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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再次跳滿直擊

  白金在莊家跳滿結束后,一本場的時候再次自摸莊家滿貫。連續坐莊兩輪,白金總打點數就已經達到三萬!

  僅僅是這兩局的打點,白金就已經將失去的點數追回不少。就在眾人滿心期待的、認為白金能夠在二本場反超的時候!白金這個家伙放銃了,而且還不是立直放銃,是在對家立直的情況下強行做牌導致放銃的。

  這個情況就算是蕭虹云也沒辦法幫白金洗地啊!有些無語的扶著額頭,蕭虹云偷眼看向夏夜,現在夏夜估計又在考慮著把白金換下去的事情吧?!

  然而夏夜看起來并沒有在思考的樣子?!難道說夏夜在看到白金上兩局的表現后,她仍舊認為白金并不足以進行下午的比賽嗎!?那白金也太可憐啦…

  輕咳兩聲,蕭虹云試探的問著夏夜:“下午的比賽怎么辦?是讓吳雪潔上嗎?還是說你有別的安排?”

  “怎么辦?說的也是呢…怎么辦啊…我也不想把白金換下來呢。”

  歪著頭,夏夜滿來有仇的指著臉頰。

  作為夏夜的幼染馴,蕭虹云瞬間就明白夏夜在想什么。夏夜是在逗自己玩,就像之前說不記得自己的比賽場次一樣,實際上夏夜也并不打算把白金換下來。

  伸出手捏捏蕭虹云的臉頰,夏夜壞笑著說道:

  “要不然這樣子,下午繼續讓白金上場。但是作為代價呢第三輪比賽的時候,由小雪來代替你的位置出場。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公道呀”

  “我覺得不行,白金這個家伙打完之后只剩下兩局半莊。第三輪比賽的時候小雪代替我出場打的就是四局半莊,這樣很明顯是我虧兩局半莊好不好?”

  將簡單的算術題做出來,蕭虹云伸出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蕭虹云這邊捏的是爽了,旁邊花咲葵看的就饞了。

  斜眼看著蕭虹云,花咲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也沒有去對蕭虹云做什么。花咲葵只是將桌子上的遙控器拿起來,把電視音量調到最大。

  這里就可以看出花咲葵的區別對待,捏夏夜臉的如果是白金,花咲葵就不會只是在這里調大音量了。

  “那么我們可以看到,北逸風擲出的點數是七,現在各位開始拿牌。”

  震耳的聲音從音響中傳出來,只不過是非常簡單的操作,花咲葵幾乎是瞬間就將夏夜和蕭虹云兩人分開。

  輕輕拍著蕭虹云的腦袋,正當蕭虹云以為夏夜要說什么勵志的話時,夏夜拍下來的手掌沒有拿走,她反而按著蕭虹云的腦袋將蕭虹云推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有些茫然的看著夏夜,蕭虹云被夏夜這個操作整懵了。

  “白金的這個手牌,很棒daze,這局說不定又會是滿貫。”

  海朧月的聲音讓蕭虹云回過神,她轉頭看向電視上,現在白金的手牌:

一一二二三萬、五5六筒、一一三六索、白  這個手牌確實不錯,一杯口、三色同順、純全帶幺九,如果能夠打出來的話最低就是六番。立直的話說不定能夠打出來倍滿的點數,不過首先要做到的是立直。

  這局的寶牌的話…是八索,按照正常的思想,白金應該會選擇打掉一索、之后等七八九索?

  七八九索也有可能,不過因為有一杯口加三色同順的存在,白金留九索的對子做雀頭也有可能。或者白金會選擇混全帶幺九?畢竟手中有個白,做混全帶幺九打點稍低,和牌速度卻會變快很多。

  或者這里放棄純全帶幺九和混全帶幺九?只靠一杯口、三色同順、赤寶牌來打點數?這樣子立直的話也有滿貫,并且和牌速度也不會下降太多。

  甚至如果白金更保守點的話,白金這里還可以將三色同順換成平和,配合一杯口、寶牌以及赤寶牌來打點。

  這個還是要看白金的選擇,白金的話應該會選擇打點最高的那種?

