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唐小姐有關?
這個問題還沒問出來,就感受到了蕭靳寒冰冽的神色。
他打了個寒顫,連忙止住了聲。
怎么感覺,蕭四爺今天看他的目光特別嚇人?
還要盡量保持微笑:“我知道了,這就去查。”
說完轉身就要走。
“站住。”蕭靳寒叫住了他。
江慈回過頭,預感非常不好:“四爺,還有什么吩咐嗎?”
“油漆刷完了嗎?”
江慈表示心里很苦,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加班:“還有一層樓。”
蕭靳寒聲音淡漠:“把東城區新樓盤快交房的那一棟,也一并刷了吧。”
江慈:“…”粉刷醬好痛苦…
“有意見?”
江慈連忙搖頭:“沒沒沒意見。”
他可不想再刷一棟樓,這些天,身上全是這個味道,都跟幾個粉刷師傅成了難兄難弟了。
江慈離開后,心里忐忑不安。
蕭四爺最近的心情,似乎越來越差了。
惹不起,惹不起。
唐夭夭從夜都出來,正準備給蘇美打電話。
裴瑾開著車來到了她的面前。
蘇美打開了車窗,看著她的造型,不由得驚嘆一聲:“臥槽,太帥了!”
她這是第一次看唐夭夭穿男士西裝,整個人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俊俏感。
紅唇黑西裝,妖嬈又漂亮。
唐夭夭俊眉微揚,紅唇一動:“美人兒,跟哥去喝一杯。”
蘇美眨了眨眼:“好的,哥哥。”
裴瑾帶兩人去了一家安靜的小酒館。
下車后,蘇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搭在肩上的西裝:“有錢人的西裝摸起來都像是摸黃金。”
西裝下面很溫暖,有著蕭靳寒的氣息,正是因為這樣,她不經意間想到了他說的話。
蕭景琰患病了。
她必須得治好蕭景琰的躁郁癥,如此以來,才對得起原主給她的這一副皮囊。
只要她小狐仙出馬,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總不可能一輩子瞞著蕭景琰吧?
她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她做不到。
“夭哥?”
唐夭夭收回思緒:“喜歡西裝?”
“是的呀。”
唐夭夭一笑:“逛商場,哥給你買。”
“臥槽臥槽臥槽!!!”蘇美感覺心臟已經爆掉了。
唐夭夭彎唇:“女人呀,青春就那么短短的幾年,就要活得精致有魅力。”
蘇美只覺得心里又甜又苦,甜的是唐夭夭對她太好了,太寵著她了。
苦的是她曾經居然背叛她。
她發誓,這一輩子,生生世世都要對她好。
蘇美再也不念叨著自己丟失的錢了,大方豪氣的說:“夭哥,喝酒去,今天我請客。”
“好呀…阿噴。”
說著,就打了個噴嚏。
裴瑾微微皺眉:“感冒了,別喝酒。”
“是啊,馬上就要拍戲了,萬萬出不得岔子。”蘇美也勸說著。
唐夭夭也不知怎么的,今天就想喝酒,不醉方休的那種。
“今天就想喝酒,別攔著我。”
裴瑾與蘇美對視了一眼,心里都有不太好的預告。
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唐夭夭這個晚上,她喝了很多酒,真的醉了。
裴瑾起身往外走。
蘇美問:“你去哪兒?”“我靠算命爆紅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