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月二十四日,現在各位選手都已經落座,讓我們來看看團隊賽最后的比賽吧。”
YS說著想要伸手調鏡頭,誰知道月見花搶先出手,一上來就將鏡頭對準花咲葵。
看到月見花因為興奮而微微變紅的臉頰,YS也不敢伸手去切換鏡頭。
“那么我們先來說說這位…小巧可愛花咲葵的選手,她作為天歌棋牌館的ace(王牌)登場,想來肯定有非凡的實力。”
“考慮到前面四人,除去吳雪潔的表現外,花咲葵的表現想來也會有非常亮眼的地方。不然天鴿棋牌館隊的隊長也不會讓她壓軸吧?”
“那么我們先將鏡頭鎖定,看看這位ace能打出什么樣的成績吧。”
本來YS是想要伸手去切換鏡頭,可是月見花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實在太恐怖,YS根本不敢去切換。
其實之前在甜品店里的時候,YS和月見花談及過花咲葵。
在那個時候YS就感覺,月見花真的是非常喜歡花咲葵,甚至關于花咲葵的話題月見花張嘴就來,說起來也是滔滔不絕。
誰知道現在到解說的時候,月見花會把鏡頭放在花咲葵身上完全不換。
讓YS來說,月見花對花咲葵絕對是陷入癡迷的程度,就像是教徒對自己神明那般的信仰。
輕咳兩聲提醒月見花該切換鏡頭了,然而月見花根本就沒有去理會YS,她在那里雙眼放光的盯著屏幕里的花咲葵。
正在摸牌的花咲葵感覺到一陣惡寒,就好像在走夜路的時候,被hentai一直盯著的感覺。
這局的莊家是花咲葵的上家陳白雅,在知道莊家是上家的時候花咲葵有點驚訝,因為她沒有想到過自己會這么早坐莊。
以現在自己和第四名的點差來看,只要自己坐莊場上的幾個人都得死。
或許沒有這么夸張,畢竟因為役牌不能疊加,自己如果沒有寶牌加成的話,最多也就只能打出雙倍役滿。
不過雙倍役滿的打點也已經夠用,算下來莊家雙倍役滿是九萬六千點,直擊第三或者第四名,她們就會被擊飛比賽將會結束。
直接雙倍役滿打出去的話,能夠快速結束游戲是沒錯,只是沒有那種震撼感。
雙倍役滿又不是沒有人打出過,就算自己這邊打出來也只是運氣很好而已。
花咲葵想要的是那種,讓人感覺無法反抗,無論這么做都會逃脫不出自己的掌控——這樣子的感覺,所以雙倍役滿打出來,根本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在思考如何料理自己的對手時,陳白雅已經開始棄牌。看著陳白雅棄掉的南,花咲葵伸出手將牌摸到面前。
5六六六萬、三四五六七筒、五六索、東東發 自己的配牌是這個樣子,說起來寶牌指示牌是…四索…
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牌,花咲葵發現自己的手牌潛力還挺大的。
斷平三色一赤寶一寶牌,再算上立直的話,七番…能夠有跳滿的分數,運氣好的話又里寶牌還會變成倍滿。
可惜的是手上有三張字牌,也就是說自己要在兩巡后才能聽牌呢。
伸手將發打入牌河,先丟掉可能打亂摸牌順序的發,這樣子能保證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聽牌。
這并不是什么技巧,只是保證讓自己的牌能夠被自己摸到而已。
沒有人碰,輪到下家秦凝雪摸牌,秦凝雪打掉手里的北,對家胡南卿經過摸牌打掉的是一筒。
花咲葵也沒有太去在意這些人的棄牌,在花咲葵的眼中,這些人不管如何棄牌都沒有用,很快她們就會被自己按在地上摩擦。
‘咔噠’
陳白雅將西打在牌河,終于又輪到自己摸牌啦。
如果能夠摸到七萬的話最好,這樣下巡再摸個七索,自己就能夠直接三色同順立直。不需要去擔心別人打出四索,結果自己沒有去和牌而造成振聽。
看向摸到手的牌,上手的是七索。很好,雖然與自己的計劃有些不同,但大體上還是沒有多少變化。
將東打在牌河,第二巡結束,再次輪到秦凝雪摸牌。
秦凝雪在摸完牌后,她忽然將自己左手邊三張牌蓋住,隨后打出左數第四張牌。
有些看不懂秦凝雪是在做什么,反正每個人打麻將的時候都有自己的習慣,而且秦凝雪所做的事情也沒有違反規則。
秦凝雪選擇的是跟打東,看來自己立直的時候,這個東將不會被人碰走呢。
與此同時胡南卿經過摸切打出八索,第二巡打出八索呢…看來她手中沒有六索以上的牌,哪怕有個九索,胡南卿也不會將八索打出來。
‘咔噠’
花咲葵期待的第三聲棄牌響起,陳白雅棄在牌河中的牌是一索。從陳白雅的棄牌來看,她估計是想要打斷幺九吧,起碼吃碰是不太可能出現了。
沒有去看摸到的牌,因為通過指尖摩挲牌面的感覺就知道,自己摸到的這張牌是七萬。
右手將東橫著打在牌河,同時左手拇指將一根點棒從桌下彈出,隨著點棒吸引住別人的視線時花咲葵很平靜的說道:“立直。”
‘咔噠’
隨著話音落下,點棒也落在牌桌上。
將點棒在牌桌上放好后,花咲葵身體偏向左側,將腿從屁股底下挪出來側坐在椅子上,看起來一副乖巧、優雅的樣子。
現在自己的牌型是三面聽,聽的是二、五、八筒。
不管是摸到二筒還是五筒問題都不大,但不能夠摸到八筒。如果摸到八筒的話,除非自己將八筒打掉,不然自摸和牌的話,自己的三色同順就會沒掉。
并且如果選擇打掉八筒的話,自己就會振聽,可以說八筒對花咲葵而言是最不好的牌。
為什么不用八筒和掉?
花咲葵現在要做的就是震撼人心,拿八筒和的話完全沒有那種效果呀。
在想著震撼人心的事情時,花咲葵隔著白絲揉揉自己發麻的腳。比賽方也不整個高點的椅子,弄的自己現在非常難受。
很快陳白雅棄掉第四張牌,隨后將視線轉移到花咲葵這邊。
直到自己棄牌的時候都沒有人鳴牌,如果接下來花咲葵自摸的話,最虧的將會是自己。
畢竟莊家要承擔自摸的一半點數,花咲葵自摸的話,自己接下來想要重新反超的話將會非常困難。
說到底能不能反超還不好說,想到這么麻煩的事情,陳白雅忽然就想這么輸掉算了。
當然,不過是想想而已,真要干出這種事情,陳白雅都不會原諒自己。
‘咔噠’
非常有節奏感的聲音響起,陳白雅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可能性,同時花咲葵也將自己的手牌推倒。
吃驚的看向花咲葵,只聽花咲葵仿佛報菜名般說道:
“立直、一發、平和、斷幺、三色同順、一赤寶,一寶牌。”
在這里花咲葵停頓下來,她伸手掀開里寶牌指示牌,里寶牌指示牌是九萬,自己手上沒有一萬,所以里寶牌是零。
有些遺憾的將寶牌指示牌、里寶牌指示牌放在手牌前方,花咲葵故意將語氣偽裝成意料之中般的語氣:
“沒有里寶牌,總計八番,八千、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