  ‘咔噠’

  北逸風將七筒打在牌河,這個七筒讓白金的神色稍微有些凝重,很顯然這個七筒讓白金認為北逸風很危險。

  危險在哪里?先不說北逸風起掉七筒有沒有聽牌,反正從起手七筒這點可以看出來,北逸風對于自己能不能快速做好牌這點很自信啊。

  ‘啪’

  一筒被何香月棄掉,看起來自己做三色同順的可能性很低啊,一筒已經出現一張,之后自己摸到一筒的可能性會大大減小啊。

  說不定衣子懷和北逸風手里就有一筒,這個樣子來看牌山里還有沒有一筒都是未知數啊。

  不過北逸風手牌中應該沒有一筒,不然的話北逸風應該會選擇打出一筒才對,畢竟七筒留下來的話…慢著,北逸風這家伙可能是要做帶幺九的牌型?

  打掉七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北逸風手中有九筒對子,在有九筒對子的情況下,北逸風打掉七筒也顯得有點合理。

  ‘咔噠’

  抬頭看向自己上家的棄牌,上家棄掉的又是一筒。一筒在牌河中已經出現兩張,自己接下來能不能摸到一筒真的不好說啊…

  伸手將牌摸到面前,上手的這張牌是三筒。三筒啊…自己留著還真的有用處,先不說能不能打三色同順,起碼三筒能夠和五筒組成順子,牌的作用明顯比白大。

  毫不猶豫的將白打入牌河,這里白金肯定不會留白。

  因為白金要追求最高的打點,那樣的話白留下來只會妨礙白金。

  北逸風瞥一眼白金的牌河,她動作非常緩慢的開始摸牌,同時她左手將手牌最左邊的牌拿起丟入牌河。

  這算是換牌吧?話說用雙手算不算違規?以前在電視上看比賽的時候,從來沒有見人用過雙手啊…

  抬頭看向旁邊的裁判,裁判沒有發話,看來北逸風的舉動應該不算違規。

  ‘啪’

  被打入牌河的是六萬…嗯?六萬?為什么會是六萬,上巡打出七筒可以理解為快要聽牌,這巡經過摸切打出六萬?并且在摸牌的同時將牌棄掉,北逸風連自己摸到的是什么牌都不知道,她竟然選擇這個樣子棄牌?

  白金非常疑惑,北逸風的行為看起來很迷惑,不過北逸風想這么打那就讓她這么打吧。反正裁判沒有出聲,北逸風的所作所為就不算是違規。

  現在應該是輪到何香月摸牌…何香月看起來好像沒有摸牌的意思,她摸著下巴看向北逸風的牌河,很顯然何香月很想要北逸風棄掉的六萬。

  終于在白金注意到這點的時候,何香月伸手將六萬拿到手邊。在擺出四五六萬后,她從手牌中打掉九筒。

  看向自己手中的兩張五筒,何香月要做的應該不會是三色同順,畢竟有兩張五筒在自己手里,何香月基本上不可能做出來三色同順。

  那么何香月要做的應該是十二落抬、五門齊、役牌、場風或者是自風這樣的牌型,組合起來也有可能,主要還是看何香月要怎么打吧。

  挑著眉頭,看向何香月的棄牌,現在衣子懷更在意的是北逸風的棄牌。

  開局棄掉七筒、第二巡棄掉六萬,這個家伙的牌絕對有問題,或許真的是在做非常大的牌也說不定。

  沉默的摸著下巴,衣子懷在這里開始猶豫起來,并且猶豫的時間非常的久。

  “奇怪,子懷這個時候猶豫干什么,這才過多久啊?才剛剛第二巡,她猶豫起來干什么?”

  作為隊長的煙尋風下意識的將這些話說出來,不過在說完后煙尋風發現自己的表現不對。

  隊長就應該擺出一副處事不驚、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從容,自己這邊下意識的將這些話說出來,很明顯就是有失隊長身份。

  沒有將心中所想的東西表露出來,反而是摸著下巴擺出一副沉思的樣子,還時不時的點點頭嘴中小聲的嘀咕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這樣啊…不愧是子懷,竟然能夠提前預知到那么多步嗎?看來我作為隊長還是不行啊,竟然沒有跟上子懷的思考,我還需要加把勁呢。”

  “誒?什么什么?隊長知道衣子懷在想什么嗎?她為什么要這么打啊?”

  林蕓茗湊熱鬧不嫌事大,在聽到煙尋風小聲嘀咕的話后,林蕓茗就靠過來疑惑的看著她。

  煙尋風嘴角露出抹僵硬的笑容,她的笑容在這一刻完全僵住,煙尋風完全沒有想到啊!自己不過是假裝嘀咕兩句,這個蕓茗竟然會靠過來問自己?!

