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后的花園還是那個花園,但是里面的花卻不是原先的花了。
一眼望去,用滿目瘡痍來形容也毫不過分。
大部分花的花瓣都被摘下,只留下一個淺淺的芯子。藺洲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小狐貍還算有點良心,芯子上殘留著一絲靈氣,是小狐貍留下來的。有了這靈氣,只需要過一晚上,花敗又花開,便是另一種風情了。
藺洲心下覺得好笑,手一揮,滿目格桑迎風搖曳。
當天晚上,藺洲看到桌上多了兩盤花餅。他長眉一挑,“摘了我那么多花,就做了兩盤?”
小狐貍晃著尾巴頭也不抬,似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只顧著埋頭吃花餅。
藺洲見著她吭哧吭哧的小模樣,只覺得有點手癢。手指拂過那一圈毛,藺洲戳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大尾巴甩在了手上。
不算疼,但也紅了一片。
小狐貍下手…哦不,下尾巴這動作可真重啊。
不知道這小狐貍是普通狐貍還是九尾,若是后者,以后九條尾巴一起甩…想都不敢想。
藺洲不信邪的又戳了一下,這下子似乎終于把小狐貍給惹毛了,她猛地轉頭,狐貍眼里帶著點怒火,“我們做狐貍的尾巴不能隨便碰,不然你要娶我的!”
藺洲聞言,嘴角便勾出了一個弧度,他拽住狐貍尾巴,似笑非笑的問:“我現在不是已經娶你了?”
葉扶予:“…”是哦。
葉扶予有那么一瞬是迷茫的。她果然還是沒能將自己的身份轉換過來。她和藺洲的關系,所謂夫妻,但其實好像更像是室友。
小狐貍撇了下嘴,把另外一盤花餅朝著藺洲所在的方向推了過去,“你吃這個。”
“想比吃這個,我更喜歡玩你尾巴。你能長九根尾巴不?”
“看機緣。”葉扶予慢吞吞道。
她本身品種就是九尾狐,雖然修煉到現在也只有一根尾巴。但是血脈放在那里,再垃圾也垃圾不到那里去。
不過——
小狐貍的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一圈,忽的竄動小身子挪到了藺洲的面前。男人一注意到小狐貍的動作,手便已經把小狐貍撈過來了。
葉扶予被他的一番強盜動作震驚得狐貍眼都瞪大了,爪子顫巍巍的指著他鼻子,她開口便道:“你違背協議,碰我了!”
哪知藺洲只是淡淡挑眉,“這不是你自己跳上來的嗎?說吧,撒嬌是想怎么樣?”
撒嬌?
撒你妹的嬌!
葉扶予氣得尾巴都快炸了,但很快又被男人一手按壓了下來。手指觸碰到尾巴尖尖,小狐貍一肚子的火氣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葉扶予:“…”媽的。好氣。
“快說。”
小狐貍翻了個白眼,“沒事,就是想問問你是什么品種。”
領證已經三四天的時間,他老婆終于記起來要問他的品種了。
不過——
男人微微一笑,拍拍她的狐貍頭,“你覺得吃素的能是什么品種?”
對哦。還吃素。
電鰻這種生物應該不吃素吧?
小狐貍的小臉頓時擠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