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河畔,夏侯淵率領著朝軍的先鋒部隊暫時在此處安營扎寨,等待著敵軍的到來。
“都給我小心警惕一些,提防著敵軍的到來,爭取這次的戰爭一定要將敵軍一舉殲滅!”
夏侯淵看著自己手上的葬禮,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語氣極為沉穩的對著自己的手下的將領說道。
這一次曹軍可謂是傾巢而出,夏侯淵這次帶著的軍隊是。為了就是為曹操大軍開路。
而等到曹操的主力軍隊前來,便是自己軍隊開始進攻敵人的時候。
張勛作為袁術軍的大將,此時也在著急著軍隊前去對付曹軍,打算趁著曹軍的主力還沒來之前,先行出動,搓一搓敵軍的銳氣。
“都給我加快速度加緊行軍,一定要早點到達敵軍所在的位置,殲滅這群不知死活的曹軍!”
張勛看著自己手下軍隊如此疲憊的模樣,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語氣沙啞的催促自己手下的軍隊快速的趕路。
很快袁術大將張勛帶領著軍隊即將趕到的消息,已經傳到了現在的曹軍的軍營之中。
而作為如今軍營之中的統帥的夏侯淵連忙召集手下的文武開始商議如何解決面前到來的敵人。
“我聽聞這次敵方的軍隊有將近十萬人,比我軍的軍隊的人數還要多,如今的敵方軍隊來勢洶洶,我軍要用什么樣的辦法來面對這群敵軍?”
夏侯淵臉上帶著一絲沉重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這次跟隨他一起前來的毛階。
毛階可以說是曹操軍隊之中難得一見的謀士,有著非常好的大局觀。
“現在的敵軍應該很快就會到達河畔與我軍對峙,如今我軍只要牢牢的守衛在這河邊上,敵軍若是敢強行渡河的話,便可以趁此機會攻擊敵軍!”
毛階看著夏侯淵,面色沉重的望向自己稍微的思考了一下,便有了應對的辦法。
夏侯淵聽到了這名謀士所說的話,看著對方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堅定的樣子,也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愿意按照對方所說的計劃實施。
張勛催促之下很快大軍便到達泗水。
“看樣子敵軍已經安營住時政是我軍突破敵人軍大敗敵軍的大好時機!”
張勛看著遠處的曹軍軍隊已經駐扎,頓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此時的他趕忙命令著自己手上的軍隊強行渡河攻打敵人。
“將軍,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冒險了,這樣做的話,恐怕我軍還沒有渡過河流就會被敵軍擊敗!”
一旁的校尉看著自家的主將執意要強行過河,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語氣極為沉重的向著面前的張勛勸說道。
張勛正準備大顯神威將曹軍打得落花流水,突然聽到自己身旁的這名校尉說出這樣的話,阻攔自己,頓時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張勛此時瞇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這名校尉,此時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陰冷之色,語氣極為嚴肅的詢問道。
校尉看著自家主將詢問自己的姓名,稍作猶豫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面前的張勛。
“在下乃瑯琊徐盛!”
這名校尉看著自家的屬相,語氣極為不卑不亢地將自己的姓名報了出來。
“看樣子你還不是淮南人啊!我猜你肯定是敵人軍隊所派遣過來的細作,來人,將這家伙給我逐出軍營!”
張勛一臉厭惡的看著面前的徐盛,此時臉上帶著一絲沉重之色的對著周圍的士兵說道。
徐盛聽到對方所說的話,臉上也露出。驚訝表情而且如今他也被張勛的騷操作給震驚到了。
自己好心好意的提出意見,對方不但不相信自己。還要把自己趕出軍營,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像這樣帶兵打仗的將領。
“張將軍,徐校尉他…”
周圍的士兵都知道徐盛的為人,此時看著徐勝即將被趕出軍中,頓時上前想為徐盛辯解。
張勛看著眼前竟然還有士兵想為對方辯解,頓時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甚了,此時面色極為憤怒的對著這群士兵吼道:“你們這群家伙難道是想要造反嗎?”
徐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意識到自己現在自己不可能再留下來了。
同樣他也明白現在的袁術可是一個玩火自焚的家伙,終有一日會自己嘗試到滅亡的滋味。
“既然將軍要趕在下走,何必牽連其他的將士呢?在下愿意脫下這一身軍服,從此離開軍營!”
徐盛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堅定之色的看著面前的張勛,目光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憤怒之色。
在眾人的目光之中,他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一身鎧甲脫去,一臉冰冷的向著外面走去。
周圍的士兵看著這樣的情形,此時他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此時他們也明白自己這邊完全勸說不了張勛。
“聽我的命令,趕快召集軍隊,全軍渡河,隨我將曹軍消滅!”
張勛看著那討厭的家伙,終于是被自己趕出去了,頓時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笑容,看著自己身邊的士兵,語氣極為沉重的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周圍的士兵聽到了自家將軍下達的命令,也只能按照自家將軍所說的話去做。
“夏侯將軍,我們已經剛剛探查到消息,敵軍正準備制造船只渡河!”
袁軍到來的一舉一動都被曹軍的探子看著完全的看在眼里。此時的一名探子面色之中帶著嚴肅的來到了軍營里,將如今敵方軍隊的一舉一動告訴了眼前的夏侯淵。
夏侯淵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頓時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此時重重的拍著大腿,一把從自己的座位上面站了起來。
“敵軍的將領簡直是愚蠢至極,這個時候還帶著軍隊渡河進攻我簡直是自取滅亡!”
