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扶予也很想給裴溯以及藺洲一個面子,但是實在不好意思,她做不到。
這種情況下放過藺影帝就相當于把之前說的那些話全部自我推翻。
怎么看都覺得不劃算。
于是葉扶予很誠心的回了一個恩字。
藺洲在沉默之中打字道:我會把你說的話告訴裴溯的,原來在你心里你裴溯哥哥的安危如此不值錢。
結果,藺洲的這句話剛剛發來沒多久,裴溯的名字也跳了出來。
裴溯:放心,你裴溯哥哥是個明白人,我也想看藺洲倒立拉稀。
葉扶予差點笑翻過去。
她能想象得到,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的藺洲和裴溯應該已經打起來了。
雖然藺洲離開了劇組,但是葉扶予這段日子過得還是蠻舒服的。臨近過年,影視城周邊的地帶都染上了紅色,路邊的小樹上都掛上了紅燈籠。
葉扶予坐在長椅上,身旁坐著安歆月。
安歆月支著下巴在看距離除夕還有幾天的時間。這一看,忽然有了實感。
“怎么就剩兩天了,明天就是小年了。”
葉扶予嗯了一聲。
以前她一個人待在這個大都市的時候,完全不在意小年,連除夕夜都過得很簡單。在家里和胡玉倩以及于藍兩人在家里做飯吃完,跟著電視機里的主持人喊著三二一新年好就算完事兒了。
哦,當然了,做飯肯定跟她沒什么關系。
要是她做飯,胡玉倩和于藍能不能活到第二年還是個大問題呢。
至于今年——
她歪了歪腦袋,小聲問道,“之前我聽見導演跟工作人員說過年不放假,早點拍完早點完事兒,是真的嗎?”
安歆月:“…反正我年三十飛L市的機票已經買好了。我已經連著兩年沒有回家過年了。每次都是因為在劇組,沒法回去。我爸媽心疼我工作忙什么都沒說,不過我也知道他們心里還是希望我回去的。”
說著,安歆月又不正經起來,“到時候你幫我拖著封含笑,我拖著行李趕緊走。這樣他就逮不到我了。”
葉扶予:“…”
在葉扶予沉默之際,兩人的身后忽然響起一道幽幽的嗓音,“可是我現在就聽到了。年三十那天我誰也不堵,就在機場堵你。誰都可以走,就你不可以。”
葉扶予和安歆月都是易受驚嚇的體制,身后猛然響起一道聲音,差點把兩人給驚得直接從長椅上翻下去。
等回過神來,葉扶予感覺倒是還好,但是安歆月就不同了。
她倒吸一口涼氣,連雙下巴都出來了。
滿目驚恐的盯著封含笑,她忍無可忍道,“導演你咋回事啊!走路沒有聲音就算了,學什么年輕人嚇人啊。”
封含笑:“…”
是他的錯覺嗎?怎么覺得好像受到了冒犯呢?
封含笑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字一字的問道,“什么意思,我今年三十歲不到,連年輕人都稱不上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難道我和你不是同歲?”
安歆月:“…”仔細一想,好像的確是這么一回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