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陛下想要完成這樣的事情,那就必須要好好的活著,只有好好的活著才有可能完成這次賭約!”
陳儀看著眼前的天子劉協,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此時面色極為沉重的對著面前的天子劉協說道。
天子劉協聽到了陳儀的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現在他只想要繼續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他才有可能見到自己的皇后。
“大將軍,你可要說話算…”
劉協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面色極為平靜的看著自家的大將軍,緩緩的走出了寢宮。
陳儀緩緩的走出了寢宮,否則站在宮殿外面的宦官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臉色極為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群宦官們看著自家的大將軍這樣的模樣,也默默的點了點頭。
“因為我好好的看著陛下,另外讓太醫再給陛下看看身體,可不能讓受到傷害!”
陳儀看著眼前的宦官,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一種緩緩的向著外面走去。
宦官們聽到了這樣的話,也被嚇得面色蒼白,最終緩緩的向著太醫院。
“天子的身體如何?”
李儒作為陳儀的心腹,也知道當今天子出了情況,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嚴肅,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疑惑的向著自己的主動詢問道。
陳儀看著李儒稍微的思考一下,最終緩緩的向著面前的李儒將宮殿之中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以及和天子的賭約說了出來。
李儒聽到了這家主公所說的話,目光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畢竟現在的天子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主公,如果當今的天子不聽從主公的話的話,不如直接將他殺了,大不了到時候再換一個天子!”
李儒目光極為陰暗的看著自家主公,很顯然如今的他覺得當今的天子可是不聽從自家主公的命令,這樣的天子可謂是充滿了隱患。
李儒當初幫助董卓入主中原的時候,他鞏固董卓的統治,使董卓能夠長期的霸占朝廷,可是幫助董卓鳩殺了漢少帝劉辨。
可以說對于鳩殺皇帝這件事情,他已經完全的輕車就熟,根本沒有太大的問題。
陳儀看著李儒這面色陰沉的模樣,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在他看來現在的劉協,說實話,想要控制他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若是重新的立皇帝的話,對方若是不聽自己的話的話,恐怕又是一個非常大的難題。
“這件事情看看再說吧,畢竟現在的這種情況對方還算是比較聽話,不是真的不聽話的話再說吧!”
陳儀看著李儒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對方說道。
李儒看著自己的主公已經有所決斷,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接受了自家主公的意見。
“走吧,接下來要思考怎么解決曹操的問題,畢竟曹操現在基本上已經進攻下了淮南之地,曹操將來是我們的絕對的難題!”
陳儀緩緩的向著外面走去,很顯然,如今他的心腹大敵還是曹操,畢竟曹操的實力擺在那里,自己若是不將曹操解決的話,恐怕曹操勢力會發展得越來越強,最終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主公,所言甚是!”
李儒看著自家主公這面色嚴肅的模樣,此事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很顯然他非常認同自家主公所說的話,曹操在他們看來絕對是自家主公王圖霸業的阻礙者。
淮南之地,曹操已經打進了袁術的老巢壽春,看著眼前這華麗的宮殿,曹操也感嘆著對方生活的奢侈。
“袁術這人驕奢淫逸,若是他能夠勵精圖治的話,恐怕實力絕對不會比他兄長袁紹差上許多!”
劉曄跟隨在曹操的身旁,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嚴肅的對著曹操說道,很顯然這種情況讓他也非常的驚訝。
曹操默默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很顯然對于眼前的一切他感到非常的淡定,此時的他已經成為勝利者,他也不需要再擔心什么東西。
“袁術的家眷呢?”
曹操用自己的手摸著自己的胡子,看著遠處趕來的夏侯淵,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平靜的說道,雖然現在的袁術已經完全伏法,但是他的家眷現在還沒有抓住。
“這,我們剛剛去詢問了一些首位在這城池之中的士兵們,他們說好像袁術的姬妾和子女向著南方逃竄了!”
夏侯淵看著曹操這一臉嚴肅的模樣,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語氣極為嚴肅的對著曹操說道,很顯然對于沒有抓住對方的家眷,他感到非常的惋惜。
曹操聽到這樣的話,不免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很顯然如今的他非常想要抓到對方的家具,畢竟現在他可是知道對方的手中有著大漢王朝的傳國玉璽。
這傳國玉璽可是天子的象征,而現在的曹操已經開始了征戰天下,對于這傳國玉璽可謂是垂涎三尺。
“把我的命令傳達下去,無論如何都要將對方的家眷都給我抓過來!”
曹操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嚴肅的看著夏侯淵,很顯然現在他想要將傳國玉璽奪過來,畢竟傳國玉璽這個東西象征了許多的事情,自己若是擁有了傳國玉璽的話,恐怕到時候自己便是天命加身之人。
夏侯淵聽到了這樣的話,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平靜之色,很顯然他知道曹操所說的話的確是有著一定的道理,如今的他稍微的遲疑了一下,便飛快地帶領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前去追趕著袁術余孽。
袁術之子袁耀,如今正飛快的帶著自己的家人向著南方的廬江城逃離,在他看來現在的淮南之地已經是沒有他們的容身之所了。
“太子,你快看前方有一支軍隊!”
