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二個開始冒冷汗。
唐夭夭笑道:“哦,忘了告訴你,如果你再不做好事,不加緊回去,你老婆可能背著你出軌,出軌對象應該是你現在交的朋友,因果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你怎么知道,我老婆怎么會出軌,你胡說…”
他不敢相信,同樣又很害怕,可他手機突然來了一則消息。
唐夭夭從他的口袋里拿出手機,消息就是,他老婆的床照,旁邊還躺著個陌生人。
她把手機拿給他看,他震驚了,破罵道:“這個賤人,我要殺了這對狗男女!”
“哦,你打不贏這個人,他家有錢,睡你老婆,純屬報復你,誰讓你平日得罪許多人,如果你敢找上門,他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死于非命!”
他驚恐的看著唐夭夭,臉色刷白,不敢不信。
唐夭夭隨即看向第三個,第三個怕了,連忙道:“不用說了,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
誰也不想知道自己悲慘的遭遇。
而唐夭夭說的,全中。
礙于恐懼,沒人想聽唐夭夭說下去。
唐夭夭眉眼一挑,與其說她會算命,還不如說她有一張烏鴉嘴,說什么來什么。
不過,這都是他們的命運。
能被她算到的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我們收了一筆錢,讓我們來榕山堵截你們,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個人什么樣?”唐夭夭知曉這些信息,他們通過何種渠道來榕山,只不過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通過手機聯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聲音比較低沉,聽起來有些沙啞。”
“什么樣的環境打的電話。”
“很安靜,又不太安靜,聽到敲瓶子的聲音。”
敲瓶子的聲音?
唐夭夭對陸池說:“把他們交給警察。”
“是,唐小姐。”
天已經徹底亮了,只不過手機在這深山里沒有什么信號。
時不時聽到鳥兒在樹枝上高聲鳴叫。
“這個時候,霧氣退散得差不多了,不知道江慈,他們怎么樣了。”
“我們找個地方聯系一下。”陸池道。
“這里沒有信號。”
陸池指了指受傷者給他的地圖:“這里有一處地方,是他們的落腳地,應該會有信號。”
“那我們走。”
白梨跟在后面,詢問道:“唐夭夭,我們不下山,還要繼續尋找嗎?”
“當然。”唐夭夭看向白梨:“但是你,等我打通電話,我會讓人帶你下山。”
“我…”白梨欲言又止。
“怎么,你有什么能力?能自保,還是能一打五?”
“沒有。”白梨失落:“我會下山。”
“你一聲不吭上山是為了什么,討好四哥的父母,還是你把我之前的話當做耳旁風,覺得你有能力跟我搶四哥?”
“沒有,我本能關心。”白梨簡短道。
唐夭夭自信一笑:“不管你想怎樣,記住,不屬于你的東西,強求也得不到,只會令人厭惡,如今你還需要我幫助,有什么條件與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