢竟那女人差點就把他們害死了。
蕭靳寒道:“白梨?怎么又和白梨有關。”
“你應該不知道白梨知道你父母失蹤了吧,她過于擔憂,一個人去山上找人,卻掉在一個陷阱里,恰巧我們遇見了,更恰巧這時候來了三個拿著鳥槍的男人,想要殺了我們,可想而知,你應該能猜出來。”
“拖后腿了?”
“算你聰明。”
蕭靳寒道:“江慈來過消息,已經找到我父母的行蹤,看樣子對方并沒有針對我父母。”
“他哪里是針對你父母,他分明想要的是你的命!”唐夭夭分析道:“你想想,能讓你父母傷心欲絕,痛不欲生的事,莫過于他的寶貝兒子死于非命,不得氣死才怪。”
“什么仇什么怨。”蕭靳寒語氣涼薄,低聲道:“他或許想要我父母嘗嘗他的痛苦。”
唐夭夭給他吹傷口,抬眸:“什么意思?”
“我與他交手,才知道他死了妻兒,很殘酷。”蕭靳寒道:“但我覺得其中有誤會,我父母經商,在商場上再怎么不折手段,也不會傷及無辜性命。”
“兒,我的兒啊…”
他們在討論中,帶著哭腔的女聲傳來。
門口,一對穿著華貴的夫婦,男人面容俊挺,看起來威嚴又冷漠,他摟著他的妻子,妻子正在哭泣,美麗的臉龐有著淚花,他們都同時看向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