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花咲葵、蕭虹云、海朧月、白金四人又坐在麻將桌前,不過這次夏夜沒有在旁邊記牌譜。因為還要做晚飯的原因,花咲葵現在出去買食材,至于牌譜只能放在那里不記咯。
對于這局麻將的牌譜,夏夜實際上還是蠻期待的,因為白金說要認真打,而夏夜從來沒有見過白金認真打的樣子。這個是指在見面之后…
在網上白金打麻將還是挺厲害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白金在現實中打麻將就沒有那么厲害了…
依舊用翻麻將來確認莊家,首莊自然不出意外的是蕭虹云。
可以說這完全就是在作弊啊!蕭虹云本來打麻將的時候就能摸到東的暗刻,現在她又能在確定莊家的時候摸到東,這簡直比作弊還要厲害。
“下次我們用擲骰子來決定莊家吧,翻牌決定莊家不太行。”
白金有些無奈的搖著頭,這種情況出現兩次已經可以確定不是意外,接下來不管打多少次,首莊的人肯定都是蕭虹云,這樣就完全莫得樂趣了。
海朧月輕咬手指,她隨口說道:“摸不到東不能怪別人daze,這只能是我們自己的問題。”
“不不不,僅有這次我贊同某個家伙。說實話,蕭虹云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花咲葵很認真的說著,還記得第一次和蕭虹云交手的時候,花咲葵在役滿分差的情況下坐莊,結果就是這個樣子蕭虹云還能將自己的東給拿走。
這個花咲葵想破腦袋都搞不懂為什么,對于這件事情花咲葵也只能接受下來,畢竟糾結下去也沒有意思,但是蕭虹云肯定有問題。
“我能有什么問題嘛,我又沒有出千嗷。”花咲葵說完嘟著嘴,在稍微整理配牌后,她將南打入牌河。
“你每局都能摸到暗刻東,你還說你沒有問題?”
白金說著伸手摸牌,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緊接著白金將這張牌打入牌河。
看到白金打出的中,海朧月開始摸牌,“每局都能摸到暗刻東確實很有問題,可是你以為我想要摸到的嗎?”蕭虹云很無奈的說著,與此同時海朧月把手牌中的東打入牌河。
“你不想摸到你還能摸到,那你怎么不直接把四種風牌摸齊啊?”
花咲葵將牌摸起后質問,緊接著她將西放在牌河中。
“呀哈哈,我也想直接摸到四種風牌,可惜的是摸不到啊。”無奈的嘆口氣,蕭虹云在牌河中打入一萬。白金將一萬拿走,她把七筒打入牌河的時候,海朧月開始摸牌說:
“之前不是有過嘛,那個時候摸齊四種風牌的對子daze,還有個東風的暗刻daze。”
“那時候是那時候啊,而且也不是四種風牌的暗刻。”蕭虹云無聊的說著,同時她的手指在輕輕晃悠面前的麻將。
“能摸到四種風牌就不錯了,你還想摸個四風暗刻?起手大四喜、四暗刻單騎,你想的好美啊!”
白金很不爽的吐槽,同時花咲葵打出張二萬。
撓著頭伸手摸牌,將摸到的牌放在面前然后打出,蕭虹云歪著嘴說道:“怪物那么多,我如果不這么摸牌,那你跟我說說我打得過誰?”
“這個確實不好說呢。”白金說著將摸上來的八筒打掉,海朧月沒有說話,她伸手摸牌后從手牌中打出九筒。
“碰。”出聲將九筒拿走,擺好牌后,白金打掉五筒。敲著桌面稍微猶豫片刻,海朧月這才開始拿牌,將摸上來的牌打掉,這張牌是一筒。
“碰。”出聲的又是白金,這讓花咲葵很不爽,連續兩次碰,花咲葵懷疑這是發牌姬故意找茬。
感受到花咲葵的視線,白金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麻將,將六萬打入牌河中后說道:
“只要打出對我有利的牌,那么就會重新回到我的回合,這便是第三炸彈的能力。”
聽到白金的話,海朧月在摸起牌后猶豫起來,她掃視著自己的手牌,隨后從手牌中打掉七萬。
然而就算如此,白金依舊將手伸向海朧月面的牌河,“碰。”三張七萬被擺到桌角,白金將最后的七索打掉。
現在,白金單吊聽牌,牌型的話…完全沒有,甚至連寶牌都沒有。白金想要和牌的話,首選是嶺上開花,其次是河底撈魚,最后是海底撈月。
這樣的話白金的第三炸彈也就無法使用,但是四副露單吊聽牌,怎么想蕭虹云的莊家肯定沒了啊。
不過也并非沒有好處,因為不管自己怎么打,在最后一張之前自己三人都不會放銃。
看著上家打掉的一筒,花咲葵看向自己的手牌。
現在一筒已經絕張,七萬自己手中也有,那么唯一嶺上開花的可能性只有九筒。
至于說海底撈月、河底撈魚,這個暫時還早的很。而且還有海朧月在場上,白金基本上不可能海底撈月,河底撈魚還差不多。
想著這些事情,花咲葵將一萬打入牌河中,現在花咲葵一向聽,想要截住白金問題不大。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蕭虹云,如果蕭虹云連莊的話,她能吃掉自己這些人不少的點數。
很快蕭虹云也想到和花咲葵相同的事情,因此在摸到牌后,蕭虹云基本上沒有多少猶豫,她直接就將發打入牌河之中。
“碰。”海朧月說著將手伸向那張發,在擺好后,海朧月略作猶豫,她從手牌中打出四索。
看起來海朧月有種快要聽牌的感覺,猶豫應該是在考慮拆什么牌,這么說的話海朧月應該是一向聽。
甚至已經聽牌也有可能,因為還有聽單張的可能性,在這個情況下猶豫進行抉擇基本上是這兩種可能。不過還有個很少見的三向聽,就是那種摸起來一個對子滿手搭子的情況。
不過猜測歸猜測,摸牌還是要進行。
將牌摸起來,花咲葵從手牌中打掉發。現在花咲葵已經聽牌,但是她沒有立直,因為手牌還有改進的方法。只要摸上來六筒以及四萬,花咲葵的手牌就能變成三色同順。
三色同順可是兩番,加上立直門清和寶牌,花咲葵的手牌就能變成滿貫牌型。
發落入牌河,蕭虹云感受到牌桌上的氣場開始轉變,她有些頭疼的將牌摸起。這些家伙怎么回事,這才幾巡就聽牌啦?這讓自己這個兩向聽的手牌怎么辦?
想著這些事情,蕭虹云選擇棄和,在稍微觀察過蕭虹云的棄牌后,蕭虹云打出二萬。
二萬安全通過,輪到白金摸牌。
將摸起的牌拍在桌上,白金用非常夸張的動作,把這張九筒推倒桌邊,伴隨著麻將清脆的碰撞聲響起,白金低著頭露出預料之中的笑容道:“杠!”
當杠的聲音完全落下,白金的手也伸向嶺上牌。
花咲葵的瞳孔微縮,白金能和的牌型只有三個,嶺上開花、河底撈魚、海底撈月,現在…
“嶺上開花!”與白金喝聲同時響起的,還有麻將猛烈撞擊麻將桌的聲音,在兩道聲音還沒有徹底散去的時候,只見被白金豎著打在桌上的麻將猛然彈起。
‘啪!’
在麻將彈起的同一時間,白金將面前的牌按倒,緊接著——‘啪’——彈起的麻將落在桌面,兩張中出現在白金的面前。
把桌角的牌推過來,白金微笑著說道:“五十符一番,八百、四百。與此同時,你們將無法抵達和牌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