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葉扶予用自己的小爪子戳了戳金蛋,金蛋的堅硬程度簡直讓人震驚。
前兩天,金蛋放在桌上的時候,突然從桌子上掉了下來,葉扶予回來時看到這么一幕,心臟都快不跳了。然而,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這個金蛋一點事兒都沒有。
別說碎了,連個裂痕都沒有。
想到這金蛋的耐摔程度,葉扶予又使勁戳了戳金蛋,小聲的嘟囔道,“葉青衣說你要是把護心麟留在自己身上就屁事兒沒有,干嘛要給我。”
說著,她又托著下巴皺眉,“明山信號不好,不過我還是勉勉強強看了微博。他們都知道《AI》臨時停止拍攝是因為我有事兒。說我們倆生孩子去了。”
葉扶予看著動也沒動一下的金蛋,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藺哥晚安。”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落在狐貍洞外,隱隱將里頭的裝飾物都照亮。
葉扶予昨天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里屬于藺洲的那顆金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裂開了一條縫。她出于好奇走到了金蛋的面前想要看看情況,
結果從里面蹦出了一個和藺洲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屁孩抱著她的大腿喊了聲‘媽媽’。
葉扶予:“…”
這一聲‘媽媽’把她嚇的立馬就從夢里驚醒了過來。
她還是個小姑娘,媽媽實在是當不起啊。
她驀地睜開眼睛,然而看到的卻是一張放大的臉。
藺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眉眼精致如初,他的手指落在葉扶予的臉上,在葉扶予懵逼疑惑的表情下,狠狠一掐,頓時換來葉扶予的一聲悶哼。
但葉扶予也來不及痛呼,只是眨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藺哥?”
藺洲聽到她的聲音,手上的動作忽然一頓。
面上露出一個笑容,“怎么,不想看到我啊。”
說著,他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臉,“不過,我怎么聽你在說夢話?”
葉扶予:“?”
藺洲臉上的笑容一收,“你在叫誰兒子?”
葉扶予:“…”
不、不至于吧?
夢里她聽到藺洲叫她媽的時候簡直 嚇的雙下巴都出來了,而且還是立馬驚醒的那一種,怎么能喊出‘兒子’這兩個字?
葉扶予:“…”
藺洲倒是沒有太在意葉扶予的表情,男人瞇起眼睛笑的格外不正經,“沒事,我們生一個之后,你可以使勁叫。”
葉扶予:“…”
如今聽到這樣的話,葉扶予已經很淡定了。也不會動不動就臉紅。
但是她淡定,不代表其他的人也淡定啊。
站在門口剛準備進來看看情況的白澤卻是驀地停下了腳步。
男人站在洞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抬腳走了進去,“剛從蛋里出來就耍流氓?藺衡和謝九盈就是這么教你的?”
白澤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兩人的耳邊,藺洲轉身,看到了白澤的長相。
過去的近萬年時間里,藺洲對于白澤一直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會兒,終于看到真實長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