  早知道剛剛就不裝啦!真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唄。

  很快沒有經過嚴謹的思考,煙尋風臉上仍舊帶著僵硬的笑容,她的手指伸出來有些顫抖的指著北逸風的牌河:

  “你看到沒?她棄的是什么牌?”

  “棄的是什么牌…棄掉的是七筒、六萬啊,可是這個樣子不足以讓衣子懷丟出八筒啊…”

  仍舊是疑惑的看向煙尋風,林蕓茗完全無法理解煙尋風是什么意思。

  然而煙尋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她只是隨手指著北逸風的牌河,隨意的找個借口想要拖延時間而已。

  在林蕓茗思考的這段時間里,煙尋風也在尋找著如何圓自己的話。

  但煙尋風還沒有考慮出如何圓的時候,胡南卿就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拍著林蕓茗的肩膀說:

  “你笨不笨啊?你看看北逸風的手牌是什么?一索九索東南西北白發中,再加上牌河中棄掉的是什么?七筒、六萬,她很明顯就是要打國士無雙啊!”

  “所以衣子懷是在察覺到這點后,才猶豫那么久的啊?”

  異口同聲的和ys說出相同的話,現在ys也在誘導月見花為觀眾解釋情況,不然的話只讓觀眾看著衣子懷在那里猶豫也不是事情。

  ‘啪’

  二筒被棄在牌河之中,衣子懷這個長時間的猶豫結束。

  看著被棄掉的二筒,白金露出明了的神色,衣子懷在考慮的事情白金實際上也考慮過。

  因為七筒、六萬這樣的棄張非常明顯,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家北逸風應該是在做清一色,而且還是索牌的清一色。配合寶牌八索的話,這個清一色的打點會很高。

  這么說的話自己手上六索會很危險…上局才給對家放銃過,如果這局再放銃的話…

  夏夜那邊咱先不考慮,換不換下去也不是咱能想到的。反正不出意外的話,自己在家里人心目中,光明偉岸的形象就會褪色幾分。

  自己來參加比賽,可不是要來丟人的啊!

  伸手將牌摸起來,感受著牌面光滑的手感,白金臉上表情忽然消失,她用仿佛死魚眼的表情將摸到的牌翻在牌河中。

  在白金丟掉第二張白后,時間來到第十一巡,衣子懷摸牌的時候。

  看著上手的西,衣子懷再次猶豫起來。實際上衣子懷完全不用猶豫,因為這里只要衣子懷打掉五萬,衣子懷就能夠聽牌,聽得還是八萬和西的雙對聽,牌型是三番的混一色。

  立直的話…自己的牌型應該會是四十符四番的滿貫牌型,不過自己棄掉的牌全是索牌、筒牌,很明顯的萬牌染手。會給自己放銃的人…應該不存在吧?

  況且對家三幅露,三張八索寶牌加上場風自風,從三幅露來看,北逸風的牌型會是混一色。這樣子算下來的話…北逸風的牌型應該會有八番,如果再加上十二落抬的話就會是九番。

  滿貫的牌型對上倍滿牌型,自己完全不應該去打啊…

  看向白金的牌河,白金的棄牌基本上是中張,不過一索、九筒都有打出過,所以做斷幺九也有可能。

  再看向北逸風的牌河,她的牌河中有張西,說不定就會有人因為摸到西給自己放銃。但西也有可能會在王牌堆中,那樣自己就只能聽八萬…

  別的聽牌方式還真的沒有…

  將手放在鼻前,右手將五萬拿起緩緩揉搓轉動,這個五萬肯定要打出去,只是到底立直還是不立直呢…

  ‘啪!’

  “立直。”

  立直?看到這個立直,白金沒有多去考慮什么,反正從衣子懷的棄牌來看,她肯定會去選擇萬牌染手,根本都不需要去想。

  將牌摸到手上,白金心中有些啞然,自己聽牌了,而且還是在衣子懷之后聽牌。

一一二二三三5八萬、三三5六七筒  摸到的牌是六萬,這里的打法應該是棄掉八萬,聽五六的兩面。

  這樣白金的牌型就是立直、平和、一杯口、兩赤寶,五番滿貫的牌型。

  不過上家萬牌染手立直…這個不需要怕,面對立直的最好方法,就是用立直去打敗立直!哪怕是丟點數,但是在氣勢上不能輸!

  “立直!”

  “榮和。立直、一發、燕返、混一色…”

  伸手掀開里寶牌指示牌,衣子懷轉動著拿到手的里寶牌指示牌,在嘆口氣后將它拍在桌上:“no里寶,六番跳滿,一萬兩千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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