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三倍滿自摸和牌,扣掉莊家蕭虹云一萬兩千點,現在蕭虹云剩余的分數為六千五百點。
這個分數想要逆轉到一位幾乎不可能,而通過這次三倍滿和牌,這局麻將最大贏家怕是要輪到白金。
“呀嘞呀嘞,真是好險啊。”白金說著將桌上點棒一根根收起,隨后桌面上的分數才發生變化。
在麻將桌洗牌的時候,白金自言自語著仿佛解釋般說道:
“剛開始我還只能停留短暫的瞬間,但是經過不斷的練習,我現在已經能夠暫停三秒。只要不斷的練習下去,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夠停留四秒鐘。”
“那三秒之后呢?”
月見花說著開始起牌,這局是月見花做莊家。因為月見花是職業選手,所以面對月見花白金也不敢輕易放松,就連花咲葵也開始看著牌桌。
白金撓撓頭,她仿佛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最后在白金起好牌時,白金這才開口說道:“在三秒之后,我就已經霸占首位的寶座。”
“呵呵。”月見花輕聲笑著,她在摸完牌后打出張北,同時她的眼睛也在看著蕭虹云。
通過之前幾局的測試,月見花確定東風都被蕭虹云摸走,不過現在月見花想要測試一下,看看蕭虹云是不是連別的風牌也能摸走。
不過很顯然,現在的蕭虹云并不具備這個能力。直到白金開始摸牌的時候,蕭虹云都沒有任何碰的打算。
月見花不著痕跡的點著頭,看來蕭虹云并不是大書法家,她只擁有能夠摸到東的能力。
或許經過訓練之后能摸到別的牌,可是現在的蕭虹云只是擁有潛力而已。之后想要對付蕭虹云的話非常簡單,眼下最難對付的果然要數對家花咲葵啊。
如果自己在這巡無法擊飛誰的話,接下來輪到花咲葵坐莊時后果不堪設想。以花咲葵的控分能力而言,她想要在自己坐莊之前讓自己只剩下一千分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有些頭疼的揉揉眉心,白金已經丟下九筒。這個白金做的牌也很明顯,每局開頭必丟幺九牌,再加上很容易摸到對對,所以只要巡數上去,白金需要什么牌基本上是一清二楚。
如果花咲葵是和她們組隊的話,那只能說是王者帶白銀,蕭虹云和白金的實力并沒有差到青銅這個地步,但也沒有強到黃金這個等級。
“吃。”
花咲葵忽然出聲,這讓月見花有些措不及防,按照以前花咲葵的打法,現在她應該給下家送牌,讓自己的分數降低到某種程度才對。
可是這次花咲葵沒有這么做,是因為她認為自己控不好分嗎?還是說花咲葵有別的打算?
不管怎么說,花咲葵開始做牌,這就代表花咲葵與以前有所不同。
此時花咲葵的手牌如下——一一一二三萬、二三筒、七八九索、七八九筒。這個手牌已經聽牌,聽得是一四筒,不過四筒無役不能和牌,只能夠等一筒和牌。
但是花咲葵顯然沒有等一筒的意思,因為花咲葵清楚,幾年不見月見花不可能還像以前那樣,如果說月見花沒有任何的成長,那花咲葵就只有用失望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花咲葵吃完牌,輪到蕭虹云摸牌,在將摸上來的牌放到眼前后,蕭虹云直接將其打掉。
“碰。”
花咲葵很平靜的出聲說道,隨后將蕭虹云打掉的一萬拿過來,與自己兩張一萬同時擺在桌角,隨后花咲葵打出手中的三筒。
對家兩副露,這個時候月見花應該不會棄和,因為連一巡都沒有到,即使對家兩副露那也有打的機會。
況且花咲葵的兩副露那么明顯,只要不打幺九牌以及二三七八,放銃的幾率基本上沒有。
蕭虹云在經過模切后,她將手牌里的白給打掉,這張牌沒有任何人碰,于是很順利的便輪到月見花摸牌。
月見花摸上來的是二索,姑且能夠算作是危險牌的范疇,因此月見花沒有打掉這張二索的打算。
將二索放入手牌中,月見花打出的是手中的二萬。因為花咲葵碰掉一萬,一二三萬的可能性瞬間降低,再加上花咲葵那么明顯的純幺九或者混幺九的牌型,所以打掉二萬出問題的可能非常小。
經過縝密的推算,月見花自然不可能放銃。
于是便輪到白金摸牌,在將摸到的牌橫放在手牌上片刻,白金感覺自己接下來避銃比較好。所以白金便將摸到的牌留在手里,反而將手牌中的三萬打出。
看著別家明顯的避銃行為,花咲葵臉上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只見這次摸牌之后花咲葵摸到一筒。
沒有任何的猶豫,花咲葵將一筒放入手牌,隨后她將那張多出來的二筒打掉。
這次的模切令月見花和白金確定,花咲葵現在已經聽牌,正在等的大概是幺九牌或者字牌。
在經過一輪避銃的模切后,再次輪到花咲葵后,花咲葵摸上來的是一筒。這個時候理論上花咲葵應該和牌,因為純幺九就算有副露也有兩番。
但是花咲葵沒有這么做,她反而將這張一筒打掉,這樣花咲葵便進入振聽狀態。
現在花咲葵只能靠自摸和牌,就算別人打出一筒,花咲葵也不能和牌。
見到花咲葵打出的這張牌后,蕭虹云和白金她們確定花咲葵已經聽牌,而且聽的可能是一索、九索、九筒、九萬的單騎聽牌。
雖然不知道花咲葵為什么要打這么危險的牌型,甚至還打出兩副露,但是既然花咲葵這么打,那必然有花咲葵的道理。
這么想著月見花忽然想到,花咲葵手中可能有役牌或者自風,這樣的話危險的就不是幺九牌,危險的就是幺九牌的筋牌。這樣的話,花咲葵就可能打出三番甚至是四番的分數。
在月見花想著花咲葵的算盤時,蕭虹云毫不猶豫的打出六索。看來蕭虹云是沒有月見花想的那么多,實際上別說蕭虹云,就連白金都沒有想那么多。
不過考慮到這種可能,月見花便選擇打二筒。
一二三筒花咲葵都打過,就算她聽一二三筒自己打這個也是安全的牌。
接下來自不用我說,花咲葵當然沒有和這張牌。這樣的情況被白金看在眼中,她雖然沒有考慮這么多,但是白金知道,這時候只要跟打就能避銃。
于是白金連思考都不需要,她直接將手中的三筒打掉。
看到這三個人這么小心的舉動,花咲葵并沒有感覺很麻煩,只見在摸上新的牌后,花咲葵看都沒看就將其打掉。
這樣的情況重復三四次,終于在第八巡摸牌的時候,花咲葵平靜的如悄悄開放的花朵般說道:“杠。”
第四張一萬被花咲葵敲在桌角,咔噠的響聲在稍微有點凝重的空間中響起。
花咲葵迅速的將嶺上牌摸到手中,她直接將嶺上牌翻轉過來拍在桌上,順著力道向右方滑動小段距離后,她面前立著的牌被直接推倒。
“自摸,嶺上開花。”
花咲葵將自己杠出來的寶牌指示牌掀開,只見寶牌指示牌是九筒,隨后花咲葵便繼續說道:“嶺上純全、兩寶牌,三十符五番,莊家四千、平家兩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