一旁的宦官突然看著遠處傳來的陣陣響動,此時的臉上露出了嚴肅之色。
袁耀聽到自己身旁宦官所說的話,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看著遠處所傳來的陣陣響動之聲,他也被嚇得面色蒼白,不過當他看到遠處到來的人的身影以后,他心中的恐慌之色漸漸的消散而去。
遠處騎著戰馬向著這邊趕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袁術所任命的廬江太守劉勛。
袁耀看清楚到來人的面容以后,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很顯然如今的這種情況來說,簡直就是從危險之中看到了希望。
“公子!?”
劉勛目光緊緊的盯著遠處趕來的人的身影,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當他看到了人的身份以后,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心中開始有種不好的預感。
劉勛看著眼前的情形,連忙命令自己手下的軍隊趕快靠近對方,此時來到袁耀的面前,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公子不是在壽春呆著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劉勛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疑惑的看著這群逃亡的人,目光之中帶著一絲驚訝,語氣極為沉重的向著袁耀問道。
袁耀整個人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此時面色極為嚴肅的對著面前的劉勛,將事情的發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什么,袁公竟然被曹操殺了?”
劉勛聽到了這樣的話,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他原本還想帶著軍隊返回淮南之地,重振旗鼓,再一次的將廬江城奪回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卻是讓他整個計劃都落空了,就連自家的主子都死在了別人的手中。
“將軍,現在的情況對于我們非常的不利,我們還是趕快前往廬江,到時候重振旗鼓,奪回淮南之地,為父親報仇!”
袁耀看著眼前的劉勛,仿佛是看到了一絲希望,一般此時眼神之中帶著急切的心情,對著面前的劉勛說道。
劉勛看著眼前自家的公子,想要跟隨著自己一起向著南方逃亡,逃到廬江,沉重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面色極為嚴肅的將所有發生的事情全部的告訴了自家的公子。
“你說什么孫策竟然帶著軍隊將廬江成功打下來了,那不是說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嗎?現在的我們就和喪家之犬沒有差別了?”
袁耀眼神之中帶著一絲驚慌,很顯然現在的情況對于他來講可謂是非常不利,現在這種情況他想要四處逃竄,卻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逃竄,眼前的這種情形是讓他非常的為難。
劉勛看著自家公子那面色惶恐的樣子,此時也瞇著眼睛,低著腦袋,正思考著今后要如何面對這種情況,在他看來現在的這種情況對于自己這邊來說并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
“公子現在的這種情況可謂是非常的不利于,我們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向著北面逃竄前往關中地區去投奔長安的陳儀吧!”
劉勛倒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看著現在已經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面色極為嚴肅的對著袁耀說道。
袁耀聽到了自己手下將士所說的話,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此時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猶豫之色,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聽從對方的建議,自己的父親當初自立為地,可適合如今的朝廷劃破了臉皮,現在自己前去投奔朝廷的話,恐怕是沒有好下場的。
劉勛看著自家公子還在猶豫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稍微的遲疑了一下,語重心長地對著自家的公子說道。
“公子現在手中有傳國玉璽,只要公子將傳國玉璽交給當今的朝廷,當今的朝廷自然而然不會糾結于袁公所做的事情!”
“到時候公子還會因為這樣的事受到當今朝廷的表彰,這可是一件大好事情,若是錯過了這種機會的話恐怕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劉勛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嚴肅的看著面前的自家公子,語重心長地對著自家公子勸說道,畢竟北方有曹操,南方有孫策,現在的這種情況可謂是南北都沒有去處,唯一能夠收留他們的也只剩下了關中之地的陳儀。
而且劉勛心中可以說是非常的明白現在天下的勢力到底是怎樣發展的整個天下之中最擁有勢力的還是陳儀。
在他看來,陳儀實力非常的強大,比起曹操和袁紹來說,陳儀更有可能一統天下。
而劉勛就是一個非常有野望的人,這個野望不等同于野心。
他需要一個極為厲害的主公,同時他也是需要建功立業。
而陳儀說實話非常適合他,只要好好的輔助對方,他相信對方很有可能能夠統一天下,而你自己的能力絕對能夠混到一官半職。
“既然將軍選擇這樣做的話,那我也只能相信將軍了,希望將軍這樣的決定是正確的!”
袁耀看著自己根本無法控制眼前的軍隊,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很顯然如今的這種情況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畢竟軍隊全部的掌握在劉勛的手上,自己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也只能按照對方所說的話去做。
劉勛看著袁耀并沒有完全的拒絕自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興奮之色,于是趕忙帶著自己手下的軍隊,飛快地向著北面快速的離去。
夏侯淵帶著手下的軍隊,一路向著南邊追趕著敵軍的余孽,不過很快他便發現了自己,無論怎么追趕都沒有看到敵人的影子。
“莫非現在敵人不是從南邊逃跑嗎?”
夏侯淵追趕了半天都沒有看到敵人的影子,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很顯然現在他開始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走的路有些錯了。
稍微的思考了一下夏侯淵,也只能帶著軍隊原路返回,飛快的前往此時的壽春向曹操稟報消息。
曹操在得到了夏侯淵的消息,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他沒有想到追趕這么久,竟然沒有追到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