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安歆月拍著藺洲的肩膀,看似語重心長的道:“明天早上十二點以前我不想看見小扶予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藺洲:“…”
葉扶予沉吟了好半晌才感覺到這句話有哪里不對勁。她擰著眉毛,遲疑著問:“你是不是在開車?”
安歆月一臉無辜,“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然而轉身那一刻,看藺洲的眼神卻充滿了戲謔。
藺洲攬著葉扶予的肩膀低笑,“她沒在開車。”
葉扶予啊了一聲,更狐疑了。
這還不是開車的意思?那怎么聽著這么曖昧?
她的疑惑還沒有完全消除,藺洲便已經慢悠悠的又加了一句話:“她在開飛機。”
入夜。
屋外星星高懸,偶爾有一兩術燈光落在地面,又隨著車快速駛過。
屋內,曖昧聲漸起,男人附在她耳邊低笑,“說好了,生兩個,一個狐貍崽崽,一個龍崽子。”
葉扶予眼角發紅,聽到這話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呼上去。
生一個都不知道生出點什么來,還要生兩個?
她的手指揪著枕頭,指關節用力到泛白,尾音都在抖,“不生,你自己生。”
藺洲嘖了一聲,“我要是能生,我生它個足球隊,還分給葉青衣他們一人一個,省的他們孤家寡人看著怪可憐的。”
你還挺有善心。
第二天中午,葉扶予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便看到有個人盤腿坐在床上,正一臉認真的盯著她的肚子看。
那視線熱切得差點讓葉扶予一枕頭甩過去。
她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手臂撐在身后一軟,整個人差點又栽回去。這一下腦子里那些畫面倏地便冒出來了,葉扶予一時又氣又羞,索性變回了狐貍的模樣。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藺洲,問道,“你看什么?”
藺洲:“我在感受我女兒是不是已經在你肚子里了。”
葉扶予:“?”
這還能感受出來?
葉扶予沉默兩秒,“那你能感受出來她是個蛋還是個崽子嗎?”
藺洲疑惑的反問:“崽子?”
葉扶予:“你不是說你在感受?”
藺洲尷尬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將小狐貍抱緊懷里小聲道,“我希望她是一只小奶狐貍,隨你,一定很可愛。”
“可能隨舅舅。像葉青衣。”
藺洲:“…………”
那算了。
藺洲還想腦補點什么卻被葉扶予給打斷了,葉扶予隨口問了一句什么時候了,藺洲猛然想起昨天安歆月的請求。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索性給安歆月發短信,“一點多了,你要見小扶予嗎?”
安歆月:“…”
葉扶予的耳朵一下子便紅了,她猛地伸手將手機從藺洲的手里奪回來,一雙大眼睛瞪著他,“這有什么好報備的?”
饜足的男人心情好,連這種問題都能拉長聲音跟葉扶予好好解釋。
“我仔細想了一下,覺得她問那個問題顯然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葉扶予:“?”
“然后我要告訴她,你的幸福我能給。”
這個幸福聽著怎么不太像平時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