夏侯淵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堅定之色,他也明白這可是上天賜給自己打敗敵軍的好機會,自己可不能白白的錯過這次機會。
毛階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夏侯淵稍微的思考了一下,最終語氣極為小聲的夏侯淵的耳旁說了幾句。
夏侯淵聽到對方所說的話,看著對方那堅定的目光,此時也明白對方這樣做的意圖,連忙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表示愿意按照對方所說的辦法做事。
已經是到了傍晚時分,此時袁術大軍已經完全建造好了,渡河用的工具,此時他們都準備好向著遠處的曹軍軍營而去。
“全軍將士隨我沖殺敵營,讓曹軍知道我軍的厲害!”
張勛面色沉重的站在船只之上,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此時面色極為猙獰的對著自己身后的將士喊道。
很快,無數的船只飛快的向著河對岸游去,此時許許多多的將士面色沉重的站在船只之上,眼神帶著警惕地看著遠處的岸邊。
一處岸邊的蘆葦叢中,徐盛面色悠然的待在這蘆葦里面,看著遠處正在強行渡河攻打曹軍軍營,臉上露出了一絲鄙夷之色,在他看來對方此次前去攻打曹軍,簡直是自尋死路自取滅亡。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么機會翻盤!”
徐盛坐在蘆葦叢中,看著那已經渡河渡到一半的袁軍,默默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那安靜異常的曹軍軍營,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張勛站在船之上看要到達對面的岸邊,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面色極為喜悅對著手下的將士說道。
就在他認為自己即將到達對岸之時,突然遠處那安靜異常的曹軍軍營發生了陣陣響動,只見無數的曹軍士兵突然沖出了曹軍的軍營,來到了岸邊。
“簡直是愚蠢至極,如今這種情況還想強行渡河,簡直是自尋死路!”
“弓箭手準備放箭,給我射殺這群不知死活的敵軍!”
夏侯淵帶著此時的曹軍將士,面色極為激動的來到了岸邊,看著遠。頓時心中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笑容,語氣極為豪放地對著遠處喊道。
而跟誰在夏侯淵身邊的士兵,拿起了弓箭,此時飛快瞄準了如今敵方想要趁此機會強行渡河的士兵。
而在船只上面,正準備渡河的士兵看著遠處岸邊的曹軍瘋狂的射來弓箭,此時也被嚇得驚慌失措,而有些害怕被弓箭射到的士兵此時飛快的跳下了河,想要躲在水里面躲過曹軍射過來的弓箭。
張勛看著此時遠處突然向著這邊發動進攻的曹軍,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此時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飛快逃竄的模樣,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都不許跑,我軍只要渡過了河,就能夠以將敵軍擊敗!”
張勛看著自己手下的將士紛紛的跳到了河里,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惶恐,連忙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自己手下的將士喊道。
只不過現在的將士都以自己的性命為重,哪還會聽從他這個草包將領的命令。
“將軍,我軍現在船只被敵軍的弓箭射穿了,如今正露著水!”
很快便有一名士兵帶著一個不好的消息來到了張勛面前。
張勛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原本還故作鎮定的模樣,已經瞬間消失。
“怎么辦?船已經破了,很快就要被沉了!”
張勛現在早就沒有當初帶兵打仗的英勇模樣,此時慌慌張張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將士,語氣極為恐懼的說道。
“將軍,現在跟隨著我們跳河逃跑吧!”
周圍的將士看著自家將領都亂了陣腳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表情,自家這邊的將領實在是太過草包了。
張勛聽到自己手下將士所說的話,是說他沒有做半點思考,便咬了咬牙,準備向著那河里跳去。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跳下去,就直接被一旁的士兵給拉住了。
“將軍,你這身鎧甲實在是太過沉重了,若是跳到河里的話,保證扶不起來,到時候必然會淹死的,還是先把鎧甲給脫了吧!”
張勛帶著憤怒和疑惑的看著面前拉住自己的士兵,眼神之中帶著一絲不解,不過很快面前的這名士兵就給了他一個回答。
“你這家伙怎么早不說,要是我跳下去死了,你們誰負責?”
張勛士兵的提醒并沒有感激,反而是面色帶著憤怒的說道,還沒有等到周圍的士兵們反應過來,只見張勛已經將鎧甲脫下,飛快地向著河里面跳去。
此時周圍的士兵都面色之上帶著一股怨恨的看著已經跳進河里的張勛,他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投靠敵人的想法。
“你們快看,這群敵軍都成了落水狗,這哪里有十萬大軍的模樣啊!”
夏侯淵看著遠處敵方的軍隊,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此時面色極為激動的對著自己手下的將士說道,很顯然對于現在敵軍表現的樣子,他感到非常的鄙夷。
而周圍的曹軍將士們聽到了這樣的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很顯然他們對于夏侯淵所說的話非常的認可。
躲在蘆葦叢中正在觀戰的徐盛看著果然和自己預料差不多的情況,不由得臉上露出了一絲自得的笑容。
“看樣子曹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如我前去投奔曹操吧!”
徐盛看著曹軍的戰斗力都如此頑強的模樣,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向往之色,在他看來曹軍的戰斗力已經達到了正常以上的水準,是身為武將的他一個非常不錯的去處。
“你們干什么?”
張勛剛剛掉入水中,從慌亂之中回過神來,正準備游向自己原來的軍隊駐扎的位置,卻發現四面八方的士兵向著自己這邊圍了過來,此時在水中摁住了自己的手腳,讓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愚蠢的將領,我們才會落得如此下場,若是你當初聽從徐校尉說的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失敗!”
一名士兵將正在掙扎的張勛的腦袋摁在水中,此時一臉怨恨的看著面前的張勛,語氣極為憤怒的對著張勛罵道。
張勛聽到了這名士兵所說的話,此時也明白自己這邊的士兵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