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子又吸了一口煙,扔掉手上的煙頭,又伸腳踩了一下,才拍了拍俞娜娜的肩膀,道:“如果你是因為不感興趣,我們可以掉頭就走,但如果是因為進不去,那我們走了可就丟臉了,肖總的臉往哪里放?”保安終于看明白了,肯定是這個小胖子為了騙小姑娘歡心,在她面前裝裝逼,但是沒有請柬,也沒有資格有請柬,所以就想著帶她蒙混進去,沒想到卻遇到目光如炬的他。
便道:“以后想裝逼,先把自己打扮一下,你心里真的就沒有自知之明嗎?這種地方是你能來的嗎?”肖遙子就指著他,道:“看你也挺不容易的,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要逼我翻臉,我若翻臉,你家小姐來都救不了你。”在他們說話的空隙,一輛藍色的阿斯頓馬丁就在破面包的邊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穿著黑色中山裝,身姿挺拔。
女的卻穿著白色的漢服,上面繡著花花草草,發型也是古代的發型,頭上插著發簪,長長的頭發披在身后,大概她自我感覺良好,一臉驕傲,但在肖遙子眼里,她的造型就像他的破面包一樣,不倫不類。
唯一值得肯定的,這個女人挺漂亮的。這一男一女見這邊有爭吵,就走了過來,那女的看肖遙子指著保安的鼻子,便問保安:“怎么回事?”保安大概認識這兩人,回答道:“這兩人過來搗亂,想混進去!”那女的依舊一臉傲色,看著肖遙子道:“你們趕快離開這里吧,這里不是你們搗亂的地方,要不然后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肖遙子道:“你是誰啊?馬雅嗎?”那女人道:“你別管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你走就對了!”俞娜娜就有些緊張,就碰了下肖遙子,道:“算了,我們走吧!”肖遙子最看不慣那女人目中無人的神色,這時冷笑一聲,道:“走?現在我想搞事了!”這時又盯住那個穿漢服的女人道:“我不想打女人,你給滾遠一點,臭三八,關你屁事啊!”那女人臉色一變,咬牙道:“你找死!”那個穿中山裝的青年這時道:“師姐,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讓我來教訓教訓他!”那個保安一聽這話,一臉幸災樂禍,看著肖遙子笑道:“你小子不知死活,現在后悔都來不及了,你死定了——”話音未落,肖遙子猛地一腳就踩在他的膝蓋上,就聽 “喀嚓”一聲,那保安的腿就斷了,發出一聲慘叫,一下蜷縮在地,抱著斷腿哀嚎不止。
肖遙子臉上卻沒有一點波瀾,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那個中山裝青年臉色一變,道:“練家子!”肖遙子就看著他道:“既然你叫師姐,看來也是哪個門派的?哪個派報上名來?”中山裝青年冷笑一聲,道:“我怕說出來嚇死你!”肖遙子就拍了拍俞娜娜的肩膀,道:“娜娜,你往邊上站一點,我要打狗了!”俞娜娜一臉緊張,道:“你打得過他嗎?”肖遙子笑道:“你放心,我師父跟我說過,只要沒長胡子的,全國各地隨便打,長胡子的,悠著點就行了!”俞娜娜道:“那人家把胡子刮了呢?”肖遙子:“…”中山裝青年本來早就應該出手了,但看肖遙子出手敏捷,不免高看他一眼,所以讓他多說了幾句廢話,但也只是高看一眼,并不是太高,普天之下讓他害怕的年輕人沒有幾個,畢竟他是武當派的譚綿華。
他出身于普通農村,據說他出生的時候,家里正給他找了一個彈棉花的上門,給他彈襁褓用的棉花,彈著彈著,他母親就把他生了下來,父母沒有文化,認為這是天意,便給他取名譚棉花,后來他學了知識,感覺這個名字太過庸俗,才改名譚綿華,但別人背地里還是叫他彈棉花。
彈棉花這時道:“你廢話說完了沒有?既然你這么囂張,生死戰,如何?”肖遙子就指著他道:“不戰烏龜王八蛋!”那個穿漢服的女孩名叫須蘭,這時小聲道:“這種場合不適合生死戰,影響不好,教訓他一下就行了!”彈棉花小聲道:“但我話已經說出去了。”須蘭道:“反正不能生死戰,我們是名門正派,一點小事就生死戰,成何體統,有損師門形象!”肖遙子道:“你們倆個是來打架的還是來談情說愛的?”彈棉花冷哼一聲,道:“今天不把你打死也要把你打殘!”由于剛個保安嚎叫的聲音太大,遠處不少人都被吸引了過來,其中也包括站在門口迎客的馬雅,轉眼功夫,周圍聚了一圈人,看著地上被打斷腿的保安,竊竊私語。
馬雅穿著一套白色歐式復古晚裝,有點你歐洲王室的公主,長得不算漂亮,但五官端正,下巴有點尖,趴在地上估計能刨地。
這時就撥開人群,看了眼地上的保安,走到須蘭的身邊,問道:“師姐,出了什么事?”須蘭就用眼神指了下肖遙子,道:“這家伙挑事,我想教訓教訓他。”馬雅就看了眼肖遙子,面露不悅,道:“是你打傷我保安的?”肖遙子道:“沒錯,就是我打傷的!這次如果我沒猜的話,你應該就是馬雅了吧?”馬雅道:“我就是!你是誰?”肖遙子道:“難道何采姿沒給你打電話?這朋友做的,太令我傷心了。”馬雅睜大了眼睛,道:“你是何采姿的那個朋友肖…肖…肖什么的?”肖遙子道:“沒錯,老夫就是肖遙子!看來何采姿給你打過電話了嘛,打過電話還不讓我進,我都已經報上名了,保安還來刁難我,也就是說你是故意的,看來何采姿的面子不夠大啊,我替她感到害臊,我給她打個電話吧,讓她不要來了,丟人現眼的。”邊說邊掏出手機,真的準備撥打電話。
(絕對歐神