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渺。”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白夜渺身體微顫,站在窗口發呆的白夜渺轉過頭,看向不遠處的人。
來的人是丁柳青,沒錯,就是白夜渺非常怕的那個人!
小心后退兩步,白夜渺臉上依舊是冷酷的神色,實際上現在她心里非常方。
正考慮要說什么話,丁柳青接連幾步走到白夜渺面前,隨后在白夜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丁柳青直接將她抱住。
用臉蹭著白夜渺的臉頰,丁柳青的手在白夜渺腰間上下摩挲:
“這次真是辛苦你了,能夠獲得這樣的成績,真的很厲害。”
“不、噫…沒什么,還有、你不要過來。”
連忙推開丁柳青,白夜渺非常警惕的后退兩步。
手指頭非常快的活動起來,丁柳青發出嘿嘿的笑聲,直接向向白夜渺撲去。
然而有只手忽然拽住白夜渺,只見有個人很頭疼的扶著額頭:
“一下沒有看住你,你就偷偷跑出來。下次是不是要我拿鏈子拴住你?”
“誒?!為什么,我又不是狗。況且我跑出來迎接大功臣怎么啦,隊長你放開我…”
丁柳青很不服氣的爭辯起來,同時她也用手抓住自己背后的手,嘗試著將時妝舞的手掰開。
毫不猶豫的用手敲一下丁柳青腦袋,時妝舞看向仿佛看到猛犬的白夜渺說道:
“你先去休息吧,現在比賽結束,你有時間好好休息了。”
“嗯…”
小心的避開丁柳青,白夜渺頭也不回的小跑著向休息室跑去。
非常無奈的向白夜渺伸出手,可是因為時妝舞力氣很大,丁柳青完全沒有機會抓住白夜渺。
等到白夜渺走遠后,丁柳青將白夜渺放在地上:
“你夠了啊,白夜渺怕狗,你不要去纏著她。”
“我又不是狗…話說你在罵我?唔”
很不爽的向時妝舞發出反駁生,隨后在喉嚨里發出仿佛狗吠的聲音。
很無奈的扶著額頭,時妝舞拍拍丁柳青的肩膀說道:“你再這個樣子,白夜渺要是退隊的話,我們怎么辦?”
“怎么可能退隊嘛,我們隊伍馬上就晉級全國賽,誰會在這個關頭退隊嘛。”
丁柳青說完后鼓著臉頰,看起來對時妝舞的話完全不相信。
于此同時白夜渺也回到休息室,她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點頭示意后白夜渺說道:
“那么夢凡姐、小芯姐,我先走啦。”
“你先走吧趁著柳青還沒有回來,不然的話你再想走就晚了。”
許夢凡笑著將身邊的包扔給白夜渺,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許夢凡對白夜渺和丁柳青的情況很清楚。
因此在見到白夜渺狼狽不堪的跑回來后,許夢凡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接住自己的包包,向許夢凡道謝后,白夜渺連忙逃出休息室。
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丁柳青和時妝舞就回來了。
鼻翼翕動四下尋找著白夜渺,然而丁柳青完全沒有可能找到白夜渺。但是通過空氣中的氣味,丁柳青知道,白夜渺剛離開沒有多久。
轉過身,想要順著白夜渺的氣味去尋找她,然而時妝舞卻直接用手將白夜渺擋住。
‘砰’
“嗚哇?!你干什么,你擋著我干什么,我想出去啊!我肚子餓啦!”
理直氣壯的叉著腰,丁柳青伸出雙手推著時妝舞。單手按住丁柳青的腦袋,時妝舞很無奈的搖搖頭。
時小芯開心的小跳著來到丁柳青身邊,她呲牙笑著用手抱住丁柳青的腰:
“你在干什么嘛,你怎么可能比姐姐還厲害。”
“你夠啦!我要投訴,這個隊長虐待隊員,堵著門不讓隊員出去吃飯!軟禁、對!這是軟禁,我要告你們!”
丁柳青生氣的鼓起臉頰,她伸手捶著面前的平板。
在鬧夠之后,丁柳青終于安靜下來。很不爽的噘著嘴,丁柳青蹲在沙發上,她看向時妝舞:
“明天我比賽,但是我現在非常不爽。你說怎么辦嘛,明天如果心情還是很不爽,我說不定被吊著錘。”
“那能怎么辦嘛,你被吊著錘的話,說不定白夜渺就更討厭你啦。”
時小芯捂嘴壞笑著,很明顯她很期待丁柳青的反應。
不出意外丁柳青郁悶的拽著頭發,露出滿臉不情愿的樣子。
忽然間丁柳青仿佛想到什么,只見她從沙發上跳起來,站在時妝舞的面前:
“如果我讓隊伍登上第一,那么我是不是能抱住白夜渺隨心所欲的prprprprpr?”
“嗯?嘶…這不是我說的算啊,不過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也不會去阻止你…畢竟我們也很想要晉級全國啊。”
時妝舞說著看向許夢凡,很明顯是想要和許夢凡交流交流。
摸著下巴,許夢凡稍微有點猶豫。老實說以白夜渺和丁柳青的關系,許夢凡認為這件事還是不要比較好…
但是又仔細想想,比賽的隊伍中有天鴿棋牌館。
天鴿棋牌館是什么樣的隊伍?那是被人們看做是冠軍的隊伍,以自己這些人的實力來說,想要成為第一很難啊…
不過很難并不是沒有可能,只要自己發揮很正常,甚至稍微發揮強點在加上運氣的爆發。
說不定自己的隊伍就能成功晉級,但是眾所周知,這個比賽是團隊賽。
也就是說,如果隊伍中有個人拉胯,那么隊伍就將會失去晉級的可能。所以丁柳青明天發揮如果不好的話,自己的隊伍就徹底涼涼。
況且對手的隊伍中有天鴿棋牌館啊,這么強的隊伍,丁柳青不可能獲得第一。
在不可能獲得第一的情況下,不管丁柳青以次提出多少過分的條件,那都是不可能實現的條件。
因此在考慮清楚這些后,許夢凡便滿臉柔和的笑著說:
“沒有關系,我們不會阻止。畢竟讓隊伍成為第一,這也算是大功一件?”
“吼吼吼!那么說定啦,明天看我成為第一吧!”
丁柳青激動地后翻站到沙發上,她叉著腰大笑著,仿佛對第一志在必得。
與此同時已經溜出會館的白夜渺打個寒顫,她仿佛感覺到什么不好的東西在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