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來到二樓,稍微尋找過后,夏夜一行人便通過樓梯來到三樓,緊接著夏夜三人就愣在了三樓樓梯口。
因為在三樓樓梯口這里,有個坐在椅子上、穿著紅色旗袍、留著亮紅色雙馬尾、看起來好像是初中生的女生。雖然個子很矮的女生也不是沒有,但是這個女孩看起來比蕭虹云還矮,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她有沒有成年。
抬眼看向上到三樓的夏夜三人,花咲葵在稍微沉默后,她指著三人問道:“你們誰是夏夜?”
“我是。請問,小妹妹你有什么事情嗎?”夏夜很有禮貌的微笑著詢問,然而花咲葵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動,她從椅子上跳下來后背對著三人道:“請跟我來這邊。”
在花咲葵說完后,夏夜三人面面相覷,蕭虹云壓低聲音開口說道:
“這是不是禮儀小姐之類的?那個萬九游突然跑來找我們,還無緣無故的給我們免單,是不是因為想找我們來當禮儀小姐啊?甚至她還雇傭童工。”
“我看不可能,以你的身高來說。”夏夜毫不客氣的打擊蕭虹云,“再者說來,如果是禮儀小姐,那萬九游根本就不可能敢去雇傭童工。”
“那總之先跟過去?見到萬九游,看看她怎么說。”
白金倒是很無所謂,她現在和之前的表現完全不同。上樓之前還嚷嚷著要打爆萬九游,上樓后卻表現的異常冷靜,看起來就不像是同個人。
簡單的交流結束,夏夜她們便跟著花咲葵向前走著,很快她們便來到包間區。
畢竟是這里的老板,因此占著包間區也能理解。三人沒有多問,直接緊隨著花咲葵進到包間內。
來到包間后首先入眼的是麻將桌,隨后才是坐在旁邊沙發上嗑著瓜子的萬九游。
在看到萬九游后,白金好像春天的動物,她直接跳到萬九游臉上,伸手提起萬九游的領子大喊道:“萬九游!我要打爆你!抓緊給我上麻將桌,不然我現在就把你這里給砸咯!”
面對激動的白金,萬九游很冷靜的磕著瓜子,她輕輕掰開白金的手道:“誒誒~冷靜,不要激動嘛~。你們先打敗我的手下A,然后我再和你們打。怎么樣?”
“手下A?”
夏夜疑惑的問道,緊接著花咲葵便冷聲說道:“誰是你的手下A?你再說半句,這桌麻將我就讓你當年糕吃下去。”
感受到花咲葵的氣勢,蕭虹云稍微有點緊張的問道:“額…不知道這位是?”
面對蕭虹云的疑惑,花咲葵在爬到椅子上后,她開始回答道:“我是花咲葵,因為要參加那個麻將比賽,所以在找隊友。聽萬九游說你們不錯,現在我來和你們打幾局看看。”
“誒?!你不是禮儀小姐…?”蕭虹云露出很吃驚的表情,就好像自己買彩票中到十萬塊。而白金則很不屑的撩動額前劉海,她看著花咲葵道:“未成年的小妹妹,這種地方不是你能來的哦~”
“你們才未成年!我是零零年出生,現在已經成年了!”
“噗嗤…哈哈哈!你?成年?哈哈哈,這是我這個月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白金右手在眼角擦拭,表情很夸張的笑著。夏夜很無語的看著白金,不過她很快就說道:“花咲葵。是模擬考時候,全市前十名的那個花咲葵嗎?”
“沒錯。草化花,口關咲,葵花的葵。”花咲葵說著伸手翻起桌上蓋著的麻將,只見上面寫著北字。
將這張北甩在桌面上,花咲葵很平淡的說道:“你們快點坐下來吧,時間不等人。”
隨著話音落下,夏夜與白金相互對視一眼。雖然花咲葵因為外貌的原因,所以氣場并不是多么的強烈,可是夏夜卻感覺這個人很強、很危險。
現在花咲葵的氣場就好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身上無數銳利的尖刺內斂著,等待開花后將采花人的手掌刺的千瘡百孔。
作為新手的蕭虹云是沒有任何感覺,只見她走到麻將桌旁,伸手翻開另外三張蓋著的麻將,上面正好是東。
小心謹慎的坐在花咲葵的右側,蕭虹云歪著頭看向這個,比自己矮大概兩張麻將的女孩子,出于禮節性的蕭虹云說道:“請多多指教?”
“請多指教。”
在蕭虹云入座后,白金翻開蓋牌,是代表著西的蓋牌。
隨意的坐在蕭虹云對面,白金竟然用認真的表情說道:“你要小心這個家伙,這家伙可不是普通的牌手。”
“哈哈哈,你就不要騙我啦。當你露出認真的表情后,別說一句話,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蕭虹云叉著腰,滿臉你休想騙到我的表情。
以蕭虹云的話再結合她的表情,白金知道自己是勸不動她,于是白金只能夠無力的扶額。
坐到蕭虹云的下家,夏夜翻開自己的蓋牌。
是南啊…這么說蕭虹云是東家。明白順序后,夏夜看向正打算說什么的白金道:“你少說點吧,給蕭虹云壓力就不好了。只靠我們就好。”
“行吧。”
白金點點頭,可是這樣蕭虹云卻緊張起來了。本來白金那么認真,蕭虹云還能因為她是在騙自己,結果夏夜說不要給自己壓力,蕭虹云想要去無視這股壓力還真的沒辦法啊!
莊家開牌,由花咲葵翻開寶牌指示牌。這次寶牌指示牌是北,寶牌是東,對蕭虹云好處非常大。
將自己的牌掀起,三五5六七萬、四五六筒、七七八索、東東。非常強的牌序啊,三寶牌一向聽,如果起手摸到的牌很厲害,說不定甚至還會W立直①。
起好牌后,蕭虹云開始摸牌,在將摸到這張牌放在面前后,蕭虹云神色微愣。上手的這張牌是東風,也就是說現在蕭虹云只要將手上的八索打掉,并且拿出點棒立直,那么蕭虹云就是W立。
不過在這個情況下可以打W立直嗎?雖然花咲葵比自己還矮,可是夏夜和白金她們卻說花咲葵很厲害呢…這樣的話W立直真的好嗎?
要知道立直后就不能改變手牌,摸上來什么就要打什么,簡直就是自動放銃機啊…
可是自己心里非常想要立直,只不過稍微有點害怕,就好像伸手去摘玫瑰花,可是卻害怕被玫瑰花的尖刺扎到。
心中的兩種念頭在做著激烈斗爭,立直還是不立直,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但是不用腦子去想的話,反正自己都沒有夏夜她們那么強,根本不需要去糾結啊。莽就完事!
想到這點,蕭虹云將東切入手牌,切出的八索橫著拍在空曠的牌桌上。
緊接著蕭虹云扔出根點棒,伴隨著點棒與麻將、麻將桌的碰撞聲,蕭虹云輕喝道:“W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