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藍今天喝的也著實有點多,壓根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怎么樣的一句話。注意到身旁的人忽然沒了聲音,頓時疑惑的抬起腦袋,還很認真的問了一句,“是我說錯什么了嗎?”
藺洲憋了一口氣,還不知道從哪里吐出來,只能硬著頭皮忍受。
這可是小狐貍的助理,他要是真的敢對于藍動手,明兒等待他的就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這種虧本生意,藺洲才不做呢。
而且從某種程度講,于藍的話雖然說的直白了一點,但好像也是存在可能性的。這也就意味著…他藺洲本來也不是個正人君子。
藺洲在心里吐槽了一番,腳下的步子卻是快了不少。
回到酒店后,藺洲看著于藍這位助理也跟著一頭鉆進了葉扶予的房間,沉吟了一下決定將人交給于藍,誰知這家伙打開床頭柜一看,發現里面沒有那玩意兒,頓時滿意的點點頭。
她回頭看向藺洲,嘴角的笑容擋也擋不住,“藺哥,好男人在做某些羞羞的事情時都是要做準備的。你看現在這里也沒那玩意兒,所以今天晚上你就專心好好照顧小狐貍好了。加油,務必忍住!”
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藺洲:“…”
他現在正在考慮要不要給葉扶予換一個助理。
因為現在這個實在是有點不靠譜。
眼睜睜看著于藍離開,藺洲低頭看了眼懷里的小姑娘。葉扶予雖然喝醉了,但興致非常好,一路都扯著他的襯衫一角,眨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哼哼唧唧說著話。
然而每當藺洲湊過去的時候,她又像是察覺到了似的,立馬就閉嘴了。
如此幾個反復之后,藺洲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去計較了。
以他對葉扶予的了解來看,自己湊過去就能讓小姑娘警覺至此,肯定是因為葉扶予在說他的壞話。
然后還壞心眼兒的不想讓他知道。
想到這里,男人沒好氣的捏了捏葉扶予柔軟的臉蛋兒,“小狐貍。”
葉扶予瞇起眼睛。
她醉得連眼前的人長什么樣子都看不清楚,可對方身上熟悉的氣息幾乎讓她一下子便人出來了——
這個人是藺洲,是她的藺洲。
她將臉貼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襯衫的紐扣卡在臉上硌得她有點疼。小姑娘頓時委屈得直掉眼淚。
抬起一雙霧蒙蒙的淚眼,她聲音帶著哭腔,委屈極了,“它欺負我。”
藺洲沒忍住,笑出了聲。
身子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卻不想小姑娘硬是又湊了上來,還嘟囔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諸如此類的話,聽得藺洲心疼的要命。
這么可愛的小狐貍,誰不要誰傻叉。
他藺洲才不是傻叉。
他彎了彎腰,將葉扶予的小臉捧起來,動作輕柔的擦拭掉她眼角的淚珠,眉眼在燈光下浸透著溫柔,他道:“怎么就不要你了?除了你誰都不要才是真的。”
說著,又揉了揉小姑娘的臉,看著她臉上蹭出的幾個紐扣印子,拿拇指蹭了蹭,“不哭了,臉還痛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