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抽簽結束后,對花咲葵她們來說,接下來有足夠的時間為自己的比賽做緩沖。
別看下面比賽場地建的很大,實則只能夠同時進行四場比賽。
由于花咲葵她們的比賽是在七場,并且全國團隊賽每人只有兩局半莊的時間,所以最少在兩天半后才會開始比賽。
夏夜認為兩天的時間有點短,根本不足以拿來做針對某個選手的特訓。
不過兩天的時間也比較足夠,起碼拿來適應全國賽的規則完全沒有問題。
況且從海朧月收集的牌譜來看,對手的實力并不是很強。就算有兩三個厲害的選手,自己這邊也能夠應付的過來。
所以對夏夜她們影響最大的,是全國賽與地區賽相比的規則變動。
“從今天開始,我們進行對全國大賽規則的適應練習。全國賽規則相對于地區賽規則來說,改動最大的地方是有食斷這點。在有食斷的情況下比賽速度必然會大幅度加快,再加上每人只占有兩局半莊的時間,因此開局累積優勢的重要性…”
站在電視機前面,夏夜看著沙發上的六個人說著。
雖然萬九游并不是參賽選手,但她因為沒事干,所以姑且過來聽聽全國賽規則的變動。
然而其他人并不怎么熱情,主要原因是大家都看過全國賽規則,現在夏夜只不過是稍微做些總結性發言。
再加上這次全國賽規則的更改,對自己這些人的影響不是很大,因此就算不怎么聽夏夜也不會去管。
“并且包牌的規則取消,算是對比賽節奏做出平衡。不過對比賽速度沒有太多的影響,畢竟包牌這個規則用到的次數也不多。”
說到這里夏夜停頓一下,她先是看一眼正盯著手機小聲嘀咕的蕭虹云,又看一眼趴在單人沙發扶手上、滿臉慵懶的花咲葵:
“總的來說就是這些,因為我們時間比較充裕,所以之后會給你們留時間處理自己的事情。”
看著摩拳擦掌,站起身想要去打麻將的白金,夏夜伸出手做出想要制止的動作:
“你先別急著走,你去準備下新的鍛煉計劃。訓練方面的事情,由游姐、小月月、小雪還有虹云去做吧。”
“別吧?!來到這邊還要鍛煉,你是想把我們變成六塊腹肌嗎?!”
“不需要我記錄牌譜吧?”
聽到夏夜說的話,蕭虹云和花咲葵同時出聲。
稍微看一眼坐在長沙發上的蕭虹云,帶著耳機的花咲葵轉過頭,她將右側耳朵的耳機拿下來。
搖搖頭,夏夜隨意的解釋道:
“你如果想要做的話也可以。這次訓練只是適應規則而已,牌譜的記錄沒有那么重要。”
至于蕭虹云,她完全被夏夜無視掉了,根本不給蕭虹云任何辯論的機會。
看到別人也沒有附和蕭虹云,白金發出嘖嘖嘖的聲音,隨后她拿出手機開始規劃鍛煉計劃。
蕭虹云很無奈的將手機關上,跟著其余人來到麻將桌邊,準備進行比賽開始前的訓練。
哀嘆著伸手按下擲骰子的按鈕,蕭虹云左手撐著自己下巴,愁眉鎖目郁郁不樂的說道:“打個麻將還要鍛煉身體,難頂嗷…”
“身體好才能比賽嘛,而且鍛煉身體對你們來說也沒有壞處。”
萬九游很無所謂的說著,畢竟需要鍛煉身體的又不是她。
除去萬九游外,吳雪潔也不需要鍛煉身體,她自己有獨特的鍛煉方式。
“啊哈哈哈…說起來你之前在看什么daze?是誰的牌譜daze?”
在這個時候海朧月選擇岔開話題,這件事如果繼續討論下去,那么牌桌上將會充滿怨氣啊。
數清楚骰子上的點數,蕭虹云開始伸手拿牌:“我看的是那個家伙的牌譜啊,那個…昨天下午和我宣戰的家伙。”
萬九游露出恍然的表情,不過隨后她又不解的說道:“是她啊,她不是很強吧?畢竟你贏過她。”
“此一時非彼一時,壯士一別還需刮目相看呢,更不要說接下來要面對的選手了。”
蕭虹云非常認真的說著,完全沒有剛才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對于蕭虹云態度的變化,海朧月和萬九游完全沒有感覺到驚訝。畢竟都相處接近兩個月了,如果連蕭虹云是什么性格都沒有摸清楚,那海朧月和萬九游就有點失敗。
吳雪潔倒是稍微有點驚訝,她加入的時間稍微有點短,并且很少去接觸別人的深處。
聽到蕭虹云所說的東西,走到桌邊的夏夜點著頭,她滿是自戀的贊賞道:
“不愧是我選中的人,竟然有這么高的覺悟,我期待你兩天后亂殺她們。”
“還不知道誰選中誰呢,要不是我提議的話,你會來參加比賽?”
不滿的表情瞬間遍布在蕭虹云臉上,隨后她很無所謂的將摸上來的牌打掉。
看到蕭虹云的棄牌后,夏夜立刻伸手指向牌河,她歪著腦袋說倒:“你在干什么?你為什么要丟掉這張牌?”
抬頭看向牌河,低頭看看手牌,蕭虹云伸出手撓著夏夜腰間說道:“都是因為你啊!要不是你害得我分心,我怎么會打錯牌!”
一腳踢在蕭虹云椅背上,隨后花咲葵踮起腳,趴在蕭虹云肩膀上仿若幽靈般說道:
“咱好好打麻將不行嗎?你在搞什么?”
“對不起,我錯了,會好好打啦!”
三連擊打出來,蕭虹云立刻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的麻將上。
看著面前的配牌,金溪蘭產生種很無聊的感覺。臉上帶著仿佛世間任何東西都無所謂的表情,金溪蘭抬頭看向自己的三個對手。
她們三人感覺上很弱,而且看起來都緊張兮兮的樣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畢竟自己可是從七區晉升上來,自己可是地區賽的冠軍,打過兩三年的日麻,這些家伙忽然接觸日麻的人,她們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鼻腔中發出不屑、嘲笑的哼聲,金溪蘭伸掉南風,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很大的壓迫感,仿佛有什么恐怖的生物在暗中盯著自己。
“媽媽曾經說過,嘲笑他人是不對的。”
說話的是個看起來像小孩子的人,她的眼睛是如烈焰般的橘紅色,在右眼下方有片仿佛紋身般的赤紅色的羽毛。
在金溪蘭觀察完對方時,小孩子…南陽榕發出清脆的喝聲:“碰!”
將三張南擺到桌角。南陽榕抬起手棄掉一萬。
與此同時金溪蘭感覺到的那種壓迫忽然消失,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安心的不著痕跡呼出口氣,在平靜的狀態下,很快時間便來到第七巡。
“杠!”
南陽榕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將南拍在桌角,仿若有七枚星辰在背后閃耀,眼中的橘紅好似火光在搖曳。
伸手將嶺上牌拿來,南陽榕臉上帶著天真可愛的笑容,把摸到的一索放在手牌邊道:
“嶺上開花,一赤寶,自風南,四十符三番,兩千六、一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