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的出來別人也演不出來。”藺洲面無表情的看她,“你這個時候裝病只會讓人覺得你心虛,你想是不是這么一回事?”
是啊。
就是這么一回事!
但裝病就算是心虛也還能心虛個好幾天,出去吃飯立馬就暴露了,要選選哪個,葉扶予當然選前者了。至少前者還能讓她有幾天活路,后者當場暴斃。
小狐貍都快把自己的臉皺成一團了,尋思半晌也沒能想出個好辦法來。藺洲見著她這個樣子,挑了下眉毛,忽地沖小狐貍勾了勾手指。
葉扶予早就習慣藺洲的這種習慣,也很乖的蹭上去。軟軟的小身子靠著他的手指,眨著眼睛充滿希冀的望著男人。
葉扶予覺得自己的腦子這時候是不夠用了,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藺洲的身上。只是希望藺洲能稍微給力一點。
但令葉扶予沒想到的是,藺洲還以前那副尿性,“我是有辦法,不過…答應我個事情?”
葉扶予:“…”
小狐貍的腦門上掉下幾根黑線,一把爪子拍在男人的臉上,幸好被藺洲一把拽住了小爪子,不然這張英俊帥氣的臉怕是要毀了。
葉扶予一擊沒中,也沒那么快就打算放過藺洲,一尾巴又抽了上去。
藺洲:“…”這是第幾次被小狐貍的尾巴抽了。
他氣急,松開爪子拽住尾巴就是一個麻花辮。彈了下那已經變成麻花辮的狐貍尾巴后,他冷笑一聲,“下次把你的耳朵也給扎起來。”
葉扶予:“…”
尾巴被扎成了麻花,但葉扶予也沒生氣,反倒是多看了兩眼。不過為了防止藺洲再搞亂,她乖乖的將尾巴墊在了肚子底下,沒好氣的問:“我現在欠你多少件事情了?我覺得你心懷不軌,是不是打算把所有的事情籠一起,到時候給我砸個頭暈眼花?”
被葉扶予這么一提醒,藺洲才想起這回事。
他一時之間也有點驚訝。
事實上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以往讓小狐貍求著自己,答應條件完全是惡趣味作祟,時間長了著習慣實在也改不掉了。
他難得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但很快又道:“沒事,你藺哥是個大好人,到時候不會按著你的脖子去叫你做做不到的事情。”
大好人。
葉扶予懶得理他。
被藺洲告知了明日要和藺家人以及葉青衣一起吃飯之后,葉扶予就有點心緒不寧。結果藺洲說了藺父藺母也會幫忙隱瞞,但是她哥那個性子和聰明勁兒…
就看藺洲的演技到底是祖傳的還是自己修煉出來的了。
葉扶予揉著酸疼的額頭走出房間,藺洲在半個小時前已經從窗戶出去了。說實話,第一次看見藺影帝翻窗,感覺非常奇妙。
尤其是后來藺影帝還變回了金龍,那金光閃閃的樣子…閃的人實在是眼睛疼。葉扶予不想睜著眼睛說瞎話,做條狀的妖怪,像墨焓那樣黑漆漆的挺好的。
至于藺洲這種,就像壯漢脖子里掛了根手指粗的金鏈子,渾身上下都寫著‘老子有錢快來打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