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陡然聽到這三個字,一下子便引起了藺忱的好奇心。
藺忱也不遲疑,直接問道:“出事?怎么說?”
殷天華倒是沒想到藺忱竟然會對這事兒感興趣,但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他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便直接開口了,“死了。”
說著又詳細得說了過程:“那姑娘和我哥當年是同班同學,兩個人感情好,家里面看著也挺好就給他們安排了訂婚,結果訂完婚之后沒多久那姑娘便跟著其他男人跑了。最最重要的是,還留下了一封信,說對不起我哥,也別讓家里人找她。”
藺忱總結:“私奔。”
“對對對,就是這么回事。”殷天華撓了撓下巴,“但不找是不可能的,雖然我哥心灰意冷,但是那姑娘家里頭還是去找她了。結果你猜怎么著?那姑娘被她新歡給殺了。說是她那個新歡成天賭博,結果沒錢了要找姑娘拿錢,那姑娘拿不出來,失手就把人給殺了。”
“殺了人之后,就把那姑娘的尸體給分尸扔掉了,警方一直沒找到那姑娘的尸體。”殷天華聳了聳肩膀,想到了點什么,表情變得有點復雜,“以前那姐姐還帶著我玩呢,我覺得她人特別好。好可惜。”
藺忱沒說話,眼神卻莫名深邃了一些。
家長會持續了兩個小時,藺忱和殷天華一起回到教室門口的時候,何平春也在。女生的眼睛始終都死死盯著李紹謙,似乎非常擔心李紹謙會背著她做出什么事情來。
殷天華看得滿臉無語,心想這何平春是真的瘋了。
好歹是在學校,注意一下形象行不行?
藺忱倒是沒注意太多,拉著裴溯便走了。
兩人回家的路上,裴溯瞇起眼道,“剛才那個是你朋友的哥哥?”
藺忱嗯了一聲,“是堂哥,您…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裴溯從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了藺忱,又拿了一根給自己,“那家伙不簡單啊。我好像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
“同類?”
“嗯,有鳥族的氣息。”
藺忱的腦海里一下子便冒出了什么場面,他想了想遲疑的問道,“是二十多年前的那個事情嗎?”
裴溯愣了一下才想到藺忱說的是什么。
狠狠揉了一把藺忱的腦袋,徹底將對方的頭發柔亂之后他笑道,“想什么呢。臧都做不到的事情還能讓現在妖界的其他人做到?”
說著又道,“我發現你真的是和琴酌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小小年紀就那么操心妖界的事情啊。”
藺忱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
裴溯看著他笑,“其實你可以和意意一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強求,你現在年紀還小呢,最重要的是過得開心。你看看你爹媽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在干嘛。一個瘋狂打架,一個只知道追蝴蝶玩。你就應該學學他們。”
“你的背后有那么人呢,你只要無憂無慮的長大就好了,你爹媽一直不操心你就是因為讓你用你自己的方式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