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洲一邊說,一邊將右手上的泡沫沖洗干凈,擦干了手就湊到了小姑娘的眼睛上。
然而手指剛落在眼睫毛上,就被葉扶予一巴掌給拍下去了。
小姑娘斜眼瞥他,“你別想對我的眼睫毛做什么。”
說著,她在男人的懷里轉了個身,踮起腳尖湊到藺洲的面前看了眼,“你自己的眼睫毛也很長。之前你粉絲不是還嚷著要在你的睫毛上蕩秋千的嗎?”
藺洲看向她的眼神瞬間變得不太一樣。
葉扶予發覺男人的眼神變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突然有點心虛。她眨眨眼,后退一步,然而過分狹小的空間幾乎困得她動彈不得,后腰抵在洗手臺上,無處可避。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藺洲哦了一聲,“沒想到你對我還挺關注的。還知道我的粉絲想在我睫毛上蕩秋千?”
藺洲微微俯下身,僅僅一下就將葉扶予困在了一個更狹窄的空間內,目光劃過小姑娘忽然變紅的耳朵,他挑眉道:“那你想不想在我睫毛上蕩秋千?”
沉默兩秒,葉扶予猛地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使勁把人往外面推,“不想不想,你見過誰在眼睫毛上蕩秋千的。”
藺洲嗤了一聲,握住葉扶予的手又把小姑娘一個轉身,“洗干凈手再說。”
洗就洗。
洗完了手,葉扶予正要離開藺洲的房間,往門外走的時候似乎突然想起點什么事兒,扒拉著門板回頭看向抱著雙臂懶洋洋盯著自己看的男人,她擰眉問道:“藺哥,你有沒有覺得你房里總是有女孩子出去,萬一被拍到了怎么辦?”
總是有女孩子出去?
“從我房里出去的女孩子就你一個。你問我的時候自己怎么解釋想好了嗎?”藺洲挑了下眉,“是打算說對劇本呢,還是承認和我的關系?”
手上啥東西都沒有,還對劇本。
至于后者——
兩年后就要離婚的人,現在承認乃豈不是自找死路?
葉扶予擰了下眉毛,認真回答,“相比之下我選擇虛空對劇本。”
藺洲:“…”
頓了頓,葉扶予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不管怎么樣我還有點牽強的理由可以解釋,剛才那個姐姐…”
“你管他叫姐姐?”
葉扶予眨了下眼睛,訥訥道:“不然叫阿姨么?不好吧,她看上去明明和你差不多。”
叫她阿姨,叫你豈不是都要叫叔叔了。
聽出葉扶予言外之意的藺洲黑了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說了從我房間出去的女孩子只有你一個。”
反正她是沒聽懂這話到底幾個意思。
就算人家年紀比她大一點,稱不上女孩子好歹也是個女人。性質都是一樣的,大魔王跟她在這兒扯什么犢子呢。
葉扶予撇了下嘴,回到房間就抱著尾巴刷微博去了。。
第二天,葉扶予和藺洲以及孟雪來的戲份準時開拍,這還是葉扶予這幾天來第一次和孟雪來有